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雲辯白道：“我正是因爲知道這東西的價值，那麼我才更加不敢動。你要我怎樣，你才能相信我呢。”
“你真沒拷貝？”楊雲帆狐疑。
“要不要我發誓？”牛雲一瞪眼。
“算了，我今天都見你發過很多次誓了，不稀罕。”楊雲帆擺了擺手，然後正欲用聖眼看這傢伙一次。
“楊雲帆，你剛纔跟董雪雪談的怎樣了？”牛雲卻是追着問。
“你這傢伙，現在還關心這茬，你不好好想想，晚上怎麼應付紅姐嗎？”楊雲帆說。
“沒辦法了，只有讓我老爸提前出馬了。”牛雲一聳肩膀。
“讓你老爸提前出馬，啥意思？”這是楊雲帆第二回聽牛雲說讓他老爸出馬的事兒。
“總之就是我老爸出馬，這麻煩就解決了的意思唄。”
牛雲不說，問：“你和董雪雪究竟談的怎樣了？”
“她說考慮考慮。”楊雲帆只好不問了。
“什麼，她說考慮考慮？”牛雲一聽，眼睛登時就亮了。
“我告訴你，如果你要是真拷貝了人家的東西，就拿着你拷貝的東西去跟人家道歉，態度誠懇一點，不然的話，你永遠都想獲得她的原諒。”
楊雲帆嚴肅道，“就算你沒有拷貝人家的東西，你也要證明你的清白。誤會不解除……”
“這些我都懂啊，問題是我真沒拷貝她的東西，我怎麼證明我的清白啊。”牛雲一陣苦惱。
“反正我不管，這是你的事兒。”
楊雲帆一擺手，也懶得浪費一次聖眼了。
楊雲帆看得出來，牛雲應該是真的喜歡董雪雪。
既然牛雲喜歡她，不管牛雲有沒有拷貝董雪雪的軟件，牛雲這傢伙再怎麼混蛋，他應該也不會做出把董雪雪的軟件據爲己有的事兒來。
“楊雲帆，咱們是哥們，你得幫我想想轍啊。”牛雲揪着楊雲帆不放手。
“你是不是還得讓我想辦法幫你追她啊？”楊雲帆甩開了牛雲的手。
“如果你願意的話，那當然更好了。”牛雲無恥的很。
“滾，你給老子滾！”
楊雲帆一腳踢開他，罵道：“老子發現你這傢伙的臉皮越來越厚了，越來越不要臉了。”
“不幫忙就不幫忙唄，我大不了找大王去。”牛雲撇撇嘴。
“如果你是真心想要對董雪雪，就用你自己的方式，楊虎泡妞的那些招兒，未必有用。”
勸了一句，楊雲帆也不廢話了，立刻告辭。
“哎哎哎，楊雲帆，你怎麼這麼快就要走，不留下整整大保健啊？”牛雲疑惑道。
“我來這裏又不是大保健的。”
楊雲帆態度嚴肅，“我現在還得趕回巴城，那邊事兒等着我呢。”
“你小子怎麼又溜到巴城去了？”
牛雲一愣，問：“莫非，你看了諸侯提供的那個地方嗎？”
“沒有，我還沒有來得及去看，是別的事兒。”楊雲帆搖頭。
“那是別的什麼事？”牛雲問。
“你管什麼事情呢，你還是趕緊想想怎麼讓董雪雪原諒你吧。我的事兒，你操什麼心啊。”
說完，楊雲帆果斷走了。
看着楊雲帆的背影，牛雲嘴裏唸叨着，然後就拿出了手機，撥通了父親的號碼。
“你這個混蛋東西，你還知道給你老子打個電話啊！”電話一通，裏面立刻就傳出了牛雲他爸的呼嘯聲音。
“爸，你先別顧着罵，我送你一個驚喜，要不要？”
“驚喜，啥驚喜，你小子別誑老子？”
“我是你兒子，我什麼時候坑過你，一直都是你坑我好不好？”牛雲沒好氣。
“別扯淡，趕緊說，什麼驚喜？”
……
如果楊雲帆預料不錯的話，三天之內，董雪雪必然會給他打電話的。
在返回巴城的途中，楊雲帆使用了一次聖眼資格，把範瑤瑤這八十萬的單子做好了。
楊雲帆踏入範瑤瑤這門面的時候，天色正好擦黑。
員工們都下班了，就範瑤瑤的辦公室裏面還亮着燈。
楊雲帆走到辦公室門口，正要敲門，聽聞裏面有人在說話。
“老闆，你就別跟我開玩笑了，八十萬這單子，你居然交給一個野探去做，這不是侮辱我這個專業的偵探麼？”說話的聲音顯得非常不滿。
“我單子我是準備交給你的，可你最近的表現令我非常失望啊。”這是範瑤瑤的聲音，“你自己算算，你這幾個月接的單子，你完成了多少！”
“老闆，這也不能怪我呀，我都說了，意外啊。”辯白的聲音響起。
“反正我不關心，我只在乎結果。”範瑤瑤不客氣道，“你要是不行，怪誰？”
“老闆，你這麼說話，那可沒什麼意思了啊。我好歹也是你這裏的老員工了，沒有功勞也有苦惱吧，你不能這樣啊。”
“跟我談資格是吧？”範瑤瑤道：“這六十萬的單子，你完成了，再來跟我談資格。”
“什麼，你把八十萬的單子給了一個野探，卻讓我做六十萬元的單子，這不是貶低我，諷刺我連野探都不如嗎？”
“我說了，尊嚴都是要行爲證明的，不是靠嘴說。”範瑤瑤語氣堅定的很。
“老闆，既然這樣的話，那你也別怪我了。”
“怎麼的，你要挾我啊？”
“不瞞你說，你手下現在所有的偵探，我都跟他們商量好了，準備一塊跳槽，不在你這裏做了。”
“什麼，你們要全部跳槽？”範瑤瑤一頓。
“沒錯，你這裏的待遇比不上別人那裏，要不是還念點情面，我們也不會走。現在，你連情面都不講了，我們也沒有辦法了……”
“誰說我沒有講情面了，你們這幾個月的業績那麼差，我還不是照樣給你發獎金嗎，該給的提成，少一分錢了嗎？”範瑤瑤大爲光火，“你們這樣吃裏爬外……”
“老闆，你要是這麼說的話，那真沒什麼意思了。”
“站住，你給我站住！”範瑤瑤高呼的聲音響起。
“老闆，你什麼都不用說了，朝陽商務諮詢那邊別人給我們開雙倍待遇，抱歉了。”
門在這時候開了，裏面站着一個三十七八歲的中年男子，態度很囂張的那種。
一開門，見着楊雲帆站在外面，他繞開楊雲帆便走了。
“走吧，全部都走了最好，一個個沒良心的……”
房間裏面傳出範瑤瑤的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