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不知道這一天黃曆上寫的是什麼,不過這一天即使是大吉,今天也註定着是大凶。
一早李牧就身着明黃色的錦衣衛飛魚服進了皇宮,整個皇城的錦衣衛鷹衛在他的命令下,如臨大敵一般守衛着各個城門。
整個皇宮裏的氣氛陡然變得壓抑起來,每一個行走的太監宮女,都儘量放低了腳步,不敢有任何的響動。
生怕因爲一時的疏忽,被那些在皇宮中巡邏的錦衣衛鷹衛抓住,不問分說,直接就被砍掉腦袋。
整個皇城、皇宮之所以變得如此緊張,全是因爲大明的主人,天啓皇帝朱由校已經不行了。
可以說,進氣比出氣少。
這證明了朱由校大限將至,離龍御歸天不遠了。
....
當李牧的一隻腳踏進乾清宮,就聽到裏面傳來騷動之音,接着悲哭聲在整個大殿中響起。
魏忠賢慌慌張張的從裏面跑了出來,老淚縱橫,看到李牧哽咽的說道:“指揮使,聖上.....聖上龍御歸天了。”
說完,痛哭起來,雖說魏忠賢對於皇帝的死心知肚明,不過他現在的榮華富貴是朱由校賞賜的。
幾年的相處下來,難免有了一些感情。
“收起你的眼淚,現在不是哭的時候,信王的事情你辦好了嗎?”李牧叫住了痛哭的魏忠賢,現在根本就不是表現個人感情的時候。
“還沒有,老奴這就下去吩咐。”以大局爲重,魏忠賢只能收回了心中的感情。
“去吧,將聖上龍御歸天的消息告訴信王殿下,信王一定會悲痛欲絕而亡的。”李牧的語氣傷感。
“皇后娘娘在裏面嗎?”吩咐完信王的事情,李牧想起了美人皇后,朱由校的死會讓她很悲傷吧。
魏忠賢如實回答道:“娘娘在裏面守着先帝,不過娘娘已經哭暈過去一次了。”
聽到他的美人皇后哭暈過去了一次,哪還有心思管其他的事情,揮手讓魏忠賢下去趕緊處理信王的事情。
便心急如焚的趕往了內殿暖閣。
疾走兩步李牧停了下來,找來兩名看守乾清宮的錦衣衛鷹衛,讓他們跟在魏忠賢身後,去信王府暗中查看朱由檢是否真的死了。
如果沒死,他們兩人將親自動手除掉信王朱由檢,以絕後患。
不是李牧不信任魏忠賢,而是怕崇禎有那個主角光環在頭頂,他可是歷史上的大明皇帝。
加個雙保險沒有過錯。
吩咐完錦衣衛鷹衛後,李牧便進了內殿推開暖閣木門,只見暖閣內哭倒了一片,所有的太監宮女都跪倒在地。
皇后美人與一個美豔熟婦正趴在龍榻旁痛哭不止。
見此情景李牧恭聲道:“臣錦衣衛指揮使李牧參見皇后娘娘!”
這突然的一聲參見,讓整個暖閣的哭聲停了下來,張嫣與那美豔熟婦都收住了悲哭,抽涕着轉過頭來看向李牧。
難掩悲傷的張嫣看到李牧時,心中的悲傷與複雜交織在一起,不知道說什麼是好,只得在哪裏擦着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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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倒是那美豔熟婦看到李牧一身錦衣衛飛魚服,挺拔俊碩的身材,眼中一抹難掩的驚豔之色。
說完,眼睛掉了一滴眼淚微微福道:“賤妾乃忠賢的內人,客氏。”
說着,客氏就像李牧近前走了幾步,也不知怎麼了,快到近前時腳下突然一軟。
客氏正面迎着李牧撲倒過去。
這突如其來發生的狀況,讓李牧有些措手不及,只得伸手接住了撲倒而來的客氏,說道:“見過,奉上夫人。”
以摟抱的姿勢接住了客氏,李牧看着這懷中熟透的身體,尤其那鎖骨下傲人的風景,如同珠穆朗瑪峯一般的雄偉。
看到客氏不經意間投來的嫵媚眼神,便藉着機會動手感受了一下雄偉。
不得不說,朱由校迷戀客氏是有原因的。
這也讓李牧懷疑,朱由校和客氏是不是有一腿,而賜婚給魏忠賢只不過是引人耳目罷了。
“賤妾,謝過指揮使大人的搭救。”客氏故作嬌聲的道謝,眼神透着嫵媚。
張嫣一直關注着客氏的舉動,當看到客氏竟然在暖閣公然調戲男人,還是調戲的是李牧,心中不免有些生氣的出口呵斥起來。
“客氏,這裏是乾清宮內殿暖閣注意你的舉止。”
說完,張嫣生氣的看了一眼李牧,又瞪着客氏斥責道:“先帝剛龍御歸天,你就敢褻瀆先帝威儀,待先帝入殮後,本宮必將杖罰與你。”
張嫣不知道懲罰客氏,是出於維護先帝威儀,還是因爲嫉妒心作祟,總之看到客氏與李牧抱在一起就不舒服。
聽到美人皇后對客氏的斥責,李牧心中微微一樂,看着因生氣不斷起伏的小白兔,不免多看了一眼。
客氏則無趣的離開了李牧的懷抱,回到了龍榻旁守着朱由校的屍體。
......
沒過一會兒魏忠賢就走了進來,看了李牧一眼,其意就是說他已經吩咐下去了。
示意完以後,魏忠賢就來到龍榻前說道:“娘娘節哀,先帝龍御歸天,大明不可一日無主啊。”
悲傷中的張嫣擦了一下眼淚,問道:“先帝難道就沒有留下什麼旨意嗎?”
“回娘娘,先帝在彌留之際確有旨意傳下,信王殿下當爲堯舜,雖未指明信王繼位,不過先帝之意也很明顯了。”魏忠賢說出了朱由校對信王所說的話,加了一些他的理解。
“那就按照先帝的意思辦吧,讓信王儘快進宮戴孝侍奉在先帝靈寢左右。”說完,張嫣看了李牧一眼,又看了看躺在龍榻上一動不動的朱由校,表情複雜。
“老奴已經差人出宮前去信王府宣旨,想來不用多久信王就會進宮爲先帝守孝了。”魏忠賢沒有隱瞞提前通知信王的事情。
“本宮知道了,一會兒信王來了本宮要前去迎接。”張嫣輕聲的說道。
“老奴明白。”說完,魏忠賢就退到了一邊,等待着信王府的消息送到宮裏來。
不多時,暖閣中走進來一個慌張的小太監,對着所有人緊張的說道:“信王,信王哀思過度雖先帝駕鶴西去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