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雲帆在曹正英的辦公室等楊素素的中途，牛雲的電話打了過來。
“聊的很好啊，怎麼了？”楊雲帆輕鬆道。
“那他願意出錢嗎？”牛雲問。
“應該沒多大問題。”
楊雲帆點着頭，現在他手上已經有了五十萬元，再加上從楊素素這裏要來的股份現金，錢早就綽綽有餘了。
“真的嗎？”牛雲激動的很。
“當然，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這可是八十萬元啊，不是開玩笑的。”牛雲說。
“別說八十萬元，只要你們弄的那事兒靠譜，哪怕是一百八十萬元都沒有問題。”楊雲帆自信道。
“你確定能讓你那朋友投一百八十萬元？”牛雲覺得楊雲帆是在吹牛皮。
“咋的，不相信啊！”
“不相信。”牛雲說。
“那你等着瞧好了吧。”
“楊雲帆，我跟你打電話呢，主要還是跟你吐露一個多出來的信息。就是諸侯他正在跟另外幾個一流水平的寫手交涉，準備把他們挖過來，這樣一來，會多需要點錢。於是，這錢……”
“多需要多少錢？”楊雲帆打斷了。
“如果你真能弄來一百八十萬元，保證就夠了。”牛雲說。
“你不是不相信我嗎？”
“不相信也沒辦法，那幾個一流水平的寫手老書剛剛完本，都準備開新書。幾家小網站都搶的厲害呢，我們要是不出個讓他們心動的價格，他們不會過來的。”牛雲無奈道。
“不是有霸王條款綁着的嗎，他們還能走？”楊雲帆一頓。
“霸王條款綁定的是筆名，只要他們換個筆名就成。”
“換個筆名？”楊雲帆狐疑道，“換個筆名的話，那原來的筆名圈的粉絲，不都全部打水漂漂了？”
“沒辦法，有霸王條款綁着呢。不過只要水平好，寫出來的書好看，運營好了，一樣火。”
“這倒也是。”
“楊雲帆，你別跟我吹牛了，跟我交個實底兒，你究竟能拉來多少錢？”牛雲一本正經問。
“我已經說了，只要你們那事兒靠譜，一百八十萬，沒有問題。”
“你真能弄來這麼多？”牛雲驚着了，同樣的牛，他相信楊雲帆不會連續吹兩次。
“初十的時候咱們可以見真章！”
“行，但願到時候你不要讓我失望啊！”牛雲電話掛了。
只要這事兒整的靠譜，楊雲帆可以毫不猶豫把所有的錢都投進去。
畢竟有聖眼系統在手，到時候靠譜不靠譜，一目瞭然。
楊素素來到了千里洗腳城，沒有遇着人阻攔，相反，孫成虎這些人還對她非常恭敬。
於是，楊素素一路綠燈，直接就走入了曹正英的辦公室。
“楊雲帆，姐真是沒有看出來，你的本事真不小啊。”楊素素看了曹正英留下來的文件，整個人笑成了一朵花。
本來她也只是隨便跟楊雲帆說說，畢竟曹正英可不好對付，哪想到楊雲帆真就辦成了。
而且，效率還這麼高。
“楊
“你放心，姐說話算話，１０％的股份，一點不會少你。”楊素素表情嚴肅，“等我把合同擬好了，再拿給你簽字。”
“不，楊姐，我不想要這兩家洗腳城的股份。”楊雲帆說。
“什麼，你不要股份？”楊素素驚訝看着楊雲帆，然後又摸了摸他的額頭，不發燒啊。
“楊雲帆，你知道不知道，多少人眼紅着呢，你居然不要股份？”楊素素試探性的問。
“嗯，我想好了，不要股份。”楊雲帆點着頭。
“你的意思，莫不是你想要點別的？”楊素素看出來楊雲帆似乎醉翁之意不在酒。
“嗯，沒錯，我想要點別的。”楊雲帆點着頭，正要開口。
“你別說，讓我來猜猜。”楊素素忙搶先了，頓了頓道：“莫非你看上了我俱樂部的某個姑娘？”
“不是。”楊雲帆一陣汗顏，心裏暗道，你那俱樂部我攏共就纔去兩回呢，都沒見過多少女孩。
“你想要讓姐姐給你買輛車？”
“不是。”
“想要讓姐姐給你買個房子？”
“也不是。”
“好啊，你這個小色頭，你總不是想要打姐姐的主意吧，我告訴你，那可不行哦！”
楊素素的神情變得既曖昧又嚴肅。
“楊姐，你想哪去了，我怎麼會有那樣的想法。”楊雲帆心中更加無語了，這女人真能猜啊。
不過，眼前她這曖昧嚴肅的表情，倒是很好看的。
楊雲帆的內心深處，不可置否冒出了一個想法，若是最後這個猜測能行的話，似乎也挺不錯。
但楊雲帆立刻就掐滅了這火苗，楊素素比自己大好幾歲，還不知道她是不是疤哥的女人，咱可不能亂來。
“那你想要什麼，莫非是錢？”楊素素終於猜中了。
“嗯，沒錯，我想要錢，不想要股份。”楊雲帆點頭。
“這是爲何啊？”楊素素不解。
要知道，楊雲帆擁有這１０％的股份，他什麼都可以不做，每年都可以拿到好幾十萬元的分紅。
他選擇要錢，不要股份的話，那相當於殺雞取卵。
“莫非是你缺錢？”楊素素忙問道。
隨即又覺得不太對，就算楊雲帆缺錢，也不可能缺這麼多吧。
“因爲這兩家洗腳城有拉皮條這方面的生意，所以我自覺受不了。”楊雲帆如實道。
“我還以爲是什麼原因呢，原來是這個啊。”
楊素素噗哧一下子就笑了，“怎麼，你以爲這樣的錢是不乾淨的錢嗎？”
現在這社會，都是有錢就賺，誰還管這些。
“我不知道這樣的錢乾淨不乾淨，但我接受不了。”楊雲帆說。
“迂腐。”
楊素素白了楊雲帆一眼，道：“錢本身並沒有乾淨不乾淨之說，說到底，錢本身只是貨幣而已。”
“楊姐，人各有志，你還是按照股份給我算錢吧。”楊雲帆仍然不爲所動。
“你真確定要錢，不要股份嗎？”楊素素故作再次確認道。
“確定。”楊雲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