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楚漠已經幸福的與紫宣牽手在一起,而且不久前他們也擁有了一個可愛的寶寶,可是自己呢?除了孤獨以外,還有其他的嗎?
“南宮少爺,如果真的在意一個女人,就去把她找回來啊?我很羨慕你,你最起碼可以擁有一個讓你爲她買醉的女人,而我呢?纔是真正的一無所有。”
跟着南宮冷一起來買醉的顧少白,語氣苦澀的說道,想到那個離自己遠去的女人,顧少白直接拿起酒瓶,一口氣將剩下的半瓶酒全部的倒在口中。
“找回來?”南宮冷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宮晴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認爲就算我去找她,她就會回來嗎?說不定現在的她,正和外國佬雙宿雙飛呢?”
想到宮晴,南宮冷的心底傳來了陣陣的疼痛,如果不是自己太過於傾心女人,讓那個張美麗躺在了自己的牀上,宮晴也不會因爲誤會而離開。
“如果你愛她,就去找她,要不然你就等着她投入到其他男人的懷裏吧。”不知道什麼時候,楚漠來到了酒吧,坐在了南宮冷的身邊。
“我不會去找她的,如果連這一點點的信任都沒有,就算把她找回來,又能怎麼樣?會改變現狀嗎?我還是乖乖的做我的情場浪子吧,說不定不多時,會有另外一個美女闖入到我的生活,反正世界上的任何一個女人,都比宮晴那個男人婆強。”
說完這句話,南宮冷瀟灑的滑入舞池,與舞池裏的美女開始熱舞。
看着南宮冷明明不開心,可是卻要佯裝開心的樣子,楚漠和顧少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早晚有一天,他會爲他那狗屁的自尊付出代價。”
楚漠說道。
又一次在酒吧瘋狂了大半夜,直到快凌晨的時候,南宮冷纔在一個女人的攙扶下,踉踉蹌蹌的開門回到了家。
看着在自己面前寬衣解帶,不時向自己拋出誘惑邀請的女人,南宮冷感覺畫面是那麼的熟悉,曾幾何時,這樣的事情一直充斥在自己的生命當中,但是……但是爲什麼現在看到面前挑 逗自己的女人,自己的身體卻沒有半點的反應?
“南宮大少,你不會是生病了吧?以前的你,早就將人家撲在沙發上了。”看到自己挑 逗了半天,可是南宮冷卻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這讓女人不由的有些失望。
“我……我怎麼可能會生病呢?我南宮大少會是一個不行的男人嗎?”爲了自己的男性自尊,南宮冷直接將女人壓在身下,像以往那樣的將手探入到女人的衣衫,技巧熟練的挑 逗着,誘惑着身下的女人。
很快的,女人誘人的嚶嚀便在南宮冷的耳邊響起,如果是以前,他早已經提槍上陣,可是現在卻毫無反應。
“你走吧。”
南宮冷從女人的身上爬起來,從皮夾裏取出一大疊的現金,直接放在女人的手裏,然後無力的癱倒在沙發上。
“南宮大少,人家可以等你的。”雖然已經拿到了錢,可是……可是女人卻不想放過南宮冷這樣一個優秀的男人,迫不及待的想要將他拉上牀。
“滾……”已經徹底失去耐性的南宮冷,冰冷的朝着女人喝道。
女人不敢再久留,快速的穿衣服離開了南宮冷的家。
看着寬大的房間,南宮冷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苦澀。
宮晴,你這是在變相的折磨我嗎?南宮冷,你就不能爭氣點兒?你不是說過宮晴只是一個男人婆嗎?即使她是男人婆,你的腦海前,爲什麼老是浮現她的影子?
“該死。”
南宮冷用力的拿起旁邊的杯子,狠狠的摔在地上,他以爲這樣過激的動作就可以讓宮晴的身影從自己的眼前消失,可是……可是他卻再一次失望了,那抹倩影一直在他的腦海當中,揮之不去。
一夜未睡的南宮冷,第二天還是準時的來到了辦公室,或許通過繁重的工作,可以讓自己徹底的忘記那個女人。
“南宮大夫,這是您的包裹,已經幫您簽收好了。”
南宮冷剛剛走進辦公室,他的助手便拿着一個盒子,走到了他的面前。
“包裹?”看着助手放在自己面前的盒子,南宮冷有些疑惑,不過還是拿起剪刀,拆開了盒子。
雖然盒子很大,可是裏面的東西卻很少,只有一張大紅的請柬以及一盒巧克力。
不知道爲什麼,當看到這請柬的時候,南宮冷的心裏竟然有一種莫名的不安。
“南宮醫生,會不會是結婚請柬啊?你怎麼不打開看看是誰啊?”
看到南宮冷只是盯着請柬,可是卻沒有要打開的意思,身邊的助手不禁感到有些奇怪。
“我……我一會兒再看,你先出去吧。”
助手離開以後,南宮冷直接將裝有請柬和巧克力的盒子推到一邊,自己則拿起了身邊的病歷。
可是……可是打開病歷半天的南宮冷,卻連一個字都沒有看到,而且目光總是會無法控制的向盒子看去。
打電話給楚漠,問問他是不是收到了請柬。
南宮冷快速的撥打了楚漠的電話號碼,正在抱着兒子的楚漠,將寶貝兒交給了身邊的夏紫宣,當看到南宮冷的電話號碼時,楚漠與夏紫宣交換了一記會心的笑容。
“冷,有什麼事啊?”
“我想問你,你有沒有收到請柬啊?”
南宮冷問的十分的小心。
“收到了,是晴寄過來的請柬,她現在在澳洲,和當地的一個男人在一起,而且他們準備半個月以後在澳洲結婚,請柬就是她們的結婚邀請。”
楚漠說的十分的自然,讓人聽不出半點的破綻。
“那個女人結婚?”聽到楚漠的這些話,南宮冷不禁倒吸一口涼氣,該死的女人,才離開自己這麼短時間,竟然將自己嫁了出去,你要置我南宮冷於何地啊?
雖然一直沒有聽到南宮冷這邊有什麼聲音,可是楚漠也可以猜到他此時的心理。
“我和紫宣,還有少白,靖森他們準備明天一早搭機去澳洲,你要和我們一起去嗎?畢竟我們都是兄弟姐妹,你應該去參加妹妹的結婚典禮。”
妹妹兩個字,猶如刀子一樣的紮在南宮冷的心底。
“去他媽的妹妹,我會去澳洲,不過一會兒就出發,我要讓那個女人知道,沒有我南宮冷的同意,她休想嫁給任何一個男人。”
說完這句話的南宮冷直接將電話掛斷,抓起請柬,頭也不回的衝出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