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竹此刻恨不得把許庭深的眼睛捂住。
“庭深,好久不見。”
白璐以爲許庭深沒有聽見,又說了一遍,
許庭深將夏晚竹的手包裹住,眸間沒有半絲表情,淡漠道:“嗯。”
得到這樣的回答,白璐臉的笑容凝固了片刻,才繼續笑着問道:“庭深,你這些年還好嗎?我一直找不到你的聯繫方式,打你之前的那個號碼發現早變成了空號。”
“挺好,白小姐如果沒有什麼事情我們先離開了,寶貝餓了,她胃不好,我要帶她去喫東西。”許庭深聲音冷漠的沒有一絲溫度,也只有在說道關於夏晚竹的事情的時候才溫和了許多。
夏晚竹從來沒有見過許庭深這樣冷漠的樣子,彷彿積了千年的雪,沒有人能靠近一般。
她仰起頭來,對着男人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我們回家吧。”
“嗯。”
說完,許庭深拉着夏晚竹走了出去,白璐看着兩人離去的背景,手指緊緊攥成了拳頭。
庭深,你還在怪我嗎?
車,許庭深坐在駕駛位開着車,而夏晚竹卻在一邊打量着他。
今天的氛圍出的安靜,不似以往他接她的時候那樣輕鬆。
夏晚竹覺得許庭深自從見了白璐之後心情一直不好,難道說,他們兩人真的像他們說的那樣,有過一段不爲人知的往事?
心裏突然有點堵。
“有什麼話要問嗎?”許庭深的聲音突然從耳畔傳來。
她的話剛落,車子停在了路邊。
她疑惑的看向許庭深,卻被他一把撈入懷,熱烈的吻落了下來。
夏晚竹不知道爲什麼許庭深突然會吻她,卻還是小心翼翼迴應着,過了一會,許庭深的吻溫柔了下來,如和風細雨一般,落在夏晚竹脣。
等這個吻結束後,許庭深將夏晚竹擁進懷,低醇的聲音微啞,“寶貝,現在安心了嗎?”
夏晚竹一滯,原來許庭深早看透了她,他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麼,知道她在怕什麼。
他捏了捏夏晚竹的臉蛋,溫柔道:“寶貝,你是你,不要用自己和別人去,我既然選擇了和你在一起,說明你身有我很欣賞的地方,相信老公,我心裏只裝着你這兒叫做夏晚竹的小醋罈子。”
夏晚竹羞紅了臉,心卻真的因爲他這兩句話安定了下來。
她睨了許庭深一眼,嬌嗔道:“我纔沒有喫醋呢,本姑娘天生麗質,年輕漂亮,你這位大叔可要抓緊了!”
“大叔?”許庭深的眸子暗了下來,裏面閃着的幽光讓夏晚竹的小心臟“咯噔”一聲,只聽他道:“寶貝,你不乖。”
夏晚竹知道,許庭深最不喜歡她說他老了。
結果,當天晚她被許庭深狠狠的收拾了一頓,他身體力行讓她知道他到底老不老!
等第二天,夏晚竹去劇組的時候,腿都是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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