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遠股份今天突然下跌了六個點!”
李一凡自己購買的華遠地產的股份突然一次大跌,驚得李一凡的私人理財師立刻打了個緊急電話給李一凡。
李一凡的財富已經很壯觀了,爲了保值,也爲了體現這些財富應有的價值,李一凡聘請了一個私人理財師幫忙,不過這個私人理財師水平尚不太夠。
於是,偶爾的李一凡也會自己去買點股或者基金啥的。
華遠股份是李一凡親自選的,買了大概有其公司股票總額的1%,怎麼說也是一個大戶,偶爾也去董事會聽聽。
“怎麼會這樣?”李一凡一臉黑線,今天的股市明明是山河一片紅。這些天子政策利好非常多,他往股市裏投了不少錢,由於利好實在是太多了,躺着都賺錢,李一凡也就沒顧得上看最近股市的資金走勢。
李一凡有些奇怪地打開電腦,打開股市的軟件,粗略地掃了一眼目前的股市情況,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這幾天的資金走勢非常難看,幾乎是有一小半的資金在悄悄出逃!
什麼情況?!
莫非是政治局面已經影響到了經濟層面上?
李一凡不太懂政治,只好撥了個電話去華遠地產集團。那邊的財務總監跟他挺熟識的,上回李一凡去考察這個公司的時候,這個財務總監給了他買股東股的機會。李一凡順手就打了個電話過去問問。
沒想到這個財務總監電話裏支支吾吾地一直不肯說什麼。
李一凡隨即認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或許他們公司本身的自有資金已經基本撤離了!
“喂?老袁嗎?”
掛斷了財務總監那邊的電話,李一凡立刻撥通了私人理財師的電話:“幫我把名下所有的股票和基金全部變現,立刻,不論任何損失,立刻全部變現!”
“叩叩叩——”
電話尚未掛斷,辦公室的門已被敲響。
李一凡剛剛一心撲在股票市場上,一直沒有注意門外的動靜,突然聽到外面的動靜,敏銳地探知到門外來了五六個來意不善的傢伙。甚至還有個人腰上彆着鐵傢伙!
李一凡心裏一沉,暗叫不妙,沒想到竟然來的這麼快!
李一凡迅速彈起來,將一隻小小的鐵戒指從櫃子深處取出來戴上。這個戒指,他一直沒有用過,之前只是腦子裏隱隱約約地有一丁點印象,知道有這麼一個戒指,可是這個戒指的用處,還有它在哪兒,他一直都沒有辦法記起來。
直到之前張濤跟他把最近的嚴峻形勢和盤托出之後,他才猛然想起這個戒指!
戒指很小,也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可是這個戒指卻是一個巨大的儲物箱,可以將半座山都裝進去!相當於一個密閉的空間!
辦公室裏,有李一凡早就準備好了的包裹還有幾株還在實驗中的草藥。李一凡全都裝進了他的儲物戒指裏頭。
“叩叩叩——”
敲門的聲音變得更加激烈,門外的人似乎也變得非常不耐煩:“李先生!李先生!”
“敲門都不知道客氣一點嗎?”
李一凡冷冷地看着一排五個黑衣人,個個都五大三粗的。接着,一個頭髮梳得鋥亮、西裝筆挺的一個人從這五個黑衣人身後走了出來:“呵呵,沒想到,李先生現在的架子竟然也這麼大了,錢還真是個好東西啊,讓這麼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民都忘了本,真是讓人難以置信。”
“那麼廖先生覺得農民應該是什麼樣子?”
李一凡冷笑着反問:“還是說,一個篾匠的兒子也可以忘本,可以趾高氣昂地在農民面前走來走去?!”
他認識這個西裝革履的臭傢伙,是市檢察院的一個副檢察長,欺上瞞下的典型,一副走狗的嘴臉讓李一凡的印象特別深刻:上回他跟張濤去市裏的檢察院辦事的時候,這傢伙就差沒跪下來給你舔鞋了!
如今世道還沒變,就變得這麼不可一世的樣子,滑稽!
廖副檢察長的臉色幾乎是立刻變得陰雲密佈,他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說到他的老爸!他老爸是個老篾匠,窮得叮噹響,全靠他這個有出息的兒子去救濟!但是他一沒有背景,二沒有什麼錢,所以一開始做官的時候特別艱難!一想起這個事情,廖副檢察長就非常惱火,他現在恨不得把李一凡摁在地上揍上個十拳八拳!
“哼!”廖副檢察長大手一揮:“現在這個情況
,恐怕輪不到你來教訓我,李先生,我現在要依法暫時拘留你。至於你犯下了什麼事,你自己心裏清楚,等見到了檢察官,再自己跟他說吧!”
李一凡面無表情,十分配合地跟着幾個人走。幾個人似乎也是得到了上司的命令,沒有給李一凡戴手銬一類的東西,只是圍在李一凡周圍,“護送”着他出門,一出門就進了一輛黑色商務車。
“好了,好好交代吧!”
李一凡被帶到了一個很小的密閉空間裏,沒有想象中的玻璃窗,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華麗,就像是一個空蕩蕩的房間。
稍微一用力,李一凡就能探知到隔壁有一頓人圍着一個電腦在看這邊的情況。
都把他李一凡當猴子在耍了?!
想到這兒,李一凡微微有些惱火,可是明面上卻不好表示些什麼。
他是張濤這塊幾無瑕疵的白玉上唯一的一個污點,這羣人利用他來對付張濤,也真是虧他們想得出來!他李一凡和張濤的意見一致,應該裁軍,不管觸碰了誰的利益,錯就是錯,對就是對,只要是有利於國家長遠發展的,現在喫點苦頭又算的了什麼!
“啪!”
茶杯狠狠地落在桌面上,在空蕩蕩的房間裏發出驚人的噪音,不斷在屋子裏迴響,連李一凡都吃了一驚。
“我說你!剛剛跟你說了什麼你都沒有聽見是不是!是不是不把法律放在你眼裏!你眼睛裏還有沒有——”
李一凡擡起眼皮,輕飄飄地看了對方一眼,對方立刻就像是吃了蒼蠅一樣,把剩下的憋回去不出聲了。
“我做事情向來坦坦蕩蕩,有什麼東西要交代的?”李一凡說話很硬,直接將對方堵了回去:“至於你們爲什麼把我抓來纔是,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