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葉青急如流光,頓時自蛟龍山脈衝天而起,頓時只聞隆隆喊殺震耳欲聾。
放眼望去,頓時只見偌大的戰場之上到處開花,一道道神通宛若怒放的演化般轟掣八荒。
上百名內門弟子爲了爭奪出線的名額,正在戰場中浴血奮戰,瘋狂殺敵。
葉青看了眼手中的晶卡,發現範囂的積分已經徹底不動,顯然這傢伙已經停止殺敵,至於目的用腳趾頭也能夠想象得出,絕對是尋找他!
因爲此時他也放棄了殺敵,正在尋找範囂。
“範囂想要殺我,那麼他此時會出現的地方,必然就是我可能出現的地方。”
葉青換位思考之下頓時有了頭緒,試想如果自己是範囂的話,會去哪裏找自己?
絕對是類似蛟龍山脈這種危險之地,因爲只有這種地方纔能夠使得積分迅速攀升。
範囂也有晶卡,只需通過觀看晶卡的積分增長速度很容易便能判斷出。
“此時的範囂必定穿梭在各大險地,我只要順其道而行之必然可以尋到他。”葉青殺氣凜然的想道:“範囂!你想要殺我,我豈能坐以待斃,盤武金身必將讓你後悔!”
嗖——!
葉青的目光鎖定左方百里之外的一處盆地,此地黑煙肆虐,殺氣磅礴,也許能夠尋到範囂的蹤跡……
……
……
“奶奶的!葉青這小雜毛真特麼能躲,我苦尋了他半天居然毫無音訊!”
範囂自一片密林中衝出,恨聲咒罵起來,森寒的目光四下掃視着,噴吐着陰沉的殺機。
“葉青!你以爲躲得了麼?還有半天時間,我就不信找不到你!”範囂殺氣逼人的咆哮道:“最好別讓我找到你,否則我定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唰!
範囂殺氣滔天,化作一道虹光向着遠處的盆地射去。
如同葉青所料想一般,範囂所行之地均是極惡兇險的絕地,葉青積分飆升那麼迅猛,絕對是在獵殺強敵,而只有這些地方纔會有強敵。
平原上那些敵人都是小嘍嘍,斬殺一頭才幾百積分,葉青絕對不會出現在那裏。
“這片盆地沒有?”
葉青出現在盆地中,聖靈境三重的靈魂之力釋放而出,瘋狂掃視,頃刻便是將盆地掃視一遍,並未發現範囂的蹤跡。
“咦!黑大哥!”
就在葉青準備離開時,靈魂力突然發現了黑衣劍郎,此時黑衣劍郎正在與一羣銀色地魔激戰。
“算了!”
葉青本想去與黑衣劍郎匯合,但一想到範囂正在追殺他,萬一將黑衣劍郎牽扯進來就麻煩了,他可不想自己的兄弟出意外。
因而,葉青迅速的收回了靈魂力,身化虹光向着遠處的密林射去。
“嗯!剛纔似乎有強橫的靈魂力在掃視我,一縱即逝,是誰?小葉子嗎?”
正與十幾頭銀色地魔激戰的黑衣劍郎頓有所感,心中不禁納悶起來。
既然是葉青,葉青怎麼不來找他呢?
“哈哈……小葉子是不是你啊,快來給黑夜我搭把手!”黑衣劍郎大笑着喊道。
“哼!搭把手是麼,我搭你的命!”
就在黑衣劍郎話音甫落的瞬間,一道衝着無盡的殺機的森寒爆喝響徹盆地。
旋即一道虹光逼命而出,快若極光,恰似閃電,瞬間便是到了黑衣劍郎身前,宏大掌印直催黑衣劍郎後背。
“鼠輩!竟敢偷襲黑爺我!”
感知到強烈殺機襲身,黑衣劍郎頓時怒上眉山,手中法劍頓時爆發出刺目劍光,轉身急刺。
呯!
霎時只聞一聲清脆的金鐵交鳴,宏大掌印狠狠的拍在黑衣劍郎的法劍之上,浩蕩雄力頓時將法劍拍得彎如滿月!
嗡……
旋即,掌印凌空一震,頓生綿綿不覺波動力,有如大浪潮涌,瞬間將黑衣劍郎震飛了出去。
“我靠!夠勁!”
黑衣劍郎一個鷂子翻身,法劍拄地一彈,穩穩的落在十丈開外。
待得看清來人相貌,黑衣劍郎頓時一凜,森寒道:“是你!範囂!”
“呵呵……”範囂冷冷笑了起來,嘴角緩緩勾起戲謔的殺機道:“你的樣子似乎很驚恐呀?”
“哼!”黑衣劍郎冷哼,傲然道:“就你這種貨色,還不值得黑爺我畏懼!”
“哈哈……”
範囂頓時仰天長笑起來,彷彿聽到了天下最好笑的笑話般,滿是蔑視的看着黑衣劍郎道:“星盤境一重竟也敢如此狂妄,果然是物以類聚!你比葉青那小雜毛還要狂妄!”
“哈!”黑衣劍郎仗劍一挺,傲然道:“非也!這不叫狂妄,而是自信!”
“是嗎?”範囂的聲音頓時冰冷起來,目光宛若毒蛇般鎖定着黑衣劍郎,猙獰的舔了舔嘴脣道:“你的話點醒了我!葉青那小雜毛不是會躲麼?那就從你開始,只要葉青一顆不出現,我就殺他一名兄弟,直到將十號戰場的二班弟子全部殺光,不信他葉青不出來!”
黑衣劍郎卻是渾然不懼,冷然道:“理想是豐滿的,現實是骨感的。”
轟!
黑衣劍郎怒劍擎天一指,霸絕劍氣瞬間貫衝四野,震爆八荒,凜凜劍威不可侵犯,“就讓黑爺我終結你的罪惡之路!”
唰!
話音甫落的剎那,黑衣劍郎震地一踏,頓如流星掠空,劍若游龍走長空,萬劍交織一血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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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江山無後!”
黑衣劍郎深知範囂強橫,一出手便是強招,霎時只見萬劍排空,滾滾蕩蕩,凝練絕殺劍陣,直接對着範囂兜頭罩落而下。
範囂見狀蔑視依舊,滿是不屑道:“不堪一擊。”
話語甫落,範囂淡然的舉起一隻手,望空一抓……
轟!
頓時只聞一聲巨響,萬劍盡碎,歸於虛無。
“死!”
黑衣劍郎手持法劍,恰似閃電一瞬自劍陣中轟殺而出,鋒芒劍刃直取範囂眉心!
“天真!”
範囂傲然絕倫,面對迎面殺來的絕殺之劍,淡然伸出兩根手指一夾,便是將黑衣劍郎的法劍夾在指間紋絲不動,宛若金鐵澆築一般。
“怎麼會!”
黑衣劍郎頓時一驚,竟然難以運劍,只覺法劍好似生在了範囂的指間一般。
“這就是你的能耐麼?不過如此!”範囂猙獰的笑了起來:“你還不配狂!納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