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可能也未嘗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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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上。
專門服務頭等艙的工作間，專職服務頭等艙的兩名空姐。
“子洛姐，你看什麼呢？快來幫忙啊，剛剛頭等艙的一位乘客要一杯紅酒，我不知道怎麼打開啊。”
一名長相清純甜美的空姐，手裏正死命的和一瓶紅酒的橡木酒塞較勁，見實在是打不開，只能向身爲前輩的子洛空姐求救。
那名叫子洛的空姐，收回目光，回眼一看，笑道：“我說曉若妹妹，你這是在開紅酒，還是在和這瓶紅酒拼命，別一會兒紅酒是打開了，而裏面的酒全撒出來，再倒你一身。”
說着，從這名曉若空姐的手中，拿過那瓶快被禍害的不輕的紅酒，熟練的用紅酒起子套在紅酒瓶口，轉動起來。
曉若，看到子洛的嫺熟動作，羨慕道：“子洛姐，沒想到你這麼輕鬆就打開了。”
“等你轉正了，在國際航班上開了幾千上萬瓶紅酒後，也會像姐姐這麼熟練。”
“砰。”
打開紅酒的子洛，端着紅酒瓶，給急忙舉着紅酒杯的曉若倒起紅酒來，感嘆道：“不過，大多數都不是爲自己開的，曉若再去拿兩個杯子。”
“哦，好的，子洛姐，你要喝嗎？”問着話，曉若又拿了兩個杯子，一個遞給子洛，一個自己拿着。
“嗯，打開了，不喝點，有點浪費。”子洛不以爲然的說道，接過曉若遞過來的酒杯，就給自己倒了一杯，也給曉若倒了一杯。
倒好紅酒，需要醒一下才行。
曉若，看了一眼醒着的紅酒，問道：“子洛姐，剛纔你在看什麼？”
“沒什麼，頭等艙有一個男的，很是吸引姐姐的目光。”說着，子洛歪頭看了一眼李牧的座位。
曉若，想了一下，問道：“子洛姐，是不是剛纔你接待的那名乘客，留着讓女人都嫉妒的黑色長髮，子洛姐，你說，一個男的爲什麼留長髮，還比咱們女人的頭髮烏黑好看。”
“這，姐姐哪裏知道，不過姐姐知道，這個男的一定是個超級鑽石王老五。”子洛自言自語的說完，端起紅酒杯，迷醉的看着酒杯裏殷紅的液體。
“啊，超級鑽石王老五？”曉若不解起來，她怎麼沒看出呢？
“不懂了吧。”
子洛搖晃酒杯，一副過來人的模樣，爲曉若解惑道：“妹妹，等你以後經常飛國際航班，服務頭等艙，在加上多看看那些國際時尚雜誌，你就會懂得很多，比如，咱們說的這個男的。”
“一身的國際大品牌，而且還都是那種奢侈品牌中的大牌，每一件都是國際大師私人訂製，雖然姐姐不知道那男人束髮用的頭繩是什麼品牌的，但能看出來，那條頭繩中的金色，絕對是用黃金拉成的金絲編織成的，也只有黃金纔會有那種光澤。”
花癡中，感慨起來。
“可以說，那男人身上每一件衣服，都夠咱們不喫不喝奮鬥好幾年的了。”
曉若看到眼前這位姐姐又泛起花癡，看了看眼前端給乘客的紅酒，感覺醒的差不多夠時間了，連忙說道：“子洛姐，我先將紅酒給乘客送過去，不然會遭到投訴的，我過了今天就要轉正了。”
子洛，抿了一口手中的紅酒，看着離開的曉若，那走動中筆直修長的大長腿，羨慕道：“年輕有資本真好，真應了那句話，胸以下都是腿啊。”
歪頭看到李牧在座位沉思的樣子，低頭看了看手中抿了一口的紅酒杯，眉頭一翹，心中一喜。
用手鬆了松系在脖子上的領結，又鬆了鬆衣領，轉身回到工作間，也跟曉若一樣，拿出一個托盤，將她喝過的那杯紅酒放在托盤上。
看着手中的托盤，子洛露出了性感的笑容，保持着誘惑的姿態走出工作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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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李牧不知道鬱金香.李做出修建地下堡壘的計劃，也渾然不知，自身成爲服務頭等艙的兩個空姐之間的話題。
他正坐在座位上，聽着系統的獎勵通知。
“滴，宿主本次位面走私完成。”
腦海中的系統通知音響起，就證明，柳月將這次貨物的款項給他打過來了一部分，不然，這坑人的系統不會通知他這次位面走私完成的。
“開始計算本次位面走私獎勵。”
“獎勵計算完成。”
“滴，由於宿主的特殊走私原因，系統將開啓細分化獎勵制度。”
“宿主，是否開啓細分化獎勵制度。”
細分化獎勵制度？
李牧只思考了一下，毫不猶豫的說道：“開啓，系統我正好想要看看你是怎麼獎勵我走私幣的。”
“開啓，細分化獎勵制度。”
“獎勵如下，宿主貨物走私獎勵，獎勵：一千萬走私幣。”
“滴，由於宿主對大明位面的歷史干擾，達到歷史文化的特殊走私條件，獎勵：一億五千萬走私幣。”
“獎勵私人獨立空間提升至：一百立方米。”
聽到系統細分化的獎勵項目，李牧明白了一個道理，對歷史的文化走私，纔是大頭，也是得到更多走私幣的好辦法。
以本位面爲例打比方，是向國內走私一噸香菸的危害大，還是向國內走私如，島國動作片之類的文化走私危害大，波及面廣？
自然是文化走私纔是最大的，一噸香菸，會抽完，而文化的走私，就像空氣一樣，基本上是不能杜絕的，它將一直影響下去。
就如同李牧，以他對歷史的瞭解，將大明位面進行改造，通過他從本位面帶過去的思想慢慢的影響着大明位面。
走私，不是隻有貨物上的走私，思想，文化，對歷史的改變，同樣也是一種可以走私的方式。
想明白的李牧，心中大定，本以爲系統的獎勵就此結束，正準備好好的撩撥一下，那個衝他走過來的性感空姐。
腦海中卻又響起系統的通知音。
“滴，通過計算，本次宿主對大明位面的歷史干擾，未滅絕一個大明位面的種族，對特殊種族起到馴化的目的，達到觸發特殊獎勵的條件，特此獎勵唯一性獎勵物品：‘馴化液’一百枚。”
聽到，系統的這個獎勵，坐在座位上的李牧明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