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影趁她們不注意悄悄打開了手機的錄音。
“我。。。我和她畢竟同學一場,我不想讓她知道我做下的事情。”樂涵低聲說道。
“哈哈,笑死我了,”司徒芸好笑地看着樂涵,“都到這份上了你開始裝沌潔?沒有你的幫忙我能這麼順利?現在才說同學友情太假了吧!還是你不想要那筆錢了?幹活吧,先弄醒她,等事情全部完了,我自然知道和你了結這筆交易。”
樂涵遲疑了一下,沒有再說什麼,拿了桌子上的礦泉水對着夜影的臉擰開了瓶蓋潑下去。夜影不閃不避,須臾,假裝悠悠然醒過來。
“狐狸精,看看我是誰,再看看你現在是什麼樣子!”司徒芸對着夜影不懷好意的笑。
“你怎麼來的這裏,你想要做些什麼?”夜影平靜地問道。
“真不知道你有什麼底氣這麼平靜,難道你以爲我只是嚇嚇你?別天真了。我怎麼會在這裏我倒是可以告訴你,這可是你的好朋友幫的忙,我只承諾給一筆小錢,她就急不可待地幫忙了。我真爲你們的友情默哀。”司徒芸嗤笑道。
樂涵退坐在角落裏,低着頭並不說話。
“爲什麼,難道僅僅是因爲她可以給你一筆錢,你就可以鋌而走險要一個好朋友的性命?我不信!”夜影沒有理會司徒芸,只看向樂涵。
樂涵低頭不說話,而司徒芸一副看好戲的模樣,屋子裏詭異的安靜下來。
“叩、叩”兩聲敲門聲響,打破了屋內的平靜,司徒芸打開包間的門,一個光頭青年男人走了進來,打量了一下屋內的情形,再看着綁着的夜影曖昧的笑了,“都準備好了,這麼水靈的女人便宜了那些聳貨,真他/媽可惜。”
“你要想親自出馬我沒意見,你自己承擔後果,別說我沒提醒你。”司徒芸笑道。
“別,咱不敢有那福氣,最多也就飽點眼福。”光頭縮回了腦袋退了出去。
司徒芸心情大好,“葉夜影你知道嗎,這歌廳現在沒有顧客了,任誰也不知道你在這裏,明天的太陽你是看不到了,哦對了,你不在了以後我的坤坤會和我甜蜜幸福的生活下去,你再也勾引不到他了。想起來都令人開心。”
“爲什麼,告訴我是什麼原因讓你這樣做?”夜影根本不理會司徒芸這個瘋魔了的女人,還是看着樂涵。從小到大,夜影難得有幾個交心的朋友,這樣的對待實在讓她痛心。或許樂涵有什麼難言之處。
許是認爲夜影再沒有了生存的機會,面對夜影咄咄逼人的問話,樂涵爆發了。
她騰地站起來,圓瞪着眼睛看向夜影:“像你這樣的人,怎麼會理解我們這種人的痛苦?你知道我過去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嗎,你知道我將來想過什麼樣的日子嗎,我想過的好一點難道我錯了嗎?誰能幫我?只有我幫我自己!”
從小我就生活在一個重組家庭,我的親生父親不給我生活費,我媽爲了討好繼父又生了個兒子,然後都去關注弟弟了,我成了爹不疼媽不愛的皮球,我這個多餘的人得努力討好他們才勉強有書讀。我比任何人都勤奮讀書,賺錢貼補零用,你體會的到我的辛苦嗎!
“你已經在國內最頂尖的學校學習,只要畢業參加工作,你剛說的一切都有機會得到,值得你冒險參與綁架殺人的勾當嗎?”夜影不相信她那麼傻。
樂涵笑了,“葉夜影,從你第一天來班裏,我就知道這世界總有那麼一種特殊的人,他們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得到一切。你長得好,有後臺,老師同學看你的眼光都不一樣,你的追求者可以排成長龍你對他們甚至都不屑一顧。你們這種人怎麼能體會像我們這種沒家世沒錢長相一般的女人的心情,知道我們有多嫉妒你嗎?
你剛來我的初戀男友就因爲你對我提出分手,本來想嫁個京里人我就可以在這裏安頓下來,鄧明乾是個好選擇,可他眼睛裏只有你拒絕了我,實在讓我難堪。或許你不知道吧,我甚至陪過周澤,就希望以他家的權勢把我留在京裏,我賠上了身體,得到的是他的嘲笑,原因是利用我來接近你。看,有你的地方永遠沒有我的出頭之地,一切都的你害的我,只有除掉了你,解了我的心頭恨我還可以得到一筆錢直接就能在五環買一套房子留下來,你說我願不願意?”
“我還真不知道,我的存在讓你這麼委屈,但是我還是佩服你這麼能隱忍。我只能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經歷和見解,就看你拿什麼眼光和心境去對待。你有陽光的心態,你看待一切都是有希望的,你若一味是陰暗心理,就算別人對你好,你也會認爲別
具用心。
我也有我的生活方式和原則。按着過去的友情,我可以原諒你的小錯誤,但你這是想要我的命,一個人要是連命都沒有了,還空談什麼。所以你應該爲你的行爲負責。”
夜影不再看着樂涵,轉而對着司徒芸。“不知道你打算怎麼對我呢?”
“終於輪到跟我說話了嗎,嗬嗬。”司徒芸收起了看好戲的表情,變得咬牙切齒:“知道我當初怎麼想嗎?我從知道有你存在的時候就真想掐死你。但是我太知道坤坤的脾氣了,他要不是真對你上心了根本不會和你結婚。你知道什麼是修真修煉嗎?我和坤坤纔是同一類人,我們擁有長久的生命而不是像你曇花一現的短暫,所以我勉強我自己來接受你的存在,允許你和我們一起生活,讓坤坤了他的心願,而不是讓你完全霸佔他,躲着我不見人影!
所以你惹怒我了,有你在,根本不會有我的好日子,相反沒了你,他纔會看見我的存在。你放心,就算你死了他也不會緬懷你的,因爲我給你準備了一份大禮。看看我給你準備的禮物吧,你會很興奮的。”
司徒芸拉開了門,對着外面一招手,一陣腳步聲傳來,門口進來幾個長相猥瑣的中年人,有些人的年紀,明顯比在場的幾個女人大上一倍不止,表情要多噁心有多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