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護士一時間看得癡了,是旁邊另一個護士提醒她,她纔回過神來。
從裴師師那兒拿回針筒,去了別處忙碌。
越看夜柯,裴師師越想撕了他那張臉,長得帥就算了,還這麼妖孽,走到哪裏都能勾引人。
離開醫院之前,裴師師找到婦科醫生,開了一些止痛藥。
她痛經很嚴重,之前還痛到昏迷過,當時來醫院檢查,說是宮寒體虛所引起的。
她的生活習慣很差,沒有和胭脂住在一起之前,幾乎一日三餐都是泡麪,偶爾會炒個飯,但實在是難以下嚥。
醫生有讓她注意飲食,戒菸戒酒,可她把這些壞習慣糾正不過來。
只有每個月到了這幾天,她纔會稍微收斂一些。
不會今天她又拿自己的身體開了一次玩笑,痛經,貧血,全身上下哪兒都不舒服,卻還喝了酒。
“你剛纔去找了婦科醫生?”
夜柯等在樓下,可不知道爲什麼,還是知道裴師師去了婦科樓。
“嗯。”她只回了一個字。
“你不是在外面胡來,被搞大肚子了吧?”夜柯一臉認真的問。
“去你的!”
“不然你去幹什麼?”
裴師師把手上的藥袋遞到他面前給他看,“痛經,去開點止痛藥,有問題?”
夜柯還真就盯着袋子裏面的藥看了幾眼,有一盒藥上面確實寫着,緩解經期疼痛,腹脹。
推開裴師師的手,他若無其事的將手揣進褲兜裏,邁開大步。
沒一會兒,兩人之間就拉開了較遠的距離。
快走出醫院的時候,夜柯頓住腳步回頭,一眼就看到裴師師蹲在地上,臉色泛白。
眉頭一挑,他快步朝她走過去。
“怎麼了?”
難得正經的語氣。
裴師師捂着肚子,擡頭看他,“痛經,死不了。”
大概是從來沒有見過女人痛經痛成這樣的,夜柯擔心她會出什麼問題,於是讓她再回醫院做個全面檢查。
裴師師清楚自己的身體,而且痛經是一段時間一段時間的,忍忍也就過去了。
她不肯再回去,又抱怨夜柯:“都怪你不好,早送我回去,我也不會這麼狼狽了。”
見她還有精力指責自己,夜柯不由挑眉,“反正你狼不狼狽都是這個樣子,一點都不像個女人。”
裴師師白他一眼,“單憑我來大姨媽這一點,就已經很女人了。”
說着話,冷汗滲出她的額頭,又順着臉頰落下。
看到她這個虛弱無力的樣子,夜柯不在和她拌嘴,扶着她站起來。
等到裴師師站穩了之後,他走到她前面,蹲下。
“上來。”
聲音雖冷,聽着卻是那麼的悅耳。
“我能走。”
裴師師沒有上他的背,而是直接從他身邊走過。
她走出沒多遠,夜柯就小跑着上去,扶着她,
不遠處某個角落,一個記者正舉着相機,對準了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