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大人早在三十年前就已經逝去了。”蕭潛搖了搖頭。
“這樣啊!還真巧,我其實也是一個孤兒,所以你現在的心情我非常能理解,”楚鎧鄭重的說道,“都是不幸的人啊!”
“對啊,真是不幸啊!”蕭潛跟着點頭。
“既然這麼不幸……”楚鎧突的說道,“少將軍,輕一點好不好,我快窒息了!”
聞言,蕭潛趕緊鬆了鬆緊抱着楚鎧腰間的手,臉兒上泛着一絲春意氾濫的紅暈。
之後。
衆人一路上相安無事,不一會便跟隨着沈玉郎策馬來到了無比雄偉的皇宮前。
“皇宮之中嚴禁騎馬,諸位還請下馬而行!”蕭頂風說着,隨後翻身下馬,衆人紛紛點頭躍下馬匹,來到了皇城大門前。
大門緊閉着,門前空無一人。
“真是大啊!”周防讚歎着,衆人跟着細細看去,只見金碧輝煌的皇宮城牆如亙古巨獸般的俯視着衆人,而那城門兩側的城牆遠遠存在於衆人視線的盡頭,延綿着了無邊無際。
“快開門放行!”沈玉郎對着城牆上的一處窗閣吼道,“蕭將軍奉旨入宮面聖!”
隨着他聲音的擴散,不一會,城牆上的窗閣中突的冒出來了一個人影,人影在看見蕭頂風的瞬間衝下了城牆,從裏面扣動了城門的機括,隨着轟隆隆的機械摩擦聲,皇宮城門終是緩緩升了起來。
“裏面就是皇宮了,我引路的任務也完成了,只是…”話到最後,沈玉郎卻遲疑了起來。
“有什麼事,請直言!”蕭頂風盯着沈玉郎。
沈玉郎點頭低聲說道:“想必將軍也猜到了,楚國三十萬大軍盡數滅於火雷原,聖上…”
聞言,蕭頂風點頭擺手道:“不必說了,我知道了。”
沈玉郎點頭:“既然如此,那我就告退了,將軍保重。”
“我領會得。”蕭頂風答道,隨後,沈玉郎點頭,拉着一匹匹良駒去了皇城中的另一邊。
沈玉郎走後。
“走吧!”蕭頂風說着,隨後第一個踏進了皇城。
皇城之中早已有人在等候,白眉白髮的老人持着一柄拂塵,喉嚨中發出的聲音彷彿被人掐住喉般尖銳。
“見過蕭將軍與諸位俠士!”老人微微低頭,臉上洋溢着一股讓人油膩的笑容。
“鄒公公,有勞你帶路了。”蕭頂風點頭回應。
身後,楚鎧兄弟三人對視一眼,紛紛憋住了笑容。
……大哥,二哥,想不到這破軍星也有太監啊!
……哎~老天給他一杆槍,他非要把槍身折了,你說這些太監怎麼想的?
……二弟,你去試試不就知道太監怎麼想的了麼?
周防瞟了瞟熬凡奸笑着的眼色,不由得胯下一涼。
三人思想間,鄒公公持着拂塵帶領着衆人向皇城深處走去。
穿過幾處朱漆長廊,一路上遇到了幾次巡邏軍,經過大概一個辰的路途,衆人終於是跟隨者鄒公公來到了金碧輝煌的皇宮大殿下,長而寬闊的石階上正站着兩排手持長槍身形筆直的黑甲士兵,當頭的兩位士兵在看見衆人的一瞬間上前呈交叉形架着長槍擋住了衆人。
“這…各位俠士…”鄒公公神色尷尬的盯着衆人。
劍膽皺眉,搖了搖頭:“我不會拋下我的兵器。”
聞言,士兵臉色鐵青,低聲呵斥着:“那麼,你就只有在外面候着了。”
“如果我非要帶着兵器上去嘞?”劍膽說着,盯着士兵的雙瞳中迸發出一絲寒意。
盯着劍膽冰冷的眼神,士兵不由得嚥了咽口水,只是,在他身後的皇宮似乎給了他無形的底氣,他說着,聲音洪亮:“如何閣下非要帶着兵器上去,只怕我等只有拼死阻攔了!”
聞言,石階上的士兵紛紛圍了過來,持着一柄柄鋒利的長槍指着石階下的衆人。
“哎呀呀,這是何必呢?”聲音的源頭來自一旁的熬凡,熬凡笑着伸手,從兜中掏出了空間盒。
衆士兵望着小巧精緻的空間盒,不明其意。
“既然不讓帶上大殿,收起來不就行了?”敖凡說着,隨後將空間盒打開,放在了地上。
衆士兵聽的一頭霧水,當先的士兵更是撓了撓頭,瞟了瞟劍膽身後的劍棺,隨後又盯着空間盒嘀咕着:“這麼小的盒子怎麼會裝的下如此大的兵器?這被詔進宮的俠士們莫非都是些……”
士兵不解間,劍膽卻褪下了身後的劍棺,將劍棺向空間盒處擲去。
“真的腦袋都有問題啊?”士兵咧嘴,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卻讓他驚訝的根本合不攏嘴。
只見,劍棺在衆人無法置信的神色中靠近空間盒,同時,那劍棺當先的那處似乎被什麼無形的力量擠壓了般,竟變成一條虛幻的小線狀,直至整個被吸收於空間盒中。
楚鎧用同樣的方法拋出了承影,不出所料的一一被空間盒吸收。
“見…見鬼了…”士兵們喃喃着,一副愣逼的表情。
“諸位軍爺…”敖凡突然上前一步拾起空間盒,對着衆人挑眉笑着說,“不知道這小盒子算不算的上兵器?”
士兵還處於震驚之中,聞言,趕緊鬆開了手中的長槍,給薔薇衆人讓出了一條道路。
見狀,鄒公公趕緊帶領着衆人踏上的悠長的石階,不一會便來到了大殿之前。
“聖上就在大殿中,各位請進。”鄒公公擺着手,卻沒有進門的意圖。
聞言,蕭頂風點了點頭,帶領着衆人踏進了大殿之中。
大殿之中金碧輝煌,四根粗大的朱漆柱子矗立在大殿四周,柱子上用鑲金紋雕刻着一條條盤旋的金龍,金龍雙目有神,死死的盯着進入大殿的衆人。
楚鎧挑眉。
……喲,大哥,看來這楚國聖上挺崇拜你的啊!
……廢話,我不在江湖,江湖卻到處都是我的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