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卦妃天下 >1905.第1904章 喬裝打扮
    “你方纔的話,本官聽得清清楚楚,元大人也聽得明明白白。.. ”溫亭湛坐在牀榻邊緣,把喬灃嚇得一哆嗦,“自然你可以矢口否認,也可以對外宣稱本官抓鬼來嚇唬你,可凡事都得講究證據,你說是與不是?好你不承認方纔之言,本官奈何不得你一般。便是你現在張口高喊,本官也能夠讓你所言變爲無稽之談,你信與不信?”

    喬灃已經嚇得渾身溼透,彷如水裏撈出來一般,明明那鬼已經被抓走,明明坐在他身邊的是個活生生的人,可他卻覺得其可怕程度完全不遜於那隻鬼,他的牙齒都在哆嗦,根本發不出一點像樣的聲音。

    “喬洋是木命,你可是你是什麼命格?”溫亭湛也不需要喬灃開口說話,他低聲道,“你是土命,如今金木水火,他們都動過手了,剩下一個你,喬灃你覺得你還有活路麼?”

    “侯爺……”喬灃眼淚都被嚇出來了,他哭的說不出話。

    “現在做個老實人,你到底沒有枉害人命,若是你乖乖聽話,本官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你若是不要……”故意頓了頓,溫亭湛笑道,“這案子本官抓不到元兇,抓個幫兇也能夠結案,你可相信本官可以將你變成證據確鑿的兇手,令你百口莫辯。屆時你將會成爲殺兄歹徒,你的家族會因爲你蒙羞,你的爹孃會因爲你在喬家擡不起頭……”

    “侯爺……”喬灃的雙眸在黑暗之,滿是乞求的看着溫亭湛,他不斷的點着頭,強烈的表達着自己的意願。

    溫亭湛一掌拍在他的後背,用真氣讓他鎮定下來:“跟我走吧。”

    這樣,溫亭湛將喬灃帶離了學舍,去了元奕的院子裏,將他扔在院子裏,元奕的院子還有古灸也在,古灸準備好了不少畫具,他仔細端詳着喬灃的臉,而後對溫亭湛點了點頭。

    “侯爺……到底要學生如何將功折罪……”喬灃聲音弱弱的問道。

    “你什麼都不用做,帶在這裏成。”溫亭湛淡淡吩咐之後,望向元奕和古灸,“接下來交給你們。”

    “你確定事情當真如你所料?若是稍有偏差,我們便是憑白忙活了一場,也許還會承擔極其嚴重的後果。”元奕審視的看着溫亭湛。

    “我相信我的直覺。”溫亭湛目光深沉,“只有我的猜測才能夠將所有的事情解釋得合情合理,這第一步不是已經印證了麼?”

    順着溫亭湛的目光,元奕看到了喬灃,這一步棋溫亭湛的確是對的,喬灃是幫兇。

    不再多言什麼,元奕拽着喬灃進了屋子,直接將喬灃打暈,盤膝而坐施法,將在他的五行之氣縈繞之,喬灃的神魂被勾勒出來,喬灃的神魂立刻反抗。

    “左右不過一死,信溫亭湛你還能夠有一條活路。”元奕冷聲道。

    喬灃的神魂遲疑了一會兒不再掙扎,元奕指尖凝聚出一柄氣刀,將喬灃的神魂分割了一縷,大半還是任其回到身體裏,小小的一縷抽出來,緊緊攥在手裏,出了房門,見古灸在溫亭湛的臉塗塗畫畫。

    這是元奕第一次看到除了幻術以外能夠將一個人的臉完完全全變成另外一個人,而這樣的改變,連他們這些修煉之人都無法看穿,因爲這不是任何幻術。

    用了足足一個時辰,古灸把溫亭湛變成了喬灃的模樣,除了眼神和氣質沒有一點和喬灃不一樣,原本喬灃和溫亭湛身材差不多,古灸只是在腰部和肩膀處做了一點的改動,讓兩者看起來身形也是一般無二。

    “喬灃這一縷魂注入你的體內,便是修煉之人也無法根據氣息判斷你的真假。”元奕分割喬灃一縷魂是想要渡在溫亭湛的身,讓溫亭湛身流動着喬灃的氣息,“更何況依你所推斷,這個人還沒有多少修爲。”

    等到元奕將喬灃一縷神魂渡在溫亭湛的身,溫亭湛也將自己的眼神一變,變得有些茫然,有些驚慌,有些呆滯。

    把元奕和古灸都看的一愣,古灸還揉了眼睛:“若非你是我畫出來的人,我當真是要懷疑你是喬灃。”

    溫亭湛看向元奕,古灸看得外在,要瞞得過所有人,還的由內而外才成。

    元奕頷首:“天衣無縫。”

    “按計劃行事。”溫亭湛留下這句話,回到了喬灃的院子。

    他完全融入角色,將自己變成喬灃,坐着喬灃應該會做的一切事情。

    睡到天要亮的時候,他的生物鐘將他叫醒,也不過是睜開眼睛,溫亭湛並沒有動,枕臂躺在榻,約莫過了兩刻鐘,天大亮起來,院子裏有了一點動靜,普遍學子開始起身。

    溫亭湛也掀開被褥,穿了喬灃的衣裳,穿到一半的時候,一隻烏龜從窗戶爬入了屋子裏,這隻烏龜的速度極其的快,從窗臺到牀榻約莫六步的距離,這隻烏龜可只用了十幾息的工夫,溫亭湛剛好穿戴整齊。

    烏龜爬到牀,溫亭湛伸手抓起來,一道聲音從烏龜身傳來:“未時正(13點)。”

    溫亭湛面無表情的將烏龜放下去,烏龜很快消失不見,他一直不知道在元奕鐵桶般的八門金鎖陣之,幫兇和兇手之間是如何通訊,這會兒他算是明白了。

    果然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這隻烏龜是真烏龜,應該是夜搖光說的那一類有一點靈識,但卻還沒有成爲靈脩的東西,因此它的身不具備靈氣,但卻能夠成爲媒介,作爲一個傳音筒。

    很快有衡陽書院學子來喊喬灃一道去用膳,溫亭湛也如常和他們一道去,一路都是沉默,自從喬洋死後,喬灃是這幅樣子,每次賽場他都來,溫亭湛已經將他的神態揣摩的一分不差,扮起來連衡陽書院的同窗也沒有絲毫的懷疑。

    今早的賽是香賽的初賽,溫亭湛沒有來,由兩位學政主持,劉涵臺簡單的說了溫亭湛因爲夫人重傷尚未甦醒而不來參賽的原因之後,宣佈開始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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