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晨說道。
“那還真是巧啊。”江曉念說道。
“所以說是緣分嗎。”
陳小娟拿起菜單,點起了菜。
只顧的點好了後,根本就沒有問別人的需求,就喊來了服務員。
從這點小事上,就可以看出來,這個女人總是以自我爲中心的。
服務員拿着菜單離開,黃少傑有些尷尬又有些歉意的看了看趙晨和江曉念。
江曉念笑了笑表示無所謂。
而趙晨也沒說什麼。
不過,趙晨在暗中觀察着陳小娟。
近距離之下,陳小娟給他的模糊感覺是越來越強烈。
到底怎麼回事?
如果陳小娟就是一個普通的女人身上沒有靈氣,不會有這種感覺。
然而,趙晨確實沒有在她身上感受到絲毫的靈氣。
這就奇怪了。
模糊感從何而來?
越是如此,趙晨就得原發的注意江曉唸了。
菜未上來,酒水便到了。
“還愣着幹什麼?”陳小娟斜了一眼黃少傑。
黃少傑立馬反應過來,他開酒,兩個女子不喝酒,他和趙晨一人滿上了一杯。
黃少傑拿着酒杯站起來,他見趙晨要站,忙說:“趙兄,你坐,這一杯是因爲我晚到了,自罰的。”
說着,一大杯酒直接灌進了肚子。
喝完了,他又給自己滿上了一杯,“來,趙兄。”
黃少傑端起酒杯。
“什麼趙兄趙兄的?”
陳小娟手一拍桌子。
三人都看着她,不知她又哪裏來的火氣。
“之前說的是自罰三杯吧?”
陳小娟哼道。
“哎呀,瞧我這腦袋,趙兄,不好意思啊,咱們待會兒喝。”
黃少傑歉意的道。
“行了,自罰一杯就可以了,沒有必要三杯的啊,小娟,你不要這麼認真。”
江曉念看不下去了一般。
“他做錯了事,就該罰。”陳小娟沒有一點心疼的意思。
“是的,小娟說的對,我做錯了事。”
黃少傑仰頭喝完,然後,又倒上一杯,第三杯緊跟着下肚。
江曉念看的直搖頭。
趙晨是越發的搞不清楚情況了。
再怎麼說,黃少傑是練氣境四重的修真者,身上帶着掩飾不住的殺氣,是長久殺人的主。
在這麼個……女朋友面前,卻如此的……
趙晨實在找不到詞兒來形容了。
“趙兄,來,我敬你。”黃少傑滿上了酒後,要與趙晨碰杯。
當!
兩人碰了一下杯,還沒喝呢,陳小娟又叫了,“怎麼?看不起我們兩個女人是不是?”
“男人喝酒,咱們聊天就好啊。”
江曉念後悔了,後悔讓趙晨來。
她心裏隱隱的還有着自己的想法,怕趙晨覺得她和陳小娟是一類人。
“不好意思,小娟,曉念,來,咱們一起。”
黃少傑這麼說,陳小娟本着的臉才舒展了一些。
喝完了這一杯,閒聊了一會,飯菜上桌。
“來,大家喫。”黃少傑招呼着。
他夾了一塊魚肉,要往自己碗裏放。
趙晨看到,黃少傑旁邊的陳小娟的眼神能殺人了。
也不知道黃少傑是感覺到了陳小娟的眼神還是自己意識到了,他慌忙將魚肉放在了陳小娟的碗裏。
接下來,黃少傑不停的給陳小娟夾菜。
“對不起,小娟,對不起……”
一頓飯下來,類似的事情總是上演,弄的四個人都沒有喫好。
離開包廂的時候,陳小娟說道:“曉念,你和趙晨今天就別走了,我在這裏開了兩間房,就住在這裏了。”
“不行的。”
江曉念連忙搖頭。
“有什麼不行的啊?”
陳小娟根本不再給江曉念拒絕的機會,拉着江曉唸的手就往外走。
“趙兄,讓你看笑話了。”黃少傑起身,帶着尷尬的說道。
江曉念被拉走了,趙晨不可能一個人離開,他和黃少傑相繼出門,“說明你愛你的女人。”
“是的,我是挺愛她的。”黃少傑笑的很幸福的樣子。
趙晨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前面,陳小娟和江曉念在等電梯,江曉念不停的說着要回家,可,實在是拗不過陳小娟的,被陳小娟拖進了電梯。
趙晨和黃少傑跟着進電梯。
陳小娟開的兩間房是斜對門的。
“這是你們的房間。”陳小娟塞給了江曉念一張房卡,然後,小聲說道:“你們也好久沒有見了,大膽的折騰吧,這裏的房間隔音都特別的好。”
“你說什麼呢。”
江曉念臉通紅。
“加油啦。”
陳小娟走進了自己的房間,黃少傑對着兩人笑了一下後,也進去了,並且把門關上。
“那個……”
江曉念都不敢看趙晨,她看着自己的腳尖,“我拗不過她的,你、你可以先回去。”
“開門吧。”趙晨直接從江曉念手裏拿下了房卡,唰開了門。
對於黃少傑和陳小娟,趙晨是愈加的感覺奇怪了。
要是不搞清楚,他不放心。
“還不進來?”
趙晨對着江曉念道。
“哦哦。”
江曉念低着頭進了房間。
是個大牀房,紅色的裝飾,亮人眼。
可,江曉念根本就沒有心注意是什麼裝飾,她的腦袋一直低着。
“你怕我吃了你啊?”趙晨往牀上一趟,發出舒服的哼聲。
“不、不是的。”
也不知道是周圍的裝飾映襯的還是咋的,江曉唸的臉通紅通紅的。
“江老師,咱們好久沒有見了吧?”趙晨道。
“嗯,蠻久的了。”江曉念站在那一動不動,僵直了一樣。
“江老師,你不累啊?”趙晨道。
“累,啊?不累。”江曉念都不知道自己在說啥。
“江老師,你心裏有鬼啊。”
趙晨用手撐起了身子,笑眯眯的看着江曉念。
“哪有?你心裏纔有鬼。”江曉念說道。
“那你爲什麼極其的不自然?”趙晨道。
“孤男寡女的,我一個女孩子怎麼會自然呢?”江曉念鼓着勇氣,說道。
“不對的吧,江老師。”
趙晨道:“在學校的時候,我是你的模特,你作畫的時候,屋子裏也就咱們兩個的。”
“能一樣嗎?那是學習工作,這裏是……這裏是酒店。”
江曉念咬着嘴脣道。
“酒店怎麼了?”
說着,趙晨伸手抓住了江曉唸的手,然後,把江曉念一拉。
“哎呀。”
江曉念整個人趴在了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