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
誘惑。
挪不開眼睛。
在李牧的注視下,張嫣從龍椅上站了起來,本就沒有束縛的鳳袍緩緩滑落,只留那薄透的絲衫在身上。
由於龍案的原因,李牧只能看到張嫣上半身的景色,下半身的景色還不無法看到,不過僅這上半身的景色,就讓他有些把持不住了,不要說下半身還有一雙秀美的大長腿。
當看到張嫣有從龍案後面出來的跡象,李牧鬼使神差的向後看了看,見殿門已經關上,才放行的轉過頭來繼續欣賞他的獎賞。
此時張嫣也從龍案後面走了出來,玉體上如同答應李牧的獎賞一般,只罩有一件薄紗透明的衣衫,內裏沒有穿任何褻衣。
玉腳上不僅沒有穿宮靴,連足衣都沒有穿,一雙玉腳就這樣俏皮的踩在乾清宮正殿內的金磚上,一步一步的向着李牧走去,動作輕緩如同飄絮,沒有任何聲音一般。
到了李牧的跟前,輕吐幽蘭道:“這樣可以了吧。”
“嗯,太后對臣真是聖寵至深啊。”李牧眼睛瞄到把透紗支撐起來的挺翹,調笑道:“是臣最喜歡的粉色。”
張嫣看到李牧的眼神,心中便明白話裏所指的是什麼,嫵媚的說道:“夫君都看過好多次了,還看啊。”
“這一對恩物,臣百看不厭啊。”說完,李牧上手把玩起來。
張嫣也順勢踮腳挽上了李牧的脖頸,吐着熱氣說道:“那夫君可不可以告訴賤妾,爲什麼要讓賤妾當那個講武院的院長一職。”
心思都在那對恩物上,李牧不加思索的說道:“臣希望上女將軍啊,太后。”
角色扮演也不錯啊,等有機會一定讓眼前的張嫣換身將軍的服裝來看看。
“討厭,夫君想上女將軍,賤妾可以在宮中換上戎裝啊,何必那麼麻煩啊,夫君快說,不說賤妾就不讓玩了。”說完,張嫣就要躲開那兩隻作亂的賊爪,作勢要離開,她纔不相信李牧只有這麼一個浪蕩的原因。
李牧見狀雙手一抓,控制住局面,解釋道:“當然不全是了,其實太后是最適合來做講武院的院長一職,太后想啊,天地君親師。”
李牧沒有詳細說明白,只說了一句天地君親師,便專心的隔着薄紗將那對恩物在手裏隨意變化着造型。
還別說,天然的就是比後天人工的好玩,至少不會移位,也不必擔心用力過猛弄壞掉。
正在專心把玩之際,一雙櫻脣突然送到了嘴邊,供他品嚐,李牧見狀哪有放過的道理,直接低頭吻了上去。
一吻過後,張嫣軟趴在李牧身上軟軟的說道:“賤妾謝謝夫君。”
“明白了?”李牧笑道,很顯然,張嫣已經明白了他的用心,要不然不會如此主動獻吻,這可是一個內心矜持的女人,爲數不多的幾次主動獻吻啊。
“嗯。”張嫣輕輕道。
“那就好好的對待講武院的事情,將來講武院會是幫助大明皇室控制天下的有利保證。”
同樣的道理,只要張嫣成爲了大明皇家講武院的院長,今後凡是進過講武院進修學習過的武將,官面上可以稱她爲太后,私底下還可以喊一句老師。
這樣一開,隨着時間的發展,張嫣必將成爲大明所有武將名義上的老師,在情誼上佔了大義。
爲李牧將來要做的事情,再一次打下堅實的基礎。
“啪”
隔着透紗李牧拍在豐胰上,清脆盪漾的聲音在整個殿內響起,看着滿臉委屈的張嫣說道:“既然知道夫君的良苦用心了,還不快給夫君寬衣,不懂事的女人,就是欠調教。”
“噗嗤。”張嫣一笑,本以爲是哪裏惹到李牧生氣,沒想到是情郎等不急了,於是蹲下腰來,開始解去那飛魚服上的束腰帶。
很快,飛魚服就在張嫣的雙手下解體,看到了那讓她癡迷如厚重大山般的健碩。
迫不及待的李牧摟過張嫣,奏響了一曲動人的交響曲,在整個大殿內迴盪,那動聽的程度可以繞樑三日而不絕。
張嫣趴在龍案上迎着李牧的衝撞,喘息的說道:“夫君,哀家對女真下了永不招安的懿旨,那今後要怎麼般,.....那些......大臣們說的其實很對,朝廷根本就沒有出戰的能力,只能依託城牆之堅固守邊防。”
李牧狠狠的衝殺一陣,不喘氣的說道:“別聽那些大臣們瞎說,什麼城牆之堅,那些兵部的大臣懂什麼?女真人又不傻,不會迂迴進入中原嗎?”
明年就是崇禎二年,也就是皇太極第一次帶領女真人進入中原掠奪的一年,也是大明這個看似堅固的薄鐵殼第一次被人撕破,讓世人知道大明內部早以空虛沒有了抵抗能力。
這一年雖然皇太極沒有打起入主中原的主意,只是想要掠奪一番,當看到大明內部真實的實力後,卻點燃了這團火焰,也給了他推翻大明的信心。
“真....真的?”香汗淋淋的張嫣大驚失色的問道:“那,那...可怎麼辦?兵制改革纔剛開始。”
“放心,有夫君在。”李牧俯下身來說道:“太后只要伺候好臣,臣定當帶着錦衣衛蕩平這些叛臣,讓他們不敢打攻入中原的主意。”
“嗯,賤妾會好好伺候夫君的。”李牧的保證,讓張嫣主動了起來,心中不再擔心什麼女真人的事情了,專心的迎合着情郎,讓其得到無上的享受。
就在李牧和張嫣在乾清宮正殿上演逐戰大戲時,乾清宮內部鏈接西暖閣的廊道中,響起了腳步聲,隱約的傳到了正殿內。
直到一個帶着喜悅的聲音傳來:“皇嫂,小朝會結束了吧,不如我們一起去宮後苑散步啊,聽說那裏有新的花開放了,大量的菊花也到了開花的季節呢。”
只見一個清秀的身影走了進來,看到龍案上李牧、張嫣兩人的姿態不由一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