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那冥海之獄和冥獄荒原又在哪兒?”劍膽追問。
“這個嘛…我也不知道…”老人聳肩,“我要是知道的話,我早就去找了,還會等你們去找?”
“你這不是耍無奈麼?”衆人之中,風林上前一步,抱着冥火太刀盯着老人道:“什麼都不知道,叫我們怎麼找?”
“嘿嘿,你們一定能找到的,”老人轉身指着頭頂一片璀璨的星空,“看到了沒,那是星辰的指引,代表着你們一定能找到傳說中的冥海之獄與冥獄荒原!”
衆人:“……”
……臥槽,大哥,二哥,我怎麼覺得這個老頭這麼不靠譜?
……三弟說的不錯,況且那什麼心花血人的,聽名字就是一些不正經的東西。
……淡定,淡定!
思想間,劍膽對着老人拱手點頭:“知道了,多謝前輩。”
隨之,衆人在劍膽的帶領下出了白玉橋,回到了悠長的走廊之上。
“百里寒,”衆人之中,周防突的看向百里寒說着,“你可知道那老頭說的心花和血人?”
聞言,百里寒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一無所知。
“那麼,那冥海之獄和冥獄荒原呢?”周防再次問道。
“不知道…”百里寒還是搖頭,“只不過…冥海我倒是知道在哪兒,不過不知道是不是那老人家說的冥海之獄…”
“哦喔~~”頓時,衆人紛紛看向百里寒。
“小朋友,”風林開了口,“那麼,那冥海又在哪兒?”
“在…在你們之前出現的黑冰之川下……”白裏寒說着。
“我去…”衆人中的周防嚷嚷道,“搞半天…轉了個圈啊!”
衆人也是相對無語。
當下,衆人那定了主意,先去冥海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隨之,衆人在劍膽的帶領下出了建築。然而,那建築之外,黑壓壓的一羣人正堵在大門前,一個個劍拔弩張。
“喲喲喲,你們是沒被我們教訓疼麼?這麼不長記性?”周防上前,盯着帶頭的男人嚷嚷着。
然而,周防話應剛落,一聲略帶玩味的怒吼卻從圍着的衆人之後傳來。
“你們闖入我的冥城還這麼囂張?是不是過分了一點?”
話落,圍着的衆人被撥開了一條道路,一羣白衣男人架着一個華麗的木轎子走了進來。
轎子上的男人穿金戴銀,挺着一個碩大的啤酒肚。
“你是誰?”周防看向男人挑眉問道。
“我是誰?”男人似乎聽見了什麼笑話般的大笑了起來,“你們闖入我的冥城卻問我是誰?告訴你吧!聽好了!我就是這冥城的主人!魏馬!!”
“魏馬?”聞言,周防咧嘴一笑,“你怎麼不餵豬啊?”
話罷,薔薇衆人的臉色紛紛浮起一絲笑意,就連那圍着的侍衛衆人也是紛紛憋着笑,一個個的表情好不難受。
“狂妄小兒!”魏馬指着周防怒斥着,連那手指也因憤怒而不住的顫抖起來。
“我就狂了,你能拿我怎麼樣?”周防笑着,臉上浮現出一絲得意的神色。
“找死!”魏馬怒上心頭,卻對着身後的一處吼道,“都給我上!弄死他們!”
話罷,只見那圍着的衆侍衛後,五個黑色的人影一躍而起,隨後對着周防飛流直下,當然,還有手裏的那一股股劍鋒模樣的黑色煞氣。
頓時,衆人中的楚鎧上前一步,手中風起悄然釋放。
然而,這一次,強勁的風流並沒有限制住半空中的五人,五人瞬間逼近,指着周防渾身上下,不留一絲空隙。
煞氣如火灼,印的周防肌膚生疼。
千鈞一髮之際,幾柄古劍瞬間插入戰鬥,徹寒的劍氣瞬間對上五人手中的煞氣,將五人生生壓着
擊退。
衆人這纔看清,那五人身形幾乎一致的蕭條,全身上下皆被黑色的衣物緊緊包裹,除了那凌厲的雙眼,竟沒露出一絲縫隙。
“喂喂喂,這就開打了?”周防嚥了咽口水嚷嚷着,他剛纔確實是大意了,天真的以爲楚鎧的風起能擋住五人的攻勢。
那邊,黑衣五人默視劍膽,也不說話。
“小子,你繼續狂啊!要不是你有靠山,你已經成爲了刀下魂!”魏馬咬牙說着,盯着周防的雙瞳中殺氣肆意。
“我擦,你丫的偷襲還有理了是吧?”說着,周防開始挽起了衣袖,“我告訴你,你周防爺爺就算不用幫忙,這幾個嘍囉也是我的手下亡魂!”
話罷,劍膽挑眉回頭看了周防一眼。
周防點了點頭,示意自己並沒有開玩笑。
劍膽聳肩,持着七星退了下去。
頓時,周防與五人對立而視。
“蠢貨!”另一邊,魏馬大笑着,對着周防猛的揮手,“弄死他!我但要看看他怎麼死!!”
魏馬一聲令下,黑衣五人手中煞氣流轉,形成了一柄鋒芒利劍。
幾乎是同時,五人對着周防發起了閃電般的衝鋒。
然而,只見周防將手中無名擡至眼前,腳下形成一前一後的馬步,隨後盯着迎面而來的五人身形閃爍着衝了進去。
伴隨着一陣兵器相交的聲響,周防與五人紛紛停了下來,一如電影中的高手過招般的情景,將自己的後背留給了對方。
“你們很不錯…”周防笑着轉過身,盯着五人道,“只是…遇到的是我!我可是周防大爺!!”
話罷,周防擡腳向着地上狠狠一跺。隨之,那定格般的五人的頭顱脖頸之間被輕微的震動帶的裂出了一道傷痕,傷痕不深,卻是最致命的咽喉。
周防笑着轉身,盯着不遠處的魏馬,神色中難免有些得意:“怎麼樣?服了麼?服了就從那轎子上滾下來!認我們做王!!”
話罷,那魏馬卻意味深長的一笑道:“難道,你以爲我就只有這些手段?”
聞言,周防心中暗自叫了一聲不好。
同時,在他身後,千手的大喝身傳了過來:“周防!小心身後!!”
聞言,周防猛的轉過身來,無名橫峯胸前,做好了抵擋的準備。
果然,不出意料的,五柄煞氣長劍狂暴的對着周防襲來,正中周防手中的無名之上。
周防借力,腳下一蹬,向着身後飛速退去。
“臥槽,你們是人是鬼?”周防握着無名,盯着五人怒喝。
沒有回答,五人再次向着周防襲去,手中煞氣長劍再漲一分。
周防咬牙,對着五人再次衝出,身形閃爍着在另一端停下。
然而這次,黑衣五人並沒有受傷,反倒是周防的胸口橫着一道淺淺的傷痕,傷痕之中,煞氣縈繞。
另一邊,薔薇衆人之中。
“怎麼回事?這些人分明被割喉了竟然還沒有死?”敖凡眉峯緊緊皺着,盯着那手持煞氣長劍的五人不解。
“或許是什麼詭異的法術!”風林接過話,同樣的皺眉搖頭,“我也沒見過。”
“可能是…是傳說中的魂傀…”
突如其來的聲音來自衆人中的百里寒,百里寒說着,嘴中卻有些顫抖。
“魂傀?”風林接過話,盯着百里寒問道,“怎麼說?”
“傳說中,將死去的人的屍身放在最陰晦,煞氣最重的地方,用冤死的靈魂練就,然後加上一滴主人的精血,經歷數十年的修煉,便會化爲一具沒有意識,只聽主人命令的傀儡,也就是魂傀!”百里寒說着,不由的嚥了咽口水,“傳說魂傀遇強則強,體內冤魂之氣用之不絕,是爲一凶煞!”
聽着百里寒的話語,衆人紛紛皺眉。
這練就魂傀的過程未免太過於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