聞言,頭領和銀甲衆人紛紛大笑起來。
“你說的那隻飛鴿…”頭領笑着盯着沉舟子舔了舔嘴脣,“很肥啊!”
“你…”沉舟子皺眉,隨後怒視頭領,“就算你抓了飛鴿,可別忘了這裏是哪兒,剛纔你們弄出這麼大的動靜,我相信雷國的軍隊片刻就會趕過來。”
聞言,頭領又是一陣狂笑,他看向黑甲衆人中的一名士兵,點了點頭:“出來吧,告訴沉舟子大人,這裏到底是哪兒?”
黑甲士兵笑着點了點頭,從被銀甲軍包圍的衆人中踏了出來。
沉舟子看去,頓時感覺不妙,這黑甲士兵正好是剛纔告訴他這裏是雷國的那一人,也是此次逃行的指路人。
“這裏是風陵江的下游,鬼知道這裏是哪裏,但是…”黑甲男人玩味的向沉舟子瞪了瞪眼,“這裏一定不會是雷國的土地!”
“你!”沉舟子死死的指着黑甲士兵,“將軍待你不薄,爲何投敵?”
“沉舟子軍師,你可不要冤枉我啊!”黑甲士兵笑着,“我本就是殤國的人,只是你們一直不知道罷了,何談投敵?”
“哼!”沉舟子冷哼,隨後他死死的盯着黑甲細作,“你會死的很慘!”
“哦喔~”黑甲細作冷笑,“那我倒是想看看我是怎麼個慘法!”
細作話音剛落,只見一點寒芒突的從沉舟子身後顯現,繼而飛快的挑向自己的胸膛。
蕭潛手持銀色長槍,雙瞳中泛着絲絲殺氣,長槍在她手中如狂龍般翻江倒海而出,在衆多銀甲士兵還未回過神的剎那刺向了細作的胸口。
“死!!!”
女兒的聲音中卻帶着男兒應有的豪邁!
然而,這一記幾乎完美的直刺最終還是沒有觸碰到細作的胸膛,一隻蒼勁有力的手在千鈞一髮之際流水般的纏上了長槍的槍身,隨後發力一抖,整根長槍轟鳴着從蕭潛手中滑落。
頭領持着長槍揮舞,調轉槍頭指着蕭潛的眉心,他戲虐的笑着,上下打量着這個渾身溼透的絕世美人:“這位想必就是蕭頂風的愛女,人稱少將軍的蕭潛大小姐了吧?”
“呸!”蕭潛怒罵,“我就是你姑奶奶蕭潛!”
“長得這般標緻,怎地如此魯莽?”頭領笑着,隨後向身後的銀甲衆人挑了挑眉,“愣着做什麼?還不快來綁了?”
聞言,銀甲衆人趕忙上前,三兩下反綁住了蕭潛的雙手。
“欺負女人可不是武士該做的事!”沉舟子大瞪着眼,死死的盯着頭領,“放了她!”
“我可不是武士!”頭領冷笑着搖頭,隨後看向捆綁蕭潛的銀甲衆人,“把她給我綁在船杆上!”
聞言,銀甲衆人趕忙將蕭潛綁在了粗大的船杆之上。
“相傳楚國蕭頂風之女容顏絕世,今日一看還真是絕世美人啊!”頭領笑着來到船杆旁。
“呸!”蕭潛怒斥着,“賊子!你等着把,我一定會親手殺了你!
”
“哦喔~”頭領笑着從身上撕下一塊布,隨後塞進了蕭潛的嘴中,“那麼,在你親手殺了我之前…讓我先爽爽!不爲過吧?”
大喝聲來自另一邊的沉舟子,頭領轉過身來,一臉的不耐煩,“又怎麼了?”
“你別望了,我沉舟子可並不是一名軍事那麼簡單!”沉舟子說着,“我…可還是一名星象師!”
“哦喔~”頭領笑着,“那麼沉舟子星象師,你想說什麼?”
“昨日我夜觀星象,並且爲少將軍算了一算,紫薇犯破軍,今日,必有武神命人替天行道,保護少將軍,”沉舟子一本正經的說着,“如果你們還想要命的話,趕快放下武器投降,不然,只怕是在劫……”
“把他的那張臭嘴給我封了!!!”頭領怒喝着打斷了沉舟子的話,“這裏地處風陵江中,四周皆是江水激流,水性再好的人也不可能涉水而行,你居然跟我說有武神命之人來保護你們?怎麼來?從天上掉下來麼?”
聞言,銀甲士兵紛紛大笑着,上前堵住了沉舟子的嘴。
頭領轉過頭來,盯着船杆上容顏絕世的蕭潛,一雙瞳孔中透漏着醜惡的神色,他邪笑着挑了挑眉,擰起手中的長槍挑斷了蕭潛身上繫緊黑甲的黑繩。
黑甲應聲落地。
船杆之上,蕭潛身上只剩下了一層纖薄的褻衣,褻衣早已經被江水打溼,緊緊的貼在蕭潛凹凸有致的身段上,隨着呼吸上下起伏着。
頭領直勾勾的看着,不禁嚥了咽口水,他盯着蕭潛的雙眼,卻發現蕭潛根本沒有看他,只是微微皺着那眉兒望着天空,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
“哈哈,這就對了!”頭領大笑着,伸手就要去解蕭潛的褻衣。
然而,此時蕭潛的視線中,在那小船之上的天際中,竟然憑空開出了一道金色大門,大門洞開,一個全身白袍白衣的男人持着一柄古劍踏了出來,可能是因爲沒有防備的緣故,男人在踏空的一瞬間大嚎着飛速下墜。
楚鎧在下墜中大叫着,隨後努力穩住了心神,畢竟他已經是SS級天心,這點功夫還是有的,穩住心神之後,他運氣天心中的靈力灌注於雙腳之中,做好了與大地硬碰硬的準備,可是,當他向腳下看去,卻不由得罵出了聲來。
“臥槽!”
只見在他腳下哪裏有什麼大地,只有一片一望無際的江水,更加讓他無語的是,一艘小船在江水中行進着,正好位於他的降落點。
慌亂之中,楚鎧看見落腳點的小船之中正站着一位被捆綁的女子與一位持着長槍的大叔。
……砸女人還是砸大叔?沒有絲毫猶豫……大叔,對不住了您嘞!
只聽一聲巨響,蕭潛身邊的頭領被落下的楚鎧猛的砸進了甲板之中,頭領躺在船底,口吐白沫,竟然是暈死了過去。
“武神命之人…”蕭潛喃喃着,怔怔的盯着這個從天而降的少年。
楚鎧抖了抖被震的有些發麻的雙腳,看向甲板之中趴在船底的頭領,撓了撓頭,有些尷尬的喊道:“喂!沒事吧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