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他們自生自滅吧。? 網 我們別管了。”說着,傅珈藍就要走。
“哎!別走!傅先生,您可別不管我們!”村長一溜小跑擋在傅珈藍面前,並大聲喝停鬧事的村民。
“村長,你這是……”
“都給我閉嘴!”村長噲了一句,平日的積威很快讓就讓村民乖乖就範,不敢再多說一句。
“那個傅先生,這都是誤會,你可千萬別不查案了,不然我們該怎麼辦呢?”村長典着臉賠笑。
“誤會?”張天師冷笑,“你的臉皮可真厚。”
“誤會!誤會!誤會!”村長繼續賠笑臉。
“若有下一次,你們就等着鬼嬰屠村吧。”傅珈藍冷着他的招牌臉,靠着纖羅的支撐,腳步虛弱往回走,千月紅和龔媚媚跟身後。
“哼!”張天師冷哼一聲,扯過一臉愧疚的張元氣呼呼地走了。才走不遠,森林裏就傳來婦人的嘶吼,以及村長的呵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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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住處已經是深夜,張元還在爲把村民帶過去而自責,傅珈藍便勸了他一句,道:“你做得很好,幫了我大忙。”
張元一愣,他差點就壞事了,怎麼還幫了大忙?
“這裏的人暴戾惡劣,方纔一事正好能讓他們有所收斂,我們以後行事就會方便很多。”
經傅珈藍一點醒,張元恍然大悟,道:“這些都是你算好了的?”
傅珈藍笑而不語。
“不止呢,如此一來,我們以後要是想當甩手掌櫃,只要老大給通判傳信,說是村民暴力驅趕我們,冥界通判也沒辦法找我們筏子。”龔媚媚補充。
“想得真周到!”張元讚歎傅珈藍的智慧。
“不過,”龔媚媚話鋒一轉,“老大你真正的目的,是想讓他們自亂陣腳吧?”
只有對方亂了陣腳,纔會露出馬腳,這樣纔有可能找到被藏起來的婦女。
對於聰明的女人,傅珈藍向來是欣賞的,見龔媚媚能猜到那麼多,自是衝着她微微一笑,權當是讚美。
“知道了犯人是什麼,那接下來我們的計劃是什麼?”張元再次兜回案子。
“不急,都休息吧,明日再談。”傅珈藍終止了這次的談話。以傅珈藍爲的衆人便都散了,自去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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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於纖羅和傅珈藍的小房間裏,纖羅給傅珈藍上藥包紮好後,兩人便也關燈休息了。但纖羅自回來後便有點悶悶不樂,一改平時的‘癆’。
良久的沉默後,傅珈藍有幾分無奈,便打破這安靜的尷尬局面,難得跟羅說話。
“怎的沒什麼話?”
“你說,爲什麼世上會有那麼殘忍兇惡的人呢?爲什麼輪迴要允許他們存在?”
“善惡共存,本是天理,沒有那麼多爲什麼。你也是佛傳弟子,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如果善惡
共存是天理,那爲什麼冥界通判還要處罰那些壞人?”
“可是……”
“你非得胡攪蠻纏嗎?”傅珈藍打斷纖羅的話,“你想說什麼?”
“千月紅今天是故意那麼說的嗎?”
“嗯。”
“你們說好的?”
“沒有。”
“那你們的默契還真好。”纖羅酸溜溜道。
“你一直想着這個?”傅珈藍的聲音有點冷。
“是!”纖羅大方承認,“我還在想,今晚的事你是不是都算計好了的。”
鬼嬰出現前他就一直盯着大山,鬼嬰唱歌了,她不過剛走出院子門口看情況,他就拉住她問她去哪,說這些是巧合,誰會信?若不是事先知道她會現異狀,她只是走到院子門口而已,傅珈藍犯得着那麼緊張嗎?
一想到又被他算計,纖羅既委屈又納悶,這犯得着嗎?提前跟她說,她也會聽他吩咐啊!用得着算來算去嗎?而且還不止她,他們全部人都被他操控在手裏,他摸清他們所有人的脾氣,連他們會怎麼做都能猜得準到不行。與其說千月紅跟他有默契,倒不如說,是他傅珈藍算得準。
聽出纖羅話裏的責備,傅珈藍輕嘆:“你爲何總是這般防備我?我爲什麼非得算計你?”
纖羅身子一僵,竟無言以對。
“我是知道鬼嬰今晚會出現,可我並不知道鬼嬰會以歌惑人。後面的事也不過將計就計罷了,哪就那麼多算計?倒是你,一直防備我。我自問沒有害過你半分。”
傅珈藍的聲音帶着自嘲和冷意,讓纖羅心裏很不是滋味。對啊,她爲什麼一直都防備他?自兩人相遇以來,在潛意識裏,她似乎都不信任傅珈藍,好像她生來就知道傅珈藍一定會算計她一樣。可是,他爲什麼非得算計她?除了有天眼,她似乎真的沒有太大的利用價值值得他一路算計。他是冥界審判,有她無法企及的本事,犯得着算計她嗎?
“對不起。”纖羅輕聲道歉。
“睡吧。”傅珈藍的聲音夾着疲憊。
纖羅也不知話該如何說起,便也不說了,翻身背對傅珈藍,在好長一段時間的輾轉難眠後,才入睡。
察覺到纖羅均勻的呼吸,黑暗中傅珈藍睜開眼,扭頭看着背對着他的纖羅,眸光深遠綿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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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昨晚大家都折騰一陣,再加之失眠的失眠,所以今天他們全都起得比往常都要遲。
喫着龔媚媚和千月紅熬的粗糧粥,大家都開始思考鬼嬰的事了。雖然對昨天的事還有些介懷,但纖羅終究不是兒女情長要死要活的那種人,很快就進入身爲靈能者的角色,專心思考除掉鬼嬰的術法。
其實說來他們也是挺有默契的,竟都在喫早餐的時候思考問題,而且還是同一個問題。
沉默無聲喫完早飯後,經過一系列問題思考的傅珈藍便開始引導他們對鬼嬰進行討論。
他先問的是身爲陰陽師的龔媚媚:“你有什麼辦法嗎?”
“沒有,我頂破天了只能在鬼嬰手上逃命,要除掉她,我的道行可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