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
隨後,守在拙政殿外的錦衣衛鷹衛宣喝道:“太后駕到。”
緊接着,龍椅上,李牧看到殿門外出現了五道身影,這五道身影正是張嫣五女,他在大明位面的五個女人。
如同離別時,一身宮裙的張嫣五女依然如此絕美。
站在拙政殿門口,張嫣擡頭看到龍案後面的李牧,神情也難掩激動之色,帶着五女快步走進殿內。
周御兒四女在看到李牧後,也是一臉的激動。
李牧見張嫣五女走進殿內,便揮手讓錦衣衛鷹衛重新關上殿門,免得有人不識趣的打擾他與五女的溫存。
“妾身見過夫君,喜迎夫君回大明。”
站定後,張嫣率先盈盈萬福,一雙媚目卻沒有低下,一直盯着李牧看,宛若只要一眨眼就會消失一般。
緊接着,周御兒四女也跟着盈盈萬福道:“妾身見過夫君,喜迎夫君回大明。”
李牧坐在龍椅上,對張嫣五女笑道:“好了,過來,讓夫君檢查檢查,這十幾年沒有回來,我的五位美女有沒有變胖。”
“夫君,嫣兒好想你。”張嫣不再壓制內心的思念,向着李牧跑去。
“夫君,御兒也是。”
“哲哲也是。”
“海蘭珠也很想。”
“嗯,大玉兒......。”
......
李牧看着撲在懷裏的張嫣和周御兒,以及圍在身邊的哲哲三女,上下其手檢查起來。
說真的。
大明位面十幾年的時間,雖然在‘基因優化液’的作用下,張嫣五女的容貌並沒有任何變化。
反而在這十幾年裏,五女身上多了一種經歷世事的熟透味。
甜香的讓人把持不住。
聞着五女身上的香味,李牧在動手的同時,開口說道:“嫣兒,這十幾年都是怎麼想夫君的。”
“對,還有御兒你們四個。”
張嫣大羞道:“妾身自然是每個夜晚都在想着夫君了,恨不得夫君每天都在身邊,可是夫君好狠的心啊,十幾年都不露面......。”
周御兒也是幽怨道:“妾身還以爲夫君在那個故國不回來了呢。”
哲哲三女雖然沒有說話,但是那三雙帶水的眼睛,正在無聲中向着李牧控訴,控訴他這十幾年的無情不拋棄。
李牧無奈的說道:“我也不想啊,只是故國真的有事情耽誤了,這不一忙完,我就連忙趕回來了。”
張嫣擡頭幽怨的說道:“妾身不信,是什麼事情,需要十幾年的時間來處理,夫君就是不想回大明看妾身幾人,心裏沒有妾身,沒有幾位妹妹。”
語氣嬌柔。
此時的張嫣,沒有一點大明朝懿安太后的威儀,更沒有朝廷上下口稱聖後的理智,十幾年管理朝政的從容更是拋下了。
一副久居閨房,終於盼到夫君歸來的怨婦姿態。
這也是可以理解的。
十幾年沒有見到李牧,初一見到,難免會神情激動,情不自禁。
尤其
是女人是一個感性的動物。
在感性下,有時候,正事,會被選擇性的遺忘。
是以在見到李牧後,張嫣並沒有立即問起內閣給她的奏章裏提到的事情,更沒有詢問皇上要禪位的事情。
一切有心而爲。
周御兒此時也插話道:“就是,夫君,什麼事情需要十幾年的時間處理,而且中間還不能回大明來看看妾身幾人。”
“夫君不知道,妾身等得夫君好辛苦,心都在隱隱作痛。”
李牧伸手笑道:“是嗎?來讓夫君給御兒檢查一下。”
張嫣拉着李牧的手按在周御兒的豐滿上,說道:“夫君,快給御兒妹妹看看,是不是心疼的厲害,嘻嘻......。”
周御兒被李牧抓着豐滿,嬌聲道:“夫君你看,姐姐就會欺負妾身。”
李牧佔便宜道:“夫君也給嫣兒檢查一下。”
張嫣看到已經半露豐滿的周御兒,嚇道:“不要,夫君還是給妹妹檢查一下吧,然後再給哲哲三位妹妹檢查一下,妾身還是先不要了。”
李牧摟着張嫣,得意道:“美人,你是跑不掉的。”
見不能避免被李牧當衆檢查,張嫣嬉笑道:“夫君也不能厚此薄彼,哲哲三位妹妹也要檢查一下,不然三位妹妹會喫醋的。”
哲哲三女聞言,連忙齊聲道:“妾身不敢。”
李牧看向哲哲三女,拉過最近的哲哲,說道:“十幾年過去了,哲哲還是這麼誘人。”
哲哲低頭輕聲道:“夫君,哲哲老了,恐怕不得夫君喜歡了。”
李牧挑起哲哲的下巴,笑道:“怎麼會,哲哲可是本夫君從遼東辛辛苦苦搶回來的,自然萬分珍惜。”
“當然,海蘭珠,還有大玉兒也是。”
“夫君。”
......
溫存的差不多,李牧對五女說道:“是夫君不對,十幾年都沒有回來看五位夫人一次。”
張嫣帶頭說道:“妾身不怪夫君,夫君自有重要的事情要忙,怎麼可以時常留戀溫柔鄉呢。”
周御兒理解道:“夫君不是說在故國有事情耽擱了嗎?所以不怪夫君的,是妾身幾人太思念夫君了。”
哲哲也是跟着說道:“妾身只是太想夫君了。”
海蘭珠伏在李牧的肩頭輕聲道:“妾身和姑姑一樣。”
李牧另一邊的肩頭上,大玉兒也是輕聲道:“嗯,姑姑說的就是妾身說的。”
聽到五女的柔情,李牧溫聲道:“溫柔鄉纔是你們夫君的最愛,要不是爲了大明,或者說爲了大明的延續,你們夫君恨不得天天醉死在美人的懷裏。”
環視五女
“醉死在你們這五個美人的溫柔鄉里,不願意再起來了。”
謊言。
不過卻也不算是謊言,其中只有關於大明的話,是李牧臨時準備的謊言。
爲的是更好的說服張嫣登臨帝位。
果然,張嫣一聽此話,疑惑道:“夫君,這十幾年不回大明,是爲了大明的延續?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周御兒四女也是一臉的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