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這偌大的莊園,楊雲帆都心生出一種自慚心理了。
“兩位,地方到了,該你們表演了。”南至尊臉色黑漆漆的,語氣帶着諷刺:“別連大門都進不去,那就不好看了。”
像這種私人莊園,不會允許除了主人之外的車子進入。
其他車子想要進入,哪怕是主人的親戚和朋友,都要跟主人確認一遍。
“哼。”範瑤瑤哼了一下,扭頭看着楊雲帆:“哥,你來讓她開開眼界。”
楊雲帆拿出了手機,撥了老彪的號碼。
電話一通,裏面傳出了老彪非常客氣的聲音:“哎喲,楊兄弟,真是不好意思啊,這幾天忙的團團轉,都忘記給你打電話了。”
“沒事。”楊雲帆輕描淡寫的語氣。
“兄弟你現在在哪裏呢,我馬上……”老彪話沒有說完。
楊雲帆打斷了:“彪哥,我現在有事兒找你……”
“好說,好說,你儘管提。”老彪打斷了楊雲帆的話,誠懇爽快的很。
“是這樣的,我現在在南宮林木的山莊大門口,麻煩你給南宮林木打個電話,讓他開門放我進去,順便讓他和他兒子南宮強一併滾出來接見我。”楊雲帆說。
“怎麼的,這南宮強和南宮林木又不長眼了,他們又惹着你了嗎?”老彪一聽,語氣立刻就嚴肅起來。
楊雲帆幫他弄到了方林還手裏所有的鋼材,還讓他老彪肆意的裝逼,如今聽聞楊雲帆似乎有難,他自然不會坐視不理。
這個楊雲帆不是凡人,不是池中物,若是能結交,將來必然是好處多多。
“沒有,我有點事情要找他們,不勞彪哥折騰一趟了。”楊雲帆回答着。
“那就好,那就好。”聽不是南宮家不長眼了,老彪就鬆了口氣,道:“那行吧,我馬上給南宮林木這龜兒子打電話。”
電話掛了,南至尊陰陽怪氣的語氣:“年輕人,你這牛皮別吹的太過火了啊,還讓南宮林木和南宮強一塊滾出來接見你?你以爲你是誰!”
“哼,你就瞧好吧。”範瑤瑤又給南至尊哼了一下子。
羅女士一家子看着這偌大的莊園,守衛森嚴的像皇宮一樣,劉嵐藍哭的更加厲害了。
南宮家族這麼有錢,看着這宏偉的莊園,劉嵐藍彷彿看見了結局。
南宮家族是一個龐然大物,單單依靠着南至尊一個老太太,想要讓他們道歉,這根本就是在做夢。
羅女士心裏也是生出了和劉嵐藍一樣的想法,眼前這場景搞不好,連莊園的大門都進不去呢。
但是羅女士只能強迫自己相信,南至尊一定可以做得到的。
結果,令羅女士難以置信的一幕出現了。
只見南宮林木和南宮強兩人小跑着從莊園裏面跑了出來,就像是在迎接什麼貴賓一樣。
見着南宮強出現,劉嵐藍整個人的情緒又一次崩潰了。
羅女士只好收回目光,極力安慰着自己的女兒。
“這……”看着南宮林木和南宮強真出來迎接了,南至尊瞠目結舌,說不出話來。
“怎樣,崔奶奶,你現在還質疑不質疑?”範瑤瑤得意問南至尊,後者卻怎麼都不好意思開口了。
她打開了車門,朝着南宮強跑了過去。
“蘭蘭,蘭蘭,你回來,別亂來……”羅女士見着蘭蘭跑下車,只好暫時撇下劉嵐藍,他害怕緊張下車追了過去。
自己女兒劉嵐藍被傷害這事情本來就是南宮家理虧,他們卻還如此囂張。
若是讓蘭蘭再作出什麼事兒來,誰知道南宮家會怎麼報復。
只是蘭蘭跑的太快了,她一個孩子,保安也沒怎麼防備。
事實上,保安的主要注意力在範瑤瑤這邊。
因爲範瑤瑤開的是豪車,南宮林木和南宮強小跑着迎出來,保安們對豪車上面的人感到很好奇。
想要看看,究竟是何許人讓南宮林木和南宮強這般。
結果南宮強剛一出大門,蘭蘭就竄到了他身邊,抓住他一條手,便是用力一咬。
“哎喲……”
南宮強發出一聲慘叫,拼命想要甩開蘭蘭,但蘭蘭咬着沒鬆口,他揚起拳頭便是要打蘭蘭,嘴裏飆着髒詞:“小畜生,老子弄死你!”
“南宮強,你若是敢動蘭蘭一下,我剁你一隻手!”楊雲帆來不及阻止,朝着南宮強吆喝一聲。
南宮強沒有聽入楊雲帆的警告,依然還是把拳頭砸了下去。
就在南宮強的拳頭要砸在蘭蘭身上的時候,南宮林木一把擋住了他的拳頭,罵道:“你這個混蛋東西,都是你整出來的破事兒,你現在還想要把事情變得更加糟糕嗎?”
南宮林木在接到老彪的電話的時候,他當即就嚇的六神無主。
他以爲老彪是要跟自己敲竹槓了,畢竟老彪手裏拿捏着他的把柄。
但老彪卻沒有跟他敲竹槓,反而是讓他和他兒子南宮強一塊去大門口迎接什麼貴賓。
於是乎,南宮林木以爲是老彪來了,便是帶着兒子親自小跑着來大門口迎接。
誰料沒有看見老彪,卻看見了蘭蘭。
南宮林木還認得這個小姑娘,他一瞬間就明白了,一定是這劉嵐藍找着了老彪,讓老彪給他們主持公道呢。
誰料蘭蘭一口咬了南宮強,頃刻間又殺出了楊雲帆。
南宮林木可是認得楊雲帆這個小夥子,當初方家聚會上被老彪極爲看重的年輕人。
這個年輕人帶着蘭蘭一家來找,肯定是爲了劉嵐藍的事兒。
老彪的面子不能不給,這個年輕人不能不伺候着。
他說若是南宮強敢動蘭蘭一下就剁南宮強一條手,這絕對不是開玩笑。
所以,南宮林木才連忙阻止了。
羅女士這時候跑近了,連忙把蘭蘭拉開,南宮強被咬的部位,皮被扯掉了一塊,鮮血淋漓。
南宮強捂着傷口,眼裏滿是怒火。
“對不起,對不起,南宮公子,對不起!”羅女士不停給南宮強道着歉。
雖然羅女士心中非常痛恨南宮強,恨不得馬上也學着蘭蘭一樣撕咬南宮強,但她不敢。
南宮家太強大了,她只是一個小小的螻蟻。明明是己方喫虧了,南宮家依然如此霸道。
自己的女兒已經被南宮家給毀了,羅女士害怕蘭蘭也被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