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旦在走投無路的時候,最容易走上歪路,而他就是一個最典型的例子。
經過這件事後,他後悔不已,本想去警局投案自首,卻被夜北爵手下勸阻。
並告訴他,以後安分守己過日子,沒有什麼比一家人平平安安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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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胭脂又做了一次全面的檢查。
腳傷已有好轉,身體也沒有其他的併發症。
醫生告知可以出院了,不過回去之後,手臂傷口不碰水,需要臥牀休息一段時間。
病房裏,胭脂坐在病牀上喝水,夜北爵在一旁削蘋果。
看着他優雅的動作,胭脂喉嚨滾動,也不知道是在咽開水還是在吞口水。
“爵少。”
放下水杯,她開口了。
“嗯。”男人頭也沒擡,繼續削皮。
“我總覺得這場車禍有點不對勁。”
大學外五百米向來都有交警執守,車輛時速絕對不能超過二十公里,很少會發生車禍。
可昨天,交警不在,而且麪包車是刻意加速朝着她撞來的。
夜北爵沒有打斷胭脂的思路,擡頭看她一眼,示意她繼續分析下去。
“那人先是想要我的命,但不知道因爲什麼,在就要撞上我的時候突然踩了剎車,所以我才只是被颳倒在地,受了輕傷。”
這一點,和趙三說的不謀而合,證明他沒有撒謊。
夜北爵依舊不說話,不過眸色卻變得有些幽深。
胭脂皺眉看着他,“你沒什麼要說要問的?”
“我已經派人去調查了。”他終於開口了。
對方能夠支走交警,怕是已經做好了全計劃,要想找到線索,恐怕得費些心思。
胭脂哦了一聲,也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起身想去洗手間,卻發現腿腳有些不方便,雖然不那麼疼了,但落地還是使不上力。
扶着牀又坐下,頓時感覺到身下一股熱流涌出。
這……
尷尬!
出車禍就算了,還碰上姨媽期,再加上傷了手和腳,不是要人命麼?!
坐下不到半分鐘,她再次嘗試站立,以病牀上的架子作爲支撐點,這樣一來,好了一些。
“你幹什麼?”
胭脂的動作落到夜北爵眼裏,他表情未變,只是淡淡問了她一句。
“上廁所。”胭脂老實回答。
聞聲,男人將手上的蘋果和刀子一起放下,然後挑眉看她,“需不需要幫忙?”
說話間,他嘴角上揚,勾勒出了一道邪魅的弧度。
“……”胭脂剜他一眼,“我去廁所,你能幫得上什麼忙?”
略含深意的目光從她臉上一掃而過,夜北爵似笑非笑的挑逗她:“脫褲子之類的。”
“你要點臉好不好!”
“臉有什麼用?看了能飽?”
夜北爵說着,朝着胭脂走過去,走近了後,俯身就將人打橫抱起。
“喂喂喂!你幹嘛!”
猝不及防被抱起,胭脂下意識摟住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