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魏家的衰弱,已經是僅次於方家的存在了。
而且,鍾家人口也多。
在一個別墅小區,小區的東南角的那棟別墅最大。
俯瞰之下,就是龍頭位置。
這是鍾浩源的家。
三千平的大號別墅裏就住着一家三口。
客廳的沙發上,鍾浩源躺着哀嚎。
他的手包裹的跟糉子一樣,還打着點滴。
一箇中年婦人心疼的不得了,她是鍾浩源的媽媽楚藍。
一箇中年男人坐在沙發上不停的抽着煙。他叫鍾貴全,鍾浩源的爸爸。
鍾貴全是一名修真者,有着練氣境四重。
在東海市算得上是個人物。
“你倒是表格態啊!”
楚藍怒道:“你看看兒子都成什麼樣子了!”
“他活該!”
鍾貴全怒道:“都是你把他慣的,現在出事了吧?”
“媽,你看看爸……”
鍾浩源二十來歲的人了,跟個小孩子似的。
“兒子都這樣了,你還說風涼話!”
楚藍真的無比寵溺兒子。
“你再這麼慣下去的話,早晚他連命都能丟了。”鍾貴全哼道。
“呸呸呸!”
楚藍急道:“趕緊吐出來,多不吉利的話?”
鍾貴全白了她一眼。
楚藍更急切了,“快點吐出來啊,有你這麼詛咒兒子的?”
“哼!”鍾貴全沒有理會。
“好好啊你個鐘貴全,你不管兒子和我的死活是不是?那,我們母子兩個就死給你看!”
楚藍大哭起來。
“媽……”鍾浩源也哭了。
哭的鐘貴全心煩又意亂的。
他喝道:“夠了!”
這個男人在家裏還是有一定威嚴的,最起碼那母子倆個都不在哭了。
“呸呸呸。”
鍾貴全一邊呸着,還一邊用手拍打桌子。
然後,他說道:“你是不是找人砸了小溪健身?”
“是啊。”楚藍道:“我當然要爲兒子出氣了,你有意見?”
“當然有意見了。”
鍾貴全冷着一張臉,“我的兒子右手多處粉碎性骨折,就這麼完了?”
一聽,母子兩個大喜不已。
楚藍和鍾浩源對視了一眼,似乎他們早已料定了。
沒錯,可不管楚藍一個人寵溺兒子,說起來,鍾貴全寵溺的更厲害。
楚藍是在小事上面寵,而大事上面從來都是鍾貴全幫着擦屁股。
比方說上次兒子鍾浩源污了一名女大學生,女大學生不時想不開跳樓自殺。
當時,這件事在東海市是傳的沸沸揚揚,往上的輿論壓力鋪天蓋地。
可是,鍾貴全一句話就搞定了,抹的乾乾淨淨。
這只是其中一件而已,至於鍾貴全爲兒子強行擦了多少屁股,他自己都不知道。
“那你打算怎麼辦?”楚藍道。
“浩源不是喜歡魏溪嗎,那就讓魏溪嫁過來。”鍾貴全道。
“爸,你太好了。”
鍾浩源道:“我要把魏溪娶進家裏,我要讓她每一天都
活在痛苦裏!”
看兒子咬牙切齒的樣子,鍾貴全一愣,“你不是喜歡人家嗎?”
“那是以前了,以前她高不可攀,現在變成草雞了,我爲何要喜歡?”鍾浩源道。
“都說了啊,我娶進家門是要她每一天都活在痛苦之中,作爲我那麼多年追求她的報復,還有我的手……”
鍾浩源咬着牙道:“爸,你得調查清楚那個野男人是誰,我要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放心吧,已經開始調查,最多明天就會有結果。”鍾貴全說道。
“明天的話有些晚了。”
一道聲音從外面傳來。
鍾浩源下意識的道:“是啊,明天太晚了,我要今晚……”
鍾浩源猛然一愣,然後,叫着:“爸,就是他!”
趙晨推開了門,一步步的走了進來。
“就是你差點兒讓我兒子的右手廢掉的?”鍾貴全冷聲道。
趙晨大模大樣的坐在了沙發上。
鍾貴全眼睛一眯,“你是何人?”
“我在門口聽了好一會兒,你們還真是疼愛這個兒子啊。”趙晨說道。
聽到這麼一說,鍾貴全的眼睛眯的就更深了,有人在他家門口,還好久,他竟然沒有感覺到……
“你們就不怕這個兒子給你們惹來無法承受的災難嗎?”趙晨冷淡的道。
“災難?哈哈。”
鍾浩源像是聽到了最好聽的笑話一樣,笑罷,他說道:“在東海這個地方,我就是捅破了天也沒有關係!”
“哦,不妨舉了例子來聽聽。”
趙晨道。
“那你聽好了。”
鍾浩源道:“我小學五年級的時候,我要踢球,另一個同學非要打籃球,我惱火了,在學校操場裏把他活活給打死。”
趙晨眉頭一皺。
看到趙晨的反應,鍾浩源咧嘴笑着。
“你接着聽。”
鍾浩源又道:“我初中的時候,一個英語老師嫌我上課來晚了,竟然讓我站門口,放學的路上,她就出車禍死了。”
“我看中了一個女大學生,我要與她發生關係,她不願意,不願意又能怎麼着?我有藥啊,後來,她醒來的時候意識到了一切,從酒店的十五層直接跳了下去。”
“還有太多太多了,你如果想聽的話,等你死了,我寫在一張紙上面燒給你。”
“怪不得我表姐這麼討厭你啊。”趙晨道。
“你表姐?”鍾浩源呵呵一笑:“我還以爲你她的野男人呢,我還以爲我的頭綠了,竟然沒有綠,哈哈哈。”
趙晨的目光從鍾浩源臉上移開,看向了楚藍,“對於你兒子剛纔講的那些‘英雄’事蹟,你有何看法?”
“只要我兒子高興,他想做什麼都行!”
楚藍說道。
趙晨“嗯”了一聲,再看鐘貴全,“你呢?你有什麼看法和想法?”
“所有的事情都是我爸幫我善後的,你不是多問嗎?”
鍾浩源道。
“很好,你成功的害死了你的父母。”趙晨道。
“你說什麼?”鍾浩源怒道。
“貴全,打爛了他的嘴,說話太不討人喜歡了!”楚藍冷聲道。
“魏溪有一個同年的表妹,一直沒有聽說過還有個表弟,雖然不知道你從哪裏蹦出來的,但是,既然你傷害了我的兒子,還送上門來,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鍾貴全站起了身,靈氣浮現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