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超級位面系統 >第一百八十六章 我擦,大明天啓七年!
    默唸佛家真言,身穿太監服的李牧,真的像一個小太監一樣,站在了美人皇后的身邊,隨時保護其安全。

    畢竟李牧多情,但是不濫情,其人生信條是:可以做一個多情的道德男人,但是絕不做一個濫情的無情渣男。

    既然與美人皇后發生了關係,雖然整個過程強迫的成分佔據了大多數,不過李牧已經將美人皇后當成他的女人了。

    所以保護自己女人的安全,是每個男人應有的責任。

    “老臣見過皇后娘娘。”見張嫣皇后進了交泰殿,魏忠賢微微的躬了一下身,就站直了身體。

    走進來的張嫣皇后無視了魏忠賢的無禮,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宮女太監們,走到主位上坐了下來,平淡的對魏忠賢問道:“不知道司隸秉筆,本宮這交泰殿的奴婢們犯了什麼錯?”

    “啊,回娘娘,老臣只是見這交泰殿的奴婢們太不懂規矩了,怕娘娘使着不順手,所以就替娘娘調教了一番。”

    說完魏忠賢躬身道:“娘娘就不必答謝老臣了,作爲陛下的內臣,皇家的奴婢,這是老臣爲上主應盡之責。”

    “那麼,本宮要多謝司隸秉筆了。”說完,張嫣皇后對跪在地上的宮女太監們說道:“起來吧,還不謝謝司隸秉筆教導之恩。”

    見宮女太監們都起來了,張嫣皇后轉頭看向魏忠賢問道:“不知道,司隸秉筆怎麼來本宮這交泰殿了。”

    張嫣皇后可是知道眼前這個魏忠賢,平日裏見了交泰殿的影子都會繞道走的傢伙,今天竟然進了交泰殿,絕對沒有好事情。

    “回娘娘,老臣是來宣陛下口諭的。”魏忠賢心中一笑。

    “陛下怎麼樣了?”聽到魏忠賢提到她的皇帝丈夫,立馬緊張起來,只是想到剛纔被李牧褻瀆的場景,臉上的表情變得十分複雜。

    魏忠賢不明白張嫣的表情爲何如此複雜,只當是關心皇帝,故作傷感的說道:“自從陛下落水邪寒入體後,一直不見好轉,已經有數月之久了,御醫也是用盡了醫治之法。”

    說完,魏忠賢擠了幾滴眼淚,撩起袖袍擦了起來難過的說道:“如今藥石已經無法見效,老臣思來想去,想是宮中女人太多,陰氣太重的緣故,導致陛下病情一直不見好轉,在奏請陛下同意後。”

    “在陛下病情未愈時,宮中女子不得前去見架,以免身上的陰氣衝撞了陛下龍體,今日老臣就是來通知娘娘的。”

    道明來由的魏忠賢看向了張嫣皇后,那眼神中的意思,就想是在說,就算是皇后娘娘您,也不可以。

    “什麼,就連本宮也不可以?”張嫣皇后驚訝的問道。

    張嫣皇后知道口諭,一定這眼前這個魏忠賢與那個客氏一起出的餿主意,奈何身爲皇后的她,也無法證明這話是否出自皇上之口。

    畢竟魏忠賢就是司隸秉筆太監,專門爲皇帝撰寫聖旨的職責。

    “是的,娘娘。”魏忠賢從容的解釋道:“尤其是娘娘更加不能去見陛下了,雖說娘娘與其她女子不同,乃是尊貴無比的鳳體,卻也代表了最陰的體質。”

    正當張嫣皇后想再一次開口的時候,站在身後的李牧先一

    步說道:“等一下,你們說的可是朱由校因乘船落水感染的風寒?”

    李牧的問話讓坐下來的張嫣皇后愣住了,不知道說什麼,只是這樣回頭呆呆的看着他不說的話。

    雖說張嫣皇后沒有反應,魏忠賢卻像是踩了尾巴一樣蹦了起來,指着李牧怒喝道:“大膽,哪裏來的狗東西,竟敢直呼陛下的名諱,雜家看你是不想活了,所犯之罪,就算是皇后娘娘保你都沒用。”

    一直沒有機會處理皇后身邊宮女太監的魏忠賢,如今終於抓到了一個理由,而且還是沒人敢開脫的理由,哪有不利用的道理。

    怒罵了李牧一番,連帶着警告了皇后不要試圖維護,就對周圍的太監們吩咐道:“還不給雜家將這個狗東西拖出去杖斃了。”

    正在等待答案的李牧,看到眼前的魏忠賢如同跳腳的尖嘴瘦猴般,一言不合就要將他拖出去杖斃。

    暗罵了一句,真以爲自己是齊天大聖啊,沒人能治得住你啊。

    不想傷及他的美人皇后,李牧直接越過了張嫣,伸出手一把掐住了魏忠賢的脖子,就像提着一隻雞一樣,讓其兩腳懸空。

    眼睛冷冷的看着魏忠賢,因爲缺氧變胖的臉頰說道:“告訴我,朱由校是不是因爲坐船落水感染風寒的,還有現在是天啓幾年。”

    之所以李牧會問這個問題,是因爲野史記載有這一件事情,正史卻沒有任何記載,不過他知道的是明熹宗只在位了七年時間,就死了。

    至於因爲什麼原因死的,卻是一個迷。

    “說。”李牧衝着漲紅的魏忠賢吼道。

    因爲這件事情對他很重要。

    等了半天李牧也沒得到魏忠賢的回答,直到回過神的張嫣提醒的說道:“你,快把他掐死了。”

    可不嘛,讓美人皇后這麼一提醒,李牧才意識到,他一直掐着魏忠賢的脖子,使其無法說話。

    此時的魏忠賢不僅臉漲紅,眼睛都開始翻白眼了,留着對方還有用的李牧,趕緊鬆開了鉗制的手。

    讓魏忠賢自由落體般的摔在了地上。

    脖子終於自由的魏忠賢拼命大口的呼吸着空氣,第一次他感覺到死亡離他是如此的近。

    “老雜碎,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除非你還想嘗試一下剛纔的事情。”李牧適時的提醒道。

    “不要,雜家說,雜家說,咳,咳。”已經經不起折騰的魏忠賢趕緊說道:“是的,陛下就是因爲在湖中泛舟,不慎落水感染了風寒,到現在一直沒有好。”

    “咳,咳。”喉嚨的不舒服讓魏忠賢停了下來。

    “說。”

    “現在是天啓七年,四月初九。”李牧的話,嚇得魏忠賢趕緊說出了現在的年月。

    “天啓七年了嗎?現在的朱由校已經臥牀不起了嗎?”在聽到魏忠賢的回答,李牧自言自語的思考起來。

    “還有四個月,應該足夠了吧?”

    說完,李牧將眼光再一次投向了魏忠賢,嘴角帶着別樣的邪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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