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髮女人沒有理會劉善偉的話,而是看着胡局長:“胡局長,你確定是要放我走嗎”
“是啊”胡局長解開了手銬,做出很嚴肅的樣子,心裏卻是更加狐疑了。
這女人看上去似乎並不想走啊,有蹊蹺。
“那好吧,我走。”女人頓了一下,又看了楊雲帆一眼,便是吐露着。
說完,女人就轉身走了,胡局長正要暗地裏叫人跟蹤,楊雲帆自然看出來胡局長的意思,便是阻止道:“胡局長,你千萬別叫人跟蹤她,不然就會壞事。”
“爲什麼不能跟蹤,難道你不怕她消失了嗎”胡局長現在是真的感覺了出來,這個女人多半沒有抓錯。
若是讓她消失了,那就太可惜了。
“胡局長,你信不信,我敢跟你打保票,她不但不會消失,而且還會再找個理由,讓你再把她抓進來。”楊雲帆胸有成竹着。
“真的”胡局長將信將疑。
“不信你就看着吧,很快,她就會犯事的。”楊雲帆說道,“在她走出警察局之前。”
“是麼”胡局長就很期待了。
“楊雲帆,你的意思,這女人其實不是被冤枉的,她是真正的平等教的人”劉善偉試探性問楊雲帆。
“沒錯。”楊雲帆點着頭。
“可是剛纔我們都看在眼裏,你什麼都沒有問這個女人呢,你就讓她給你撕一份紙條,她都不肯配合,你如何確定她不是被冤枉的呢”劉善偉奇怪問。
“如果換做是你,你想要進入警察局自保,而警方要給你釋放的機會,你會不會走”楊雲帆沒有解釋,而是反問劉善偉。
“那當然不會了。”劉善偉立刻搖着頭,但又狐疑了:“可是剛纔那女人喊冤喊的那麼兇呢,不像是假的呢。”
“剛纔她喊冤是很兇,可是放她走的時候,她爲什麼又猶豫了,婆婆媽媽了”楊雲帆反問。
“你的意思,她剛纔其實都是裝的嗎”劉善偉若有所思,隨即道,“我明白了,你是故意用紙條來試探她,對不對如果她真想要離開的話,多半就是幫你把紙條撕了,期待着能離開”
“嗯,沒錯。”楊雲帆點着頭,“等着吧,不出我意料的話,馬上就有警員過來跟胡局長報告她又犯事了。”
果然,楊雲帆這話音剛一落,便是又警員小跑了過來:“局長,那個短髮女人又整事了”
頓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是彙集在楊雲帆的身上了,他還真是料事如神啊。
“整了什麼事”胡局長表面上不動聲色,心中卻是一喜。
看來,這下子肯定能從這個女人身上打開突破口了,楊雲帆這神探頭銜真是名不虛傳啊。
“她走路的時候故意摔了一下,然後她就訛是身邊的警員推了她一把,現在正嚷着要索賠呢。”警員回答着。
“那還等什麼,馬上把人給我揪過來。”胡局長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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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很快,女人就被逮了回來,她一見着胡局長,便是高呼着:“胡局長,你的手下警員推了我,我摔傷了,你必須給我做主”
“你想要怎麼給你做主了”胡局長眯了眯眼睛,根本都不生氣的樣子,“你是要錢,還是要上醫院,我馬上照做”
“這”短髮女人愣了一下,沒有想到胡局長居然這麼爽快。
對方乃是局長,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是在故意訛人,他不是應該表現的震怒,馬上把自己關起來嗎
畢竟她故意摔倒的那個地方,可是有監控的。
“怎麼的,我給你做主了,你又愣什麼愣”胡局長見着女人這般,便是故意詢問。
“胡局長,你難道就不調取一下監控嗎”短髮女人說,“難道你就不怕我是故意訛人嗎”
“不怕,我不怕的。”胡局長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說道:“我還不相信有人敢在警察局訛人的,給你一百個膽子,你也不敢的”
“胡局長,你”短髮女人又是一愣,胡局長這連續不按套路出牌,實在是出乎她的意料了。
短髮女人的目光在楊雲帆身上瞄了一眼,然後就朝着胡局長撲了過來。
“你要幹嘛”胡局長猝不及防之下,一邊後退,一邊大叫。
但還是晚了些,因爲短髮女人距離胡局長太近了,短髮女人的手在胡局長的臉色留了一個抓痕。
“潑婦,你要幹什麼”胡局長大怒。
“不幹什麼,我只是想要知道,襲擊警務人員在你們這裏會被怎麼判”女人的眼裏閃過一絲冷笑,問道。
“這還用說,襲擊警務人員可是重罪,可被判刑”胡局長的話沒有說完,就意識到了什麼,然後便是突然口風一改:“不過我這個人向來很大度,一般不會輕易讓別人去坐牢,讓人生被塗抹污點。”
“胡局長,你這是什麼意思”女人更加驚訝了,按照她的想法,胡局長不是應該暴跳如雷馬上命人把她關起來嗎
“不什麼意思。”胡局長壓下心中的惱怒,喊道:“來人啊”
“在”這一次,來了足足四名警察。
“把這個女人給我丟出警察局去,記住了,不要再讓她在警察局搞出什麼事情來。”胡局長命令道。
“是”四個警察立刻便是上前朝着短髮女人走了過去。
這一下,短髮女人是徹底的懵逼了。
被四個警察制住,快被帶走的時候,她大叫了起來:“胡局長,你不按照法律辦事,你不按照法律辦事,襲擊警務人員都要原諒,你這是縱容犯罪”
“帶走,帶走,不要再讓我見到這個女人”胡局長見着女人急了,語氣變得更加嚴肅了。
心中,胡局長卻是更加欣喜了。
這女人一急,破綻就露的更加大了。
果不其然,在女人快要被四名警察帶離開胡局長的視線的時候,短髮女人就突然改口大叫起來:“胡局長,救命啊,救命啊,胡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