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花都戰兵 >第二百四十六章 父女舊事...
    鼎爺將張幼斌送回了不夜城,下車前,張幼斌客氣一番,開口說道:“要不要上去看看鳳儀?她現在肯定在上面。”

    鼎爺笑着搖了搖頭,說道:“她好幾年都不願意見我,我還是不去打擾她了,你幫我好好照顧她就行了。”

    張幼斌笑道:“這你放心。”

    鼎爺呵呵笑道:“鳳儀交給你我肯定放心,看得出她挺喜歡和你在一起的,不然也不會答應到你這來住,行了,你上去陪陪鳳儀吧,我先回去了。”

    張幼斌從車裏走了出來,彎腰對他笑道:“行,那你回去吧,我先上去了。”

    “再見。”

    柳風儀自己呆在房間裏早就快悶死了,一心盼着張幼斌趕緊回來,可是張幼斌參加完舞會又參加了還和珍妮、大衛兩兄妹在四爺的會客室裏廢話半天,回到房間地時候已經半夜一點多了。

    一聽見門響,柳風儀就立刻從被窩裏跳了出來,連鞋也沒有穿就光着腳丫興奮的跑到了客廳,見張幼斌推門進來,迫不及待地就撲進了張幼斌的懷裏,臉上興奮的笑着,嘴裏卻埋怨道:“你怎麼這麼晚纔回來?”

    張幼斌抱着她原地轉了一圈,然後輕輕的將她放在地上,一手已經撫摸上她的一隻豐滿,笑道:“和你爸爸還有其他的人一起談些事情,忙的晚了一點。”

    張幼斌接着又問道:“你怎麼這麼晚還不睡?”

    柳風儀在張幼斌的臉上親了一口,嘻嘻笑道:“反正又不用上班,什麼時候睡都行,再說了,見不到你人家睡不着嘛。”接着柳風儀在張幼斌身上聞了幾下,皺了皺鼻子問道:“你喝酒啦?”

    “嗯,晚上有一個宴會。”張幼斌看着她笑道:“你啊!這不是整天在一起麼,還非要等我回來才能睡?”

    柳風儀孩子般的笑着撒嬌道:“可你不回來,我就是睡不着。睡不着我也沒辦法。”

    張幼斌摟着她回到房間裏說道:“你先上牀看會電視,我去洗個澡。”

    “那你快點噢!”柳風儀一邊爬上牀,一邊叮囑道。

    張幼斌點了點頭。笑道:“很快,等會就好。”

    天氣已經入冬,房間裏雖然開着暖氣,但是溫度並不是太高,張幼斌習慣了冷水澡,在這個時候沖沖冷水會讓自己感覺到渾身舒坦,看着滿是疤痕又有些發紅的皮膚,張幼斌甩了甩頭髮,身上這些一輩子都去不掉的烙印,似乎在告訴自己既然已經烙上了印記。自己就很難再去做一個普通人。

    鏡子裏地自己已經有些陌生,有些時候沒有理髮了,張幼斌的頭髮已經從短髮變到現在劉海都蓋過了眼睛。

    柳風儀這一會盯着電視卻一點都沒有看進去,一直豎着耳朵聽着衛生間裏的水聲,直到水聲沒有了又響起了吹風機地聲音。柳風儀便雙眼緊盯着衛生間的門,等着張幼斌從裏面出來。

    張幼斌出來的時候僅僅裹着一條浴巾,強壯的身體柳風儀已經不是第一次看見了。可每當她看見,心裏都控制不住的涌上一絲類似盲目崇拜的感覺。

    張幼斌隨意的舒展了一下身體便走到牀邊,隨意的摘掉了身上的浴巾,全身都裸露在柳風儀的面前,就在柳風儀心臟砰砰地加速跳到的時候,張幼斌鑽進了被窩裏,躺在柳風儀的身邊沒有任何動作,眼睛微閉,似乎是很累,卻有好像在想些什麼。

    “你怎麼了?累了?”柳風儀趴在張幼斌的面前。盯着張幼斌關心的問道。

    張幼斌睜開眼睛,看着她微微一笑,說道:“有點。主要是有些心煩。”

    柳風儀不解地問道:“怎麼了?有什麼煩心事嗎?”

    張幼斌笑着搖了搖頭,說道:“說不上來。莫名其妙的突然間就有些煩,心裏總是空落落的。”

    柳風儀想了想,開口問道:“是不是想欣然了?”

    張幼斌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無奈的笑道:“是啊,你不說我都不知道,確實挺想她的。”

    柳風儀嘿嘿一笑,躺在張幼斌的身邊緊緊摟住了他,在張幼斌的耳邊說道:“欣然不在這,可我不是在麼?有我陪着你,別煩了好不好?”

    張幼斌不知道自己爲什麼在這個時候突然想起了梁鼎,這個一輩子活在打打殺殺裏的老頭子,到現在這麼大的年級還在爲了這些事情費盡心機,身邊卻連個親人都沒有,一個人帶着一幫手下和傭人住在那麼大的別墅裏,而他唯一的女兒,此刻卻躺在自己的身邊。

    “你和你爸爸……”張幼斌開口後猶豫了片刻,還是問道:“到底是因爲什麼纔到現在這樣的?就因爲多年前他殺了你的男朋友?”

    柳風儀臉上

    的笑容一下子就凝固了,面無表情地說道:“別提他!”

    張幼斌輕輕嘆了口氣,淡淡的笑道:“說給我聽聽吧,我想知道到底是因爲什麼。”

    柳風儀盯着張幼斌看了半晌,問道:“你真的想知道?”

    張幼斌點了點頭,說道:“想,你說吧。”

    柳風儀摟住張幼斌的胳膊鬆開了,整個人也轉過了身,躺在牀上,眼睛看着天花板沉默了片刻纔開口說道:“他犯過的錯太多了,我一輩子都不能原諒他。”

    接着,柳風儀又說道:“我小的時候曾經十分自豪和驕傲,因爲我發現很多人都十分怕我的爸爸,和我一起玩的小孩子都不敢惹我生氣,小學、中學都是如此,我不但要什麼就有什麼,而且慢慢的,也成了一個和他一樣,幾乎人見人怕的角色,後來,我身邊的人開始有意的疏遠我,我曾經一度沒有一個可以說話的朋友……

    高中的時候,因爲他,媽媽死了,那是因爲他將一個人連同他的家人都逼上了絕路,那人死後,他的手下有些人立誓要替死去的老大報仇,那天媽媽坐他的車出門,被人開槍打死在路上,其實他們知道車裏坐着地不是他,但他們還是開槍了,媽媽用自己的生命使他逃過一劫。從那個時候起我就開始恨他,因爲他的執迷不悟……

    我不想呆在他地身邊,不想和他一起生活,高中畢業我選擇出國,但是卻仍然擺脫不了他的陰影,一個男人闖入了我的生活,我第一次那麼的愛一個人,就在我將我自己給了他的第二天,他就被我那個“爸爸”派人撞死了,你能體會到那種痛苦嗎?他對我來說。就像一個惡魔,我怎麼都擺脫不了的惡魔,怎麼都醒不過來的噩夢……”

    柳風儀說着,眼淚已經無聲的從眼角落下,張幼斌有些心疼的將她摟在懷裏。輕聲安慰道:“你說的我都能體會地到,可是你想想,他對你有壞心嗎?對你媽媽有壞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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