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美人們紛紛呆在了酒桌之上,盯着楚凱不明其意。
而,周防與敖凡也是互相對視了一眼,隨後紛紛揮手讓身邊的美人們退了下去。
霎時,整個酒桌之上便只剩下楚凱三人。
“三弟……”周防盯着楚凱挑了挑眉,小聲的試探着,“怎麼了?”
“三弟,真的想蕭潛了?”敖凡也是挑眉,盯着楚凱道,“沒事的,如果你真的想蕭潛了,大不了我們再去一次破軍唄!”
話罷,敖凡伸手就掏出了空間盒。
然而這時,楚凱卻打手一揮打斷了敖凡,隨後盯着兩人緩緩道。
“大哥……二哥,”楚凱說着,嚥了咽口水,“我只是腳麻了,想起身活動活動……”
敖凡:“……”
周防:“……”
沒過一會,酒桌上照樣是歌舞昇平,美人們的聲音此起彼伏,好不樂乎。
然而,楚凱卻去到了大堂之中的另一邊,星辰閃爍的閣臺之上。
“潛兒……”楚凱喃喃,盯着漫天的星辰發着呆。
“公子是在想念遠方的人麼?”
聲音的源頭來自楚凱的身旁,一位衣着豔麗的女子拖着長長的裙子下襬,來到而來樓閣上的楚凱身旁。
楚凱轉頭,只覺得這女子與其他青樓女子不同,因爲在這女子身上竟然有着一種清晰脫俗的氣場。
“你怎麼看的出來?”楚凱盯着女子愣了愣。
“我身在青樓,見過各式各樣的男人,怎麼會看不出來?”女子輕笑着,盯着楚凱微微低頭,“公子,相見即是緣分,不如讓我爲你彈奏一曲吧?”
楚凱挑了挑眉,盯着女子點了點頭。
女子還是笑,伸手向着遠處招了招。
瞬間,一行美人擡着一具古箏來到了女子的面前。
女子笑着點頭,坐在了古箏的面前,在閣臺上的漫天星輝之下緩緩唱了起來。
琴聲婉轉,扣人心絃。
楚凱怔怔的盯着女子,突的就有些出神。
說不出來是爲什麼,彷彿女子的琴音有魔力般,將楚凱的內心盡數穿透。
他突的就想起了與蕭潛的種種,還有那天涯海角處的纏綿。
一曲終罷,楚凱盯着女子許久,隨後點了點頭道了一聲謝謝。
女子也不說話,只是微微點頭示意。
隨之,楚凱再次回到了酒桌之上,盯着同樣盯着他的衆人,一把奪過了周防手中的酒罈。
“誒誒誒!”周防挑眉,有些不悅,卻發現楚凱仰頭大口的喝着酒,臉上的神色有些異常。
……我去,大哥,三弟這是怎麼了?
……還能怎麼了?相思成疾啊!
兩人就這樣在一衆美人的呆愣目光中盯着大口喝酒的楚凱,也不說話。
然而,楚凱卻放下了手中的酒罈,盯着敖凡與周防兩人道:“大哥,二哥,我想喝酒。”
聞言,敖凡與周防對視一眼,紛紛點了點頭,隨後招手讓身旁的一衆美人們退了下去。
頓時,偌大的酒桌上就只剩下楚凱三人。
敖凡高舉起手中的酒罈,盯着楚凱與周防道:“來!今天我們就喝個痛快!!”
周防點頭,接過話道:“不醉不休!”
“不醉不休!”楚凱同樣的吼着,隨後三人擰起酒罈一飲而盡。
…………
與此同時,城池之外。
“就是這兒了麼?”黑人盯着一旁的白人問道。
“消息確實是說的就在這兒。”白人點了點頭。
“那好,我們怎麼找?”黑人問着,“翻個底朝天把
他們翻出來?”
“不不不,不要衝動,聽情報他們一行人可並不是好惹的存在。”白人說着。
“最好是先去探聽一下口風,”白人說着,隨後盯着黑人笑了笑,搖身一變,變成了一位身材頗好的美人。
見狀,黑人恍然大悟,也是搖身一變,同樣的變化爲了以爲美人。
兩人相視一笑,隨後一起向着城池之中行去。
…………
酒已醉,人已睡。
楚凱盯着睡倒在桌上的敖凡與周防,不由的搖了搖頭笑了笑。
夜已深,青樓之中安靜了許多,基本上大數的人都已經摟着自己選中的菇涼回了房。
楚鎧無奈,一隻手撫起敖凡一隻手撫起周防,隨後釋放了風起,用風勁帶着兩人下了樓。
“誒誒誒…”樓下,老鴇還未入睡,在看見三人的一瞬間圍了上去。
“公子,夜已深,怎麼不叫幾個姑涼陪你們講究一晚~”老鴇說着,盯着楚鎧眨了眨眼。
“就不麻煩你們了,我們在客棧設有住處,回去睡就行了。”楚鎧笑了笑道。
聞言,老鴇有些意味深長的盯着楚鎧道:“那麼公子,這獸魄…”
“哦,無妨,”楚鎧笑着搖了搖頭,“你拿去就行了。”
聞言,老鴇兩眼放光,盯着楚鎧笑着點了點頭。
隨後,楚鎧攙扶着兩人出了青樓,來到了夜深的大街之上。
大街之上已經是一片死靜,楚鎧扛着周防與敖凡緩緩向着客棧走着,兩人卻已經睡的像兩隻死豬一般。
“真他嗎沉!”楚鎧挑眉,然而,另一聲魅笑聲從楚鎧的身後傳了過來。
楚鎧挑眉,扛着兩人回頭,只見自己的身後正站着兩位衣着截然相反的美人,一位一身黑服,一位一身白裝。
“你們…”楚鎧有些摸不着頭腦。
“這位公子,我們是剛纔青樓之中的人,可能是公子眼前美人如雲,所以不記得我們倆了。”其中的黑衣美人說着,盯着楚鎧捂着嘴角笑了笑。
“哦~喔,”楚鎧皺眉想了想,卻並沒有在記憶中想到酒桌有這兩人的模樣。
“你們弄錯了吧?”楚鎧撓了撓頭,“我怎麼記不得你們…”
“哎呀呀,公子是貴人多忘事,哪兒還記得我們兩個小臉色啊?”黑衣美人再次說着,“公子啊,其實我們來找你是因爲有一事相求!”
“什麼事?”楚鎧皺眉。
“公子你是不知道啊,那個青樓簡直就是一個黑店,我們都是被裏面的老鴇要挾進去的。”黑衣美人說着,雙眼中泛着淚光。
楚鎧一愣,看向兩人道:“那麼,你們爲什麼不逃?你們這不是出的來麼?”
“公子…你可能不知道,這青樓的勢力非常大,而我們的親人都在這青樓的老闆手中,只要這青樓的老闆一聲令下,他們就得人頭落地,”黑衣女人說着,雙眼中的淚珠奪眶而出,“公子您說,我們怎麼能跑?”
“那麼,你們可以去報官啊!”楚鎧還是皺眉,“官府總會幫你們吧?”
“哎呀,公子啊,這青樓實在是勢力衆大,你是不知道啊,這青樓的老闆與那官府的人也是互相勾結,報官根本解決不了什麼問題啊!”黑衣美人繼續說着。
“對啊對啊!”白衣美人也附和着,盯着楚鎧的雙瞳中泛着閃爍的淚光,“公子啊,你一定要幫我們啊!”
“幫你們?你們但是說說怎麼個幫法?”楚鎧挑眉盯着兩人。
“我看公子腰間那柄古劍一定不是凡物,公子,你就替天行道,斬了那青樓的老闆吧!”白衣美人接着到。
“這個…”楚鎧撓了撓頭,“這個未免太暴力了吧?”
“哎呀,公子,對付那些人,將道理是沒有用的,唯一的辦法只有以暴治暴!”黑衣女人說着,盯着楚鎧的雙眼中泛着淚光。
楚鎧凝眉,想了想道:“那麼,你們帶我去見你們的老闆吧,我跟他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