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樣的,姐就是我等待的人,姐就是我這一生所需要的人。”我激動起來,心裏很怕,不敢去想,我的生活,要是沒有了姐,我會是多麼的悲傷。
蘇雅的出現,給我愛的希望,給了我每一天的思念,對姐的思念。
要是我的生活中沒有了蘇雅,我還能活下去嗎。
看着專心開車的蘇雅,我深知,這個漂亮的女人,已經迷住了我的一切,已經佔據了我所有的夢。車到了我住的小區門口停下,蘇雅主動吻了我一下。
“回去睡覺吧,姐會想你。”
“姐,留下來,我想姐。”
“姐必須回去,安夏,回去睡覺。想姐的時候,就給姐打電話,姐會陪你。”
“姐。”我撲過去,脣,吻上。
姐沒有拒絕,她心裏有我,我知道,她和我一樣,想要分別,有許多不捨。蘇雅的舌,柔滑地在我嘴裏攪動,我想伸手去撫摸蘇雅的胸,這是一個男人在和女人親熱時,本能上的反應,當我剛觸摸到它的時候,蘇雅制止了我。
“安夏,別逗姐,姐怕控制不住。”
“姐,安夏想你。”
“姐也會想你,上去吧,一會兒讓周圍的鄰居看到了,會對你影響不好的。”
“姐,那我上去了啊,你開車小心點。想我的時候,給我打電話。”
“嗯,姐想你了,就給你電話。”
我下了車,站在門口,對蘇雅揮手。看着她的車子慢慢消失在黑夜中,心裏多了一份難捨的失落。第二天上午,我訂好了飛往廈門的機票,一點半鐘的。
蘇雅陪我吃了中午飯,還給我在超市裏賣了一些水果。看着蘇雅那細心的樣子,心想,我在蘇雅的眼中,真的就像是她的小男人一樣,被她疼愛着。
當我去找銷售部同事要廈門客戶聯繫方式的時候,主管銷售的江總有些不願意了,我一走進門,江小帆就給了我臉色。
江小帆是一個三十出頭的男人,一身西裝領帶的,很有領導的派頭。我聽說,在他們銷售部裏,每一個人都對江小帆有些畏懼。江小帆在他們的眼中,就是一個很有威嚴,做事從不手軟的一個上司。
不過,強硬的手段,也讓江小帆在他的部門樹下了一些暗中不服他的人。表面上是對他恭敬着,暗地裏,不少人都說髒話罵他。
江小帆聽說我要客戶聯繫方式,是爲了那款襯衫銷售上的事情,他給我急了。
“小安,這銷售上的事情呢,是我們銷售部的事情。你呢,是策劃部,職責就是做好新產品上市前的營銷策劃和推廣,產品上市了,賣不出去,那是我們銷售部的職責。我們部門正在加大宣傳力度,跟進客戶,我相信產品的銷量上,很快就會上升。”
“江總,我們都是安雅爾公司,做任何一件事情,都是爲了公司的發展。我這麼做,也是想協助你們銷售部,將產品的市場擴展開,這不光是你們銷售上的職責,也是我們策劃部的職責。”
“小安,這款產品事先是你們部門做的市場分析和推廣策劃,產品銷量上一直上不去,也有你們策劃部錯誤,就是你們沒有做好市場分析,纔給我們銷售上帶來了困難。”
“什麼?讓我配合你。”
“江總,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兩個部門之間,需要團結協作。”
蘇雅經過門口,聽到了我們的談話,在蘇雅的安排下,江小帆放棄了和我爭執,並讓部門的人提供了廈門客戶的詳細信息。
我沒想到會和銷售部的江總鬧出一些小矛盾來,可能是他太顯擺架子,認爲他是領導,我就應該什麼都去將就他。靠,他有不是我的直接上司,當時我就沒有賣他的賬。
後來我才從公司裏的同事那裏得知一些內幕消息,原來是江小帆和我們部門的方總以前在工作上有過摩擦,江小帆纔會對我們部門的人有偏見。
蘇雅送着我去機場,路上,蘇雅問我。
“還在爲剛纔的事情生氣嗎?”
“沒有。蘇總,我只是不理解,我做這些,也是爲了公司,江總爲什麼就一點不支持呢。在我看來,江總就是一個雞肚腸子的男人。”
“安夏,他是領導,有一點領導架子,也是可以理解的。其實,你和江總相處久了,就會發現,他還是一個很容易相處的人。”
“我就覺得江總有點擺領導面子,好像下屬去找他辦事,就得說話低聲下氣的去求他一樣。”
“江總就是這樣一個性質爽朗的人,他嘴上喜歡說,心裏不會暗地有壞心眼。”
“蘇總,你和他吵鬧過嗎?”
蘇雅很坦然地回答。“吵過,爲了工作上的事情,我和他在辦公室裏就爭了起來。可是,我很清楚,我們都是
在爲公司好,如果一個公司的管理團隊一直相處融洽,沒有出現過分歧意見,那就只有兩種可能。”
“那兩種可能?”
“其一是這個公司領導很霸權主義,獨斷專行,不喜歡聽從別人的意見,其他人說了也是白說,還不如不說。其二呢,就是這個公司裏的其他領導沒有建設性的意見可以提出,他們只能用兩隻耳朵去聽,少說話,自然就不會提出好的建議。”
“蘇總,其實,我對江總也談不上有什麼意見。怎麼說,他也是我的領導,雖然不在一個部門,下屬對上級應該尊重,這是必須要的。”
“安夏,這件事情你就別再放在心上,江總這人啊,吵過就忘事。要是你真幫他們部門解決了問題,下次再見面的時候,他就不會像今天那樣,對你擺領導架子了。”
機場到了,蘇雅把我送到了安檢口。
我轉身突然抱住了蘇雅,心裏有太多的牽掛和思念。
儘管離開的時間不長,這種濃情裏的離別,卻是那樣的悲慼憂傷。
“姐,我走了,你會想念我嗎。”
“姐想念你,一天見不到你,我就會擔心和牽掛你一天。”
“我會想念姐,到了廈門後,我會給姐來電話。”
“安夏,路上小心。”蘇雅吻了我,這是對我的不捨和鼓勵。
我鬆開了對蘇雅的擁抱,機場的分別,往往是難受的。我害怕對蘇雅擁抱得越久,我就越捨不得離開。走過檢票口,回頭望望,蘇雅還站在原地,衝我揮手,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