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雲棟忍不住要撲上去,劉麗麗搶在楊雲帆的面前拉住了他。
“喲,真是沒看出來啊,你楊雲棟有點本事啊,跟劉麗麗搞一塊去了啊?”
劉麗麗拉着楊雲棟這動作事出突然,楊雲棟的手肘無意碰觸到了劉麗麗的胸,後者卻沒有生氣,羅鳴鳳立刻看出了什麼。
“沒有,你別胡說。”劉麗麗連忙放開了手。
“哼,你讀書那會長的也不怎樣,現在變得這般模樣,穿的這麼好,骨子裏面肯定也是一隻騷狐狸!”羅鳴鳳嘴上不留情。
“羅鳴鳳,人家劉麗麗惹你了嗎,你憑什麼這麼說她!”幾個混的好的男同學見羅鳴鳳這麼說劉麗麗,立刻同仇敵愾。
“哎喲,你們都怎麼了,我說她劉麗麗,礙着你們啥了?”
羅鳴鳳的聲音更加難聽了:“難不成,你們都看上了這隻騷狐狸?”
“這……”一干男生噎着。
“羅鳴鳳,你嘴上給我放乾淨點!”楊雲棟的火氣又一次爆發了。
“看看,還說沒跟劉麗麗搞到一塊去,你這麼激動幹嘛?”
羅鳴鳳被楊雲棟的兇惡樣子嚇的有些緊張,但嘴依然狠毒:“劉麗麗也真是笨,好不容易醜小鴨變天鵝了,居然找了你楊雲棟這麼一個窮鬼,呵呵,真是沒有想到,你楊雲棟居然還把這茬隱瞞了。你爲什麼要隱瞞,肯定是有原因的,多半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羅鳴鳳,如果你不想成爲第二個曹大龍,你就給我閉嘴!”
這羅鳴鳳口頭侮辱自己也就算了,現在話還越說越難聽了,過來越過分了,楊雲帆的臉黑了下來。
“喲喲喲,我道是誰呢,敢衝我發脾氣!”
羅鳴鳳頭昂的很高,斜視楊雲帆:“我就不閉嘴,怎麼了,你這個連女友都找不到的垃圾!”
“羅鳴鳳,請你說話注意點!”陸忠興告誡道。
“我就不注意怎麼了,連女友都找不到,不是垃圾是什麼,我真是羞愧有這樣的同學。”羅鳴鳳語氣裏面充滿了厭惡。
成功把禍水引到了別人身上,田春麗沒有再插嘴,而是在一邊袖手旁觀。
還能有什麼比看着討厭的人和別人互撕,而更加爽的事兒呢。
“那你別怪我了。”
羅鳴鳳這般不識擡舉,楊雲帆立刻在心中默唸:“聖眼開啓,目標羅鳴鳳。”
楊雲帆的眼前,立刻浮現出羅鳴鳳的個人信息。
“羅鳴鳳,女,出生於X年X月X日,XX籍貫,家庭住址XXX,身份證號碼XXX……”
“……X年X月X日,羅鳴鳳家裏拆遷得到了一筆不菲的拆遷費,於是前往美容國度整容……”
“……X年X月X日,羅鳴鳳從美容國度提前返回,因爲鉅額的整容費掏空了家裏的拆遷費,不過幸好整容還算成功……”
“……羅鳴鳳雖然整容成功,但因爲學歷底,沒什麼專業技能,只能做些普通文員活兒,其中沒少被色狼上司騷擾……”
“……X年X月X日,羅鳴鳳在夜店遇着了現任老公胡某,胡某吹噓自己是富二代,家裏如何如何有錢,羅鳴鳳和他交往不到三月,兩人便結婚……”
“……由於胡某欠下鉅額債務,羅鳴鳳也被追債,最後被逼無奈躺在了某個建材老闆的牀上,走上了給人當情人之路。幸虧她比較聰明,短短時日就學會了冰火兩重天等高難度活兒,把這個建材老闆伺候的欲仙欲死,每次完活之後,都給了重金……”
“……目前,胡某正被追債,瘋狂的搜尋着羅鳴鳳的下落……”
……
通過聖眼看出來的信息,楊雲帆頓住了。
原來這羅鳴鳳也是一個可憐的女人,婚姻不幸不說,還被迫給人當了小三兒。
自己若是把她的底細給她全捅漏了的話,那必然會毀了她的名譽。
這和揭穿曹大龍不一樣,根本就是兩個不同性質的事情。
“行啊,楊雲帆,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說這樣的話!”
楊雲帆那句“那你別怪我了”讓羅鳴鳳下不來臺,於是乎她變本加厲了,雙手叉腰,像個潑婦一樣指着楊雲帆的鼻子罵開了。
“你也不撒泡尿好好照照自己,大過年的穿的這麼磕磣,連女友都沒有,你有什麼資格啊!”
“像你這樣的人,就活該一輩子做單身狗。你跟我老公比起來,簡直就不算是什麼男人!”
“我就納悶了,同樣都是男人,爲什麼差距就這麼大,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
“羅鳴鳳,好歹楊雲帆和你也是同學一場,今天的同學聚會,你沒必要這麼損他吧?”
陸忠興見羅鳴鳳把楊雲帆貶的不成樣兒了,楊雲帆都沒有還嘴,他實在看不過去了。
“我樂意,怎麼地!”
羅鳴鳳一瞪眼,把矛頭又指向了陸忠興:“陸忠興,你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你在哪裏上班,你就不是在那千里洗腳城做拉皮條的活兒嘛……”
“你!”
陸忠興沒有想到,羅鳴鳳居然把這茬給說了出來,她是怎麼知道的?
“我什麼我,我真是沒有想到,你堂堂一個大男人,居然去幹拉皮條的活兒,真是不嫌害臊!”羅鳴鳳繼續毒嘴,完全不顧陸忠興的顏面。
“我沒有拉皮條,我沒有,你不要胡說八道!”其他同學對陸忠興竊竊私議起來,立刻讓陸忠興更加激動了。
“你要是沒有幹那事兒,我隨便一說,那你激動什麼?”羅鳴鳳一針見血。
“我……”陸忠興噎着。
“喲呵,你還真在千里洗腳城幹拉皮條的事兒啊。真是沒有想到,我隨便一詐,你自己居然就承認了,哈哈……”
羅鳴鳳得意的不行。
“這瘋婆子像狗一樣,逮誰咬誰,氣死人了。”
楊雲棟恨不得馬上撕了她,但被楊雲帆死死壓住了。
他沒有想到,羅鳴鳳居然隨便就把陸忠興的隱私給說了出來,一點都不爲陸忠興考慮。
這樣的人,自己是不是應該乾脆豁出去了,還替她着想個屁,馬上給她老公打電話。
只要他老公一來,債主找上門來了,她必然就歇菜了。
可這樣畢竟太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