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雲帆扭頭看向周明瀏二叔,不待他開口問,周明瀏二叔便是一臉猥瑣:“其實,我對於征服這樣的貞烈女子,一直都充滿着極大的熱情。這就好比征服烈馬一樣,馬越烈,自然是能跑的越遠,對主人也越是忠心,若是能征服了張寡婦,那麼她一定會對我十分好”
周明瀏二叔的話沒有說完,周明瀏就鄙視打斷了:“還征服呢,你這麼有熱情,爲什麼不自己去行動呢”
“對呀,二叔,你既然這麼喜歡人家,爲什麼你去行動。連打都怕挨,還好意思說喜歡人家征服烈馬的人,基本上都是會摔的。你連摔都不想摔一下,你這春秋大夢也做的太不要臉了吧。”芸芸也是忍不住開口了。
“隨你們怎麼說。”周明瀏的二叔也不和周明瀏和芸芸扯皮,反而一副笑嘻嘻不生氣的樣子。
楊雲看着此人如此厚的臉皮堪稱極品了,也是懶得吐槽了,一揮手:“走吧,咱們現在出發吧。”
“走走走。”周明瀏的二叔比誰都積極,楊雲帆這話音剛一落,他就率先出洞了。
看着二叔在前面開心的蹦蹦跳跳的樣子,周明瀏暗暗問楊雲帆:“楊雲帆,你真有把握讓張寡婦和二叔兩人湊合麼”
“要是你做不到,到時候我二叔肯定讓我們死的非常難看的。”這句話憋在周明瀏的心中沒有說出來。
“我也不知道。”楊雲帆卻是一擺手。
“什麼,你也不知道”見着楊雲帆這般,周明瀏那是相當的不理解,你都不知道,你也沒有把握,那你爲什麼要擺出這麼一副架勢,讓我二叔以爲你真能做到似的。
感受周明瀏的疑惑,楊雲帆卻是慢條斯理道:“這俗話說車到山前必有路,到時候見招拆招唄。不過之所以把你二叔帶上,那是因爲萬一咱們被人發現了,他是不是還得救我們第二次,第三次”
周明瀏一聽,頓時間就對楊雲帆佩服的很:“對呀,我二叔這個人雖然是品行極品了一些,但在本地還是有些個狐朋狗友的。咱們出來活動,難保不會再”
得嘞
周明瀏這話還沒有說完,路邊突然就竄出了三個人。
這三個人都瘦瘦的,直接就圍着了楊雲帆周明瀏和芸芸三人。
“周達標,你膽子不小啊,竟然敢私藏天棒哥要找的人”這三人一開口就是不懷好意。
“三位,三位,借一步說話,咱們借一步說話啊。”周明瀏的二叔連忙就把這三人拉到了一邊,月光之下,他很肉痛的從兜裏拿出了一些什麼,塞給了三人,三人還不滿意,四個人便在一起砍價還價了。
良久之後,這三人才心滿意足的去了,而周明瀏的二叔周達標卻是一臉苦瓜走了過來。
“楊雲帆,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啊,一定得讓張寡婦跟了我咯,你剛剛也看見了,爲了保護你們三個,我被狠狠敲詐了一筆。”周達標哭喪着臉對楊雲帆說道。
“沒辦法啊,二叔,誰讓你硬是要逼着我們呢,你要是等風聲緩過了之後,不也沒這檔子事了嗎”周明瀏的風涼話還沒有說完,周達標就跺腳了:“你給老子閉嘴。”
nbsp;說完,周達標很有深意看了楊雲帆一眼,然後又在前面帶路了。
楊雲帆沒有在意周達標這眼神,而是在手機上面看起崔局長傳的資料過來。
資料上面,祝哥的侄子叫週一手,今年二十一歲,是個二百斤的胖子。
這個胖子在小鎮上開了一家網吧,一家舞廳,還有兩間桌球室。
平日裏沒事就到處惹是生非,祝哥很多見不得光的事兒,都有這胖子在參與。
至此之外,資料裏面沒有別的東西了。
楊雲帆頓了頓,先弄了張寡婦這事兒,然後再接觸一下這個胖子。
至於彤彤,暫時不急。
然而,楊雲帆三人跟着周達標走了沒多久,又遇上了第二波敲詐的。
周達標再次被這波人敲詐之後,心情愈發的壞了。
結果,這還沒完,第二波人過去之後,馬上又來了第三波。
這一次,周達標可就不幹了。
這一次次被敲詐下去,恐怕到時候他都沒錢娶張寡婦了,於是乎他就動了粗。
第三波人,全部都被他給打趴下了。
對此,周明瀏不幹了,就對二叔質疑道:“二叔,你把人給打了,人家回頭肯定要告發我們的,這不利於我和楊雲帆的行動了啊。”
“要不你來”周達標紅着眼珠子,像野獸一樣。
“二叔,你辛苦,你辛苦。”周明瀏只好賠笑改口。
還好,接下來的路程,沒有再遇着任何敲詐的人了。
不過留給楊雲帆的時間可不多,不管是第一二波人,還是第三波人,他們既然已經知道了周達標在包庇周明瀏三人,那麼這事兒很快還是會傳到天棒和祝哥耳朵裏。
楊雲帆站在了張寡婦家院子口,藉着月光看着眼前這陳舊的磚瓦房,他有點感慨。
張寡婦這個女人不容易,自己要把她弄給周達標,這事兒是不是乾的太缺德了點
“愣着幹啥,地方到了,那就趕緊辦事啊。”見着楊雲帆頓着沒動的樣子,周明瀏的二叔急不可待的催促了楊雲帆一句。
“你去敲門吧。”楊雲帆對周達標說。
“幹嘛讓我敲門啊,你”周達標一縮脖子,不願意。
周明瀏就開口了:“二叔,人家楊雲帆可是在幫你搓合呢,讓你敲個門怎麼了”
“好好好,我敲門,我敲門。”周達標頓了一下,只好應聲,然後人就鼓起了勇氣朝着院子裏面走了去。
周達標很小心一步步的挪着,人也不停的在左顧右盼,生怕院子裏面有什麼陷阱似的。
還好,他順利通過了院子,沒有任何事情發生。
站在了張寡婦的正門面前,周達標緩緩擡起手,卻半天沒有敲門的動作。
周明瀏就納悶了,二叔這是怎麼了,你把手擡起來,怎麼就不敲門呢
周明瀏帶着疑惑,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