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爲,在村裏麻嬸說話已經夠直接的了。
沒有想到……
王小楠回想一下陸初雪的話,她都直搖頭。
明明是長相清純可愛的女孩啊,怎麼會說出那樣的話語呢?
“排隊……多少個女孩子排隊呀?”
這個問題出現在了王小楠的腦海中。
立馬,她就甩了甩腦袋,“我胡思亂想什麼啊,現在都是一夫一妻的。”
接着,王小楠又想:“要是能夠多女……哎呀,王小楠你怎麼這麼賤的啦?”
趙晨家門口,陸初雪望着王小楠的背影,她哼哼一聲:“我姐鐵定是老大了,論老二也輪不到你呀,而是……”
陸初雪摸了摸自己的臉蛋,感覺有些發燙。
她回頭看了眼院子裏如膠似漆的趙晨和陸映雪。
“我姐這段時間太辛苦,是該她和姐夫一起高興一下了。”
陸初雪甩着兩手朝着村子裏走。
她嘴裏哼着小曲,很是歡快的樣子。
其實,別人不知道,這段時間裏陸初雪是怎麼過的。
這個別人包括她的姐姐。
因爲,她一直表現的很樂觀的樣子安慰着她的姐姐。
可是,陸初雪自己心裏也不知道啊,她不知道趙晨是怎麼想的,也不知道趙晨去了哪裏。
趙晨在的時候,她還感覺不到什麼。
突然間不見了,其實她的心裏和她姐姐相差無幾。
甚至,讓陸初雪看清楚了自己內心的想法。
只是……那個人是他姐夫啊。
陸初雪的歌聲有些哀傷了。
雖然,剛纔嘴裏說着什麼老大老二的,但是,那個人就是她的姐夫。
這是絕對改變不了的事實。
歌裏的淡淡哀傷誰人聽的到呢?
陸初雪也做好了打算,她不準備讓別人聽到。
嗯,她想着就這麼也好,趙晨成爲了她的姐夫,她可以天天看到,這麼就滿足了。
至於心底的想法……就永遠的埋在心底吧。
院子裏,沒有歌聲。
甚至,沒有任何的聲音。
趙晨和陸映雪坐在一起,就那麼坐着。
陸映雪的視線就沒有離開過趙晨。
她的眼神無不充滿了愛意。
不再像以前那樣子含蓄了,而是毫無保留的。
她就是要讓趙晨感受到她的愛意。
這段時間,陸映雪自己都不知道怎麼過的。
反正很難過就是了。
陸初雪在趙晨不在的時間裏看透了自己的內心,陸映雪何嘗又不是?
上一次,趙晨在醫院被醫生下達了病危通知的時候,陸映雪就看透了自己的內心,她都打算追隨着趙晨而去了。
只是,她的愛意還是顯得含蓄。
趙晨突然間的離開,一走就無音訊。
多少個夜晚,陸映雪夢到和趙晨見面的場景。
有哭的有笑的。
當然,哭的最多,她總是在哭訴着:趙晨,我是你的女人,無論你去了哪裏,都不要拋棄我,我不能沒有你……
這樣子的話語在陸映雪的心裏響徹太多太多次了。
今天,終於見到了趙晨,她卻說不出口了。
不是含蓄,通過陸映雪的
眼神就可以判斷,一點的含蓄都沒有了,是直接的愛意。
是因爲,就這麼靜靜的看着趙晨,似乎比任何話語都要好。
對的,陸映雪就打算這麼一直看着,看着趙晨,這樣子顯得特別的真實。
真實感讓她的心裏特別特別的滿足。
“我臉上有花嗎?”
趙晨摸了摸自己的臉,說道。
“沒有花。”
陸映雪微笑道:“比有花兒好要好。”
“映雪……”
趙晨有些詫異了。
從之前他就詫異。
今天的陸映雪和以往有着太大的不同了。
“我想好了,你這麼長時間不見,我想的很明白,趙晨……”
說着,陸映雪表現變得認真,“我是你的女人,永遠都是,所以,你以後不要這麼消失好嗎?我不是要限制你的自由,你可以去任何地方,可以隨便去多少時間,我只想你偶爾能給我打一個電話,那樣子,就好了。”
陸映雪的聲音特別輕柔,聽的趙晨心裏很不是滋味。
是的,趙晨想到了他自從離開了陸映雪辦公室那一天開始,他的手機就一直處於關機狀態。
趙晨擡起了手,捋順了下陸映雪的幾根髮絲,他發出一聲輕微的嘆息。
聽到這一聲嘆息,陸映雪神情爲之一緊。
“趙晨,你不高興了?”
陸映雪慌忙說道:“我沒有其它意思的,我只是想要知道不是永遠的見不到你,如果,你不高興不喜歡這樣,我剛纔的話可以收回去。”
陸映雪的模樣特別的惹人憐愛。
她不是這樣子的一個女人啊。
在外人面前,陸映雪是一個高冷總裁。
既然是高冷,怎麼可能會說出如此令人大跌眼睛的話語,她把自己壓的太低太低了。
就像是在祈求着一份愛情一樣。
趙晨的心裏一疼,他摸着陸映雪的臉,說道:“你不要這麼說。”
“我……”
趙晨用手堵住了陸映雪的嘴巴,他說道:“你不用祈求什麼,更不用把自己的身份放的那麼低。”
陸映雪的眼睛像是能說話,好像在說着她無所謂這樣她不在乎。
這個模樣就太讓男人憐愛了。
趙晨的手指在陸映雪的臉上摸着。
他一邊摸一邊說道:“我答應你。”
“答應我……”陸映雪張了張嘴。
“對的,我答應你,以後去了哪裏,我會給你說,絕對不會讓你再這這麼的難受了。”
趙晨說的認真,“我答應你。”
“嗯。”
陸映雪滿眼的笑容,她重重的點頭,然後,一頭靠在了趙晨的胸懷裏。
趙晨看不到,陸映雪的笑容充滿了幸福的感覺。
趙晨的心裏真的不是滋味。
這一次他太任性了,讓一個女子如此變化之大……
趙晨從兜裏拿出手機,按下開機鍵。
很快,手機開機了,眼睛都被屏幕給跳花了,全是未接電話的提醒。
“映雪”二字充滿了他的眼睛。
“這得打了多少電話啊……”
陸映雪聽到了手機的滴滴聲,她說着:“我每天都打,白天時候我在找你,只要是有空我就會打,在晚上,我躺在牀上,我不想讓自己睡着,我要打電話,萬一,我睡着了,你要開機了可怎麼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