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糾正說道：“宿主‘馴化液’比宗、教的信仰控制更加徹底，喝下‘馴化液’的智慧種族，終身都不會背叛施藥者。”
李牧聽到系統的糾正，點了點頭，確實，信仰有時候，是會崩塌的，而‘馴化液’則不會出現這種意外。
系統接着說道：“因爲這個功能，高等級位面的原住民中的貴族，也會借用‘馴化液’的功能，對一些低等級位面，依照心情進行修改，以供其玩樂。”
“等等，系統。”李牧差點忘了一個問題，對系統問道：“系統，爲什麼高等級位面的原住民征服低等級位面，沒有碰到位面規則的干預？”
“也或者說，低等級位面的規則，不會阻止高等級位面的原住民入侵嗎？就像我這樣，高等級位面的原住民可比我做的更狠，跟徹底，理應驚醒低等級位面的位面規則啊。”
差點忽略了這一個問題。
系統停頓了一下，冷漠的說道：“宿主，這是一個錯誤的觀點，宿主是屬於位面之間的非法走私，而高等級位面的原住民則是屬於入侵，這是位面戰爭的範疇，當位面戰爭打響的時候，也是兩個位面規則之間的戰爭，這預示着，兩個位面的原住民，不管哪方勝利，失敗的位面，連帶着位面規則，也將同時失敗，被銷燬，勝利的位面規則，就會接管失敗的位面。”
“宿主，本系統目前不具備發起位面戰爭的能力。”
最後，系統提醒了李牧一句，不要做任何無望之想。
聽完系統的解釋，李牧明白了，套用本位面的國與國之間的戰爭，法律，語言，等一切的習俗習慣，就是位面規則。
而兩個相互戰爭的國家，就是兩個位面。
失敗的一方將失去所有，包括建立整個國家秩序的律法，甚至失敗國家的語言，一些習俗都會失去。
沒有理會系統最後的提示，躺着的李牧忍不住又看了一眼‘馴化液’的商品介紹。
那冰冷的商品介紹，系統講述的高等級位面對低等級位面的傾軋，他突然感覺宇宙好危險，他想回家找媽媽。
不過，在找媽媽之前，李牧需要確認一件事情：“系統，我的本位面是否會遭到你說的那種情況，遭到高等級位面的入侵。”
系統冷漠的說道：“宿主，不會，宿主的本位面宇宙周圍沒有高等級位面產生。”
還沒等李牧慶幸，系統接着提示起來。
“溫習提示：宿主所乘坐的飛機正處於無人機駕駛狀態。”
“還好，本位面周圍沒有高等級位面出現，不然的話，系統目前又不具備發動位面戰爭的能力，真不知道.....。”話音到一半，李牧意識到有什麼不對，剛剛系統好像對他有什麼提示。
“系統你剛纔說了什麼提示？”
系統冷漠的重複道：“溫馨提示：宿主所乘坐的飛機正處在無人駕駛狀態。”
“無人駕駛，有什麼不對嗎？”李牧看了看飛機的窗外，萬米高空，這個時候的客機，按照電視上的解釋，不都是在無人駕駛嗎？機長只需要在一旁照看一下就可以了。
系統澆滅了李牧的這個想法，說道：“宿主，這架飛機目前處在無人駕駛狀態，飛機駕駛員已經沒有任何生命跡象。”
李牧嚇得一下子從椅子上坐起來，眼睛越過空姐的工作間，望向不遠處的駕駛室位置，再次問道：“系統這是真的？”
系統冷漠的說道：“宿主，請不要懷疑係統的能力。”
“好吧，原因呢，長途飛行，是有可能配備多名駕駛員的。”李牧抓起最後一根稻草，那就是隻有一名機長沒有了生命跡象。
而其他跟機的飛機駕駛員都沒有發生意外。
系統卻冷漠的說道：“宿主，檢測飛機駕駛員是外部損傷，爲外力所爲。”
“劫機。”
聽到系統說飛機駕駛員是外部損傷，爲外力所爲，李牧瞬間想到的就是‘劫機’，要知道，南非雖然是非洲國家中的發達國家，但是這個國家也並不安全。
李牧將這個想法告知系統，得到的反饋是殘酷的。
一個殘酷的消息。
這種只發生在新聞上，電影中，國外的事情，竟然讓他碰到了，不知是該說幸運，還是倒黴。
重新躺會椅子，放鬆心情，李牧對於自身的安危到不擔心，他可以隨時憑藉系統離開這架飛機。
只不過，飛機上所有人的命運在他離開後，會是怎麼樣的，就不得而知了。
這也就是李牧爲什麼會說，不知是幸運，還是倒黴。
幸運的是這些飛機上的乘客和空姐們，倒黴的是他自己，本來有私人飛機可以坐，卻因爲帝都霧霾，臨時改成乘坐航空公司的客機。
可以說，這也是他最後一次乘坐航空公司的客機了，他準備回去後，就讓劉玉美再訂製幾架私人飛機，放在全球維護，就是不能再放在帝都維護了。
這也許是最後一次乘坐航空公司的客機，卻倒黴得讓他碰到了劫機這種蛋疼的事情。
暗罵一聲，劫匪們不長眼。
躺在椅子上的李牧猶豫起來，到底要不要救這架飛機上的人，轉眼看了看不遠處的乘客，安詳的睡姿。
也有小情侶相擁而眠。
眼光落在那名爲他送水的空姐身上，此時這名空姐正在溫馨的爲每一個乘客送毛毯，態度輕柔，笑容溫馨，眼睛如一汪泉水。
一雙修長的大長腿，邁步輕緩，宛若怕步子太大，吵到睡覺的乘客。
彎腰時的曲線，優美，如一輛流線型的跑車。
看着抱着毛毯走過來的空姐，李牧問道：“系統，劫匪有幾個人，在那些地方。”
系統冷漠機械音響起。
“滴，掃描開始，費用一萬走私幣。”
“掃描結束。”
“扣除宿主一萬走私幣。”
“宿主，目前發現劫匪一共有三人，兩人在駕駛室，一人藏在行禮艙中，警告宿主，行李艙中有特種炸藥物品存在。”
“幹。”罵了一句，李牧站起身來，小聲自語道：“算這些乘客和空姐們幸運，這些劫匪們倒黴。”
“不過，主要還是爺我捨不得美人就這樣香消玉損啊，心太軟了，也太憐香惜玉了不好，竟給自己找事情。”
說完，李牧走向那名抱着毛毯走過來的空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