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惜文人小雞啄米般點着頭。
“你知道豔果兒嗎?”顏玉問她。
豔果兒!
林惜文怎麼能忘?她可爲了這個豔果兒足足在水裏泡了八個小時!冷暖浴啊!
“那碗是豔果兒?”林惜文道:“不對啊,上次不是這樣的。”
顏玉搖了搖頭:“當然不是豔果兒,只是,這藥性,恐怕要比豔果兒多上百倍不止呢……”
百倍不止……!
顏玉又道:“這藥我也給取了個名字,原來俗氣的很,爺懶得想了,就叫了‘媚果兒’,方纔聽你說什麼‘玫瑰西米露’這倒是個好名字,就用了吧。”
啊呸!
林惜文狠狠的等着顏玉,你他媽少糟蹋好東西了!
你小小年紀不學好的東西,沒事兒就研究這種媚藥,還他媽有臉取名叫‘玫瑰西米露’!這‘玫瑰西米露’要真是你這種玩意兒,那還能太平麼!
現如今,林惜文只能將希望寄託在宇文珏身上了,她一雙眼睛,哀求的看着宇文珏:“宇文珏,你告訴我,有藥解的是不是?”
這次,宇文珏搖了搖頭。
林惜文快哭了……難不成還要在水裏泡八個小時?!
而宇文珏像是看透了林惜文的想法一般,他道:“惜文,你這次就是在水裏泡上一百個時辰,也不行了。”
“什麼!”
宇文珏擺了擺手,碧痕識相的退下了,顏玉也走了,只是臨走時,看向林惜文的那抹目光,像是一把匕首般,在放她的血!
門,輕輕的關上了。
而林惜文的心裏,也隨着關上門,如同火燒了一般,慢慢的,她的身子開始發軟,嗓子眼開始發乾,連雙腿之間——
那日被顏玉下了那豔果兒之後,就如同這般,可這次,林惜文也清楚的感覺到,不同了。
那種輕輕蕩蕩的飄搖感,還有從小腹中隱隱躥出來讓她難以自持的欲.望,全都夾雜在這種像是被火燒般的燥熱中。
而她渾身的這股熱潮已經難以遮掩,林惜文不用看自己的臉,只是低頭看她那一根根的手指頭就知道,紅蔥蔥的,除了指甲尖那刺眼的白。
“惜文,到我這兒來。”
宇文珏稍稍的坐起身子,對着林惜文伸出一隻手。
林惜文看着宇文珏像是要哭了,可她還是犟,硬是沒讓自己的眼淚流出來,她慢慢挪過去,抓住了宇文珏的手,他的手好冰,冰的讓她想要讓這雙冰涼的手撫遍自己的全身,好退去中炙熱之感,讓自己好受一些。
“宇文珏……”
林惜文伏在了宇文珏的懷裏,抓住了他的衣襟,僅僅的,彷彿一個垂死掙扎的。
她不要哭!
她母親在她很小的時候就死了,那時,她大哭了一場。自此之後,就很少掉眼淚的。她父親走的時候,她想哭,可那時的環境,不允許她哭!她的二叔要殺她,她死了,林風孤苦無依,那時,根本沒有人會在乎她的眼淚,她更不能哭。莫名的,來到這個陌生的時空,她咬牙,一步步走到現在,她依舊沒有哭。
林惜文……你是個勇敢的姑娘。
她只能這樣告誡自己。
可……這種難受的勁兒,還是在折磨着她,吞噬着她。
林惜文的手抓了宇文珏的手腕緊緊的摳着他的,指尖多用力都不解恨,都不解恨吶!
“宇文珏,你到底想要我做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