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身上的大明式制甲冑,代表皇家的明黃色,無不向大福晉哲哲宣示着他是一位大明人,還是一位高權重的大明重臣。
大福晉哲哲也意識到情況不對,那個被帶出去的宮女並沒有說謊,大明真的在進攻瀋陽城。
眼前這名叫李牧的大明人,讓她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瀋陽城被攻破了,要不然大明人不可能如此輕鬆的進入皇宮的。
下意識的將侄女布木布泰拉到了身邊,強自鎮定,眼睛一直盯着李牧。
她不知道大貝勒代善此時在哪裏禦敵,皇宮外面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以現在的狀況來看,也只能想辦法拖延時間,希望城內有八旗子弟發現皇宮的異樣,前來救援他們大汗的後宮,保護他們大汗的福晉們。
此時的哲哲還不知道代善已經死了,在沒有直覺的情況下,被狼騎衛很輕鬆的一刀削去了腦袋。
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在了大貝勒府上。
如果哲哲知道代善已死,恐怕不會這麼鎮定的等待救援吧。
李牧來到哲哲身邊,一把將其手中的鐵鉤子拿了過來,說道:“女人,尤其是美人,就不要拿這種鐵傢伙,免得傷了小手,不好,美人還是用來伺候人最合適。”
說完,像是到了自己家裏一樣,向裏面走去,在剛纔哲哲與布木布泰聊天的地方坐下,用手中的鐵鉤撥弄了一下沒有火苗的火炭盆子。
“遼東現在的天氣真的很冷,還沒有正式進入冬季,就已經如此了,不知道冬季的遼東回是什麼樣的?”
鐵鉤子翻動幾下,火炭盆中所剩無幾的炭火,就像是得到了鼓勵一般,重新燃燒起了火焰。
“哼!”布木布泰聽到李牧的話,忍不住嗆聲道:“大明人是無法承受遼東的苦寒的,你們只會龜縮在中原,期盼着春天的到來。”
“布木布泰。”哲哲看了侄女一眼,這話明顯會容易激怒眼前的大明人。
布木布泰看到哲哲的眼神,頓時賭氣的地下了腦袋,不再言語,她心中是很羨慕居住在中原的大明人的。
不用每年爲了冬天降臨而擔心,想一想科爾沁大草原,每到冬天來臨,族人們都要爲怎麼熬過一個殘酷的冬天發愁,而大明不用,中原的冬天,就像科爾沁大草原的春天一般。
哲哲讓布木布泰閉嘴後,對李牧說道:“這位大明的李牧將軍....。”
“本座是大明錦衣衛指揮使。”李牧打斷了哲哲的話,糾正道,說完,從旁邊備用的炭盆中取出幾塊火炭,架到火炭盆中,好讓火焰燃燒的更旺一些。
“這位大明的李牧指揮使大人。”哲哲重新調整了一下稱呼,接着說道:“不知道李大人帶大明的軍隊來瀋陽城有何貴幹?大人如此攻入女真大汗的後宮,難道就不怕挑起女真人與大明的爭端嗎?”
“不怕。”李牧無所謂的說道,吹了吹紅燙的鐵鉤子,對布木布泰說道:“那個丫頭本座告訴你,這裏是大明的疆土,遼東的冬天也是屬於大明的。”
說着,用鐵鉤子尖指了指哲哲接着說道:“既然是大明的疆土,本座作爲大明的錦衣衛指揮使,自然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皇太極那個傢伙還沒資格阻攔本座。”
“對了,看你們兩個的穿着,像是皇太極那傢伙的福晉?說說看,你們都是誰?”
只知道其中一個叫做布木布泰,貌似說的是蒙古語,還是滿文,就真的分不清楚了,除了在本位面系統不會提供翻譯服務,在其他位面,好像所有語言都可以聽得懂。
聽到李牧問她們名字,哲哲也不敢有任何隱瞞,老實的回答道:“我叫博爾濟吉特氏,哲哲,女真大汗皇太極的大福晉。”
指了一下身邊的侄女說道:“博爾濟吉特氏,布木布泰,大汗皇太極的側福晉。”
“博爾濟吉特氏,博爾濟吉特氏。”李牧唸叨了幾句,問道:“你們來自科爾沁大草原,你是大玉兒?”
指了指哲哲身邊的布木布泰,李牧沒有想到,眼前的兩個大小美女,就是他腦海中縈繞的那兩個美女。
難怪大玉兒會在這種情況下,還如此頂撞他,如果記得不錯的話,現在的大玉兒也就是十八九歲,還沒有孝莊時期的沉穩大氣。
得知眼前的兩個大小美女,就是姑侄都嫁給皇太極做福晉的蒙古美女,李牧饒有興趣的站起身來,圍着兩人轉着圈。
不得不說皇太極會享受,姑侄兩人,這比傳說中的娥皇女英都瀟灑啊,更何況再過幾年,皇太極還真的享受到了娥皇女英的待遇。
說起來也就只有皇太極的兒子,順治那傢伙可以超越這一記錄,比他父親多一人,姑侄四人共嫁一夫。
這麼一說的話,清朝的皇帝還是蠻喜歡這麼玩的,順治的兒子康熙也玩過姐妹共侍一夫。
李牧眯着眼看着眼前的姑侄兩人。
姑姑哲哲充分體現出了一個美婦該有的誘惑,完美的身段,呼之欲出的身材,是對一個男人最好的恩賜。
侄女布木布泰,就略遜一籌了,許是年齡的問題,身材還沒有開發完全,不過勝在少女的甜美,尤其是那雙大眼睛。
被李牧轉圈看的發毛的布木布泰,瞪着說道:“什麼大玉兒,我叫布木布泰,不叫大玉兒,博爾濟吉特氏,布木布泰,女真大汗的側福晉。”
保存着蒙古的豪放,無所畏懼,布木布泰威脅道:“本福晉警告你,不要有任何企圖,要不然等大汗回來,一定會報復你們大明的。”
“你這次能率大明軍隊攻進瀋陽城,無非是佔了大汗不在,城內的女真八旗都跟大汗出征了,你們大明人才如此僥倖攻進城中而已。”
“不管你叫不叫大玉兒,你現在都叫大玉兒了。”李牧強橫的決定下來,他不知道,歷史上的布木布泰確實沒有大玉兒的稱呼,不過有沒有,現在也無所謂了,他想叫什麼,就是什麼。
重新坐回座位,衝着大玉兒說道:“戰爭從來沒有僥倖可言,如今本座攻進了瀋陽城,這裏的一切就都由本座做主,任本座予取予奪。”
點了一
下哲哲和大玉兒,淡然道:“同樣也包括你們兩人的生死在內。”
一時間,哲哲和大玉兒表情一凝,眼裏帶着恐懼看着坐在團凳上的李牧,這個大明人說的沒錯,她們的生死,此時就在人家手心裏攥着。
她們根本沒有資格威脅,拿不在瀋陽城的皇太極來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