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瞬間,在藥師的手接觸到摧城身體的一剎那,那摧城的雙眼竟然突的變爲了血紅色。
摧城盯着迎面而來的衆白衣人,嘴角突的扯出一絲冷笑,隨後猛的擰起了手中的毀傷。
毀傷咆哮,火舌如花,對着一衆白衣人噴射而出。
白衣人羣哪兒經得起這種攻勢,紛紛在毀傷的攻擊下倒了下去,一時間,滾滾鮮血順着山路滑下,最後在山腳匯聚成一灘如鏡面般的血湖。
然而,摧城還是擰着毀傷一個勁的射着,面對紛紛倒下去的白衣弟子,雙眼中卻不見絲毫的憐憫神色。
此時的他已經淪落爲一具根本沒有半分感情的殺戮傀儡!
一旁,幻影與藥師相視一眼,紛紛大笑了起來,盯着紛紛倒下的白衣衆人與擰着毀傷的摧城一起向着山下走去。
然而,或許是這兒的動靜實在是太大,更多的白衣弟子從山下奔了上來,一個個紛紛握着手中的長劍,咬牙切齒的對着摧城發起了衝鋒。
可是,摧城依舊是對着衆人開着火,麻木而恐怖的血紅色瞳孔中看不出一點的生機。
“就是這樣,大寶貝幹得好!”一旁,藥師大笑着,拍了拍摧城的肩膀。
就這樣,三人並排着向着山下踏去,伴隨着一聲聲震耳欲聾卻又攝人魂魄的子彈轟鳴聲。
…………
另一邊,古荒祕境之中。
衆人終於是數完而來五爪金龍身上的鱗片,紛紛對視一眼鬆了口氣,隨後移步去到了一旁的女人面前。
“怎麼?你們算出來了麼?”女人盯着衆人笑着。
“當然,就這點難度能困得住我們?”衆人之中的周防笑着接過話。
“那好,你們說,這五爪金龍一共有多少片鱗甲?”女人掃視衆人一圈,嘴角不由的扯出而來一股笑意。
“一共是三萬五千二百四十七片,”弗萊德說着,盯着女人道,“多一片不多,少一片不少!”
聞言,女人點了點頭,拿起手中的信紙看了看道:“不錯,正是那三萬五千二百四十七片,這第二題你們也通過了!”
聞言,衆人紛紛大喜。
見狀,那五爪金龍也在一瞬之間化爲了敖凡的人形。
敖凡盯着衆人挑了挑眉,隨後看向女人道:“前輩,那麼這第三題又是什麼,不妨直說吧!”
聞言,女人點了點頭,又拿起信紙看了看,然而卻眉峯一皺。
頓時,衆人只覺得一股不詳的預感從心中升騰而起。
到底是什麼樣的題目,竟然讓女人也隨之變了臉色?
“說吧,”衆人之中風林上前一步,盯着女人道,“你說吧,別支支吾吾,故作玄虛得了,再難的題目我們也承受的起。”
“既然這樣……”女人點了點頭,只是那看向衆人的神色中帶着一絲莫大的憐憫。
“這第三題的題目便是……”女人說着,撓了撓頭,有瞟了瞟信紙道,“這是什麼?”
聞言,衆人紛紛一愣,風林接過話,皺着眉問道:“等等!你這什麼意思?什麼是什麼?”
“就是這是什麼啊!”女人說着,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衆人紛紛懵逼,盯着女人一臉的不解。
“第三題的題目就是這是什麼!”女人說着,隨後將手中的信封折了折,擰了起來,在衆人面前晃了晃。
衆人看去,只見那信封上寫着:
第三題。
這是什麼?
頓時,衆人直想捂臉。
“我去,這是什麼?”衆人之中的周防開了口,盯着女人道,“小姐姐,你別開玩笑了,我們怎麼會知道這是什麼?”
聞言,女人聳了聳肩道:“我也不知
衆人:“……”
“我去,我真想知道這出題的是那個大神!”周防繼續道,“這麼無厘頭的題目他也想得出來,不得不佩服啊!”
“就是!”敖凡也附和着,“我也是服氣的。”
而這時,衆人之中的楚凱突的站了出來,隨後再次看着女人也不說話。
瞬間,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在楚凱的身上,一雙雙瞳孔中散發着希翼的神色。
然而,女人卻瞟了瞟楚凱道:“你這招不好使了,我問的都不是同一個問題。”
哪知道,楚凱卻盯着女人微微搖了搖頭,臉帶笑容的說道:“我知道這道題的答案!”
此話一出,衆人紛紛驚愣,就連女人臉上的神色都變了變,看向楚凱挑了挑眉。
“你知道?別開玩笑了!”女人笑着,“你怎麼會知道?”
“嘿嘿!”楚凱咧嘴一笑。
“其實這道題的答案就在題目之中。”楚凱說着,盯着女人咧嘴一笑。
“哦喔~~”女人挑眉,“你倒是說說,這答案是什麼,讓我也看看眼界!”
“嘿嘿,那我就不客氣了,”楚凱一笑,盯着女人一字一句道:“這道題的答案就是,這-是-一-句-話!”
衆人:“……”
女人:“……”
“難道不是麼?”楚凱挑眉瞪着女人。
“當然不是,”女人咧嘴,“哪有那麼簡單,你以爲過家家啊?”
頓時,楚凱的氣勢潮水般的退了下去。
“你說不是,就不是咯,”楚凱對着女人聳了聳肩,隨後轉身回到了衆人之中。
衆人當然也是焦頭爛額,面對這種近乎於無奈的題目絲毫沒有辦法。
“我去啊!”周防嚷嚷着,隨後看向弗萊德道,“我說老大,你去給那女人說說,就說我們不猜了,還是打一架吧,這樣生死也圖個痛快不是?”
聞言,衆人紛紛看向弗萊德點了點頭,示意贊成周防的說法。
弗萊德也是點了點頭,隨後移步去到了女人身前,笑了笑道:“這位前輩,我們能不猜了麼,我們還是打一架吧!”
然而,女人聳了聳肩,搖了搖頭道:“沒辦法,這是上頭的指令,我改不了。”
聞言,弗萊德點了點頭,再次回到了衆人之中。
“沒有辦法,”弗萊德盯着衆人搖頭,“我們只有用猜的。”
衆人紛紛無語,焦頭爛額。
這時,衆人之中的風林卻突的盯着衆人詭異的笑了笑,隨後對着衆人做了一個跟我來的手勢,緊接着向着身後的遠處走去。
衆人一愣,紛紛跟上了風林的腳步,而女人的聲音卻從衆人身後傳了過來。
“你們要去哪兒啊?”女人吼着,“逃跑可是不能逃的,這兒是特定的獨立空間,除了主人的允許,傳送門都是出不去的!”
聞言,風林卻對着女人擺了擺手道:“放心吧,我們只是討論一下題目,不會跑的!”
話罷,風林帶着衆人一直走着,直至來到了礁石的另一端。
衆人看着一片**的大海,盯着風林不解其意。
“難道,你的意思是讓我們跳海自殺算了?”周防盯着風林挑眉。
“呸呸呸!”風林說着,回頭瞟了瞟視線遠處的女人,隨後又看向強吻衆人道:“我們根本不用去猜啊!”
聞言,衆人紛紛變了臉色。
“什麼意思?”衆人之中的劍膽開了口。
“你們是不是蠢,我們只要知道答案就行了,爲什麼猜?”風林說着,盯着衆人挑了挑眉。
“你的意思是……”衆人之中的劍膽與弗萊德紛紛點了點頭,隨後與風林一起看向了一旁的周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