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變成這個局勢,是夜北爵並沒有預料到的。

    但也正是因爲這樣,更多的挑起了他對胭脂的興趣。

    一個手勢,保鏢會意,上前驅趕記者。

    記者們很識趣,紛紛退開讓出一條道讓行。

    因爲夜北爵尊貴的身份,沒有人敢對他有半點不敬。

    目送夜北爵和胭脂上車,所有記者才紛紛散去。

    有不少學生邊走邊議論:“剛纔那女的,就是蘇胭脂吧?聽說她很厲害,在學校裏面雖然不是什麼風雲人物,但敢惹她的人還沒幾個。”

    有人疑惑:“爲什麼不敢惹她?”

    “她有個閨蜜叫裴師師,裴家千金大小姐,家裏有錢,關係好,後臺又硬,連校長對她說話都要客客氣氣的。有這麼一個朋友撐腰,誰敢得罪?”

    “呵,我還以爲多厲害呢。不過就是仗着自己閨蜜有權有勢而已,要是哪天閨蜜和她反目了,看她還怎麼得意!”

    “可別忘了,人家還有個乾哥哥。夜北爵是什麼人物,那可比十個百個裴師師還牛-逼。一般人,根本就別想和他說上一句話。”

    “還有,他有潔癖,而且很嚴重。誰要是碰了他,那下場可就慘了。”

    “唉。”有人嘆了口氣,“那就說明蘇胭脂和他感情確實好,不然哪兒敢挽他手啊?”

    “……”

    -

    價值千萬的豪車在道路上飛馳,車裏的氣氛,有些詭異。

    夜北爵和胭脂坐在車後座上,中間隔着大概三十釐米的距離。

    司機在開車的同時,偶爾會透過後視鏡觀察夜北爵的表情。

    見他臉色不太好,他連要去的地方都不敢問,一直往前開。

    “爵爺。”

    半個小時後,胭脂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只是她沒有叫夜北爵的全名,也沒有叫他爵少,而是喊了聲爺。

    “嗯?”

    男人淡淡應了一聲,連頭也不擡,只是翻看着財金雜誌。

    胭脂歪着頭看他,“你是打算找個偏僻的地方把我殺了呢,還是打算帶我去山上看夕陽呢?”

    駕駛座上的司機默默擦了把冷汗,心說:姑娘,不想死你就少說兩句吧。

    “我爲什麼要殺你?”

    夜北爵將報紙收了起來,順手放到一邊之後,慵懶靠在座椅上,側目看着胭脂。

    對夜北爵,胭脂沒有懼怕的感覺,不管是第一次見面,還是現在。

    就算他此刻依舊面色冷漠,危險至極,她也並不覺得他真的如外界所說,那麼薄情,那麼嗜血。

    “我聽說,摸過你碰過你的女人都會被扔去喂野狼。那我抱過你脖子,挽過你胳膊,不是該殺麼?”

    夜北爵輕勾了下薄脣:“被扔去喂野狼的人,並不代表一定會死,所以我不殺人。”

    他眯起眸子,戾氣隱退幾分,薄脣微動,又道:“而且你,是個例外。”

    胭脂不解,挑眉問道:“什麼例外?”

    “發育不成熟,野狼不喫,扔去也毫無意義。”

    胭脂:“……”

    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胸部,不算太大,但是也發育良好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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