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讓小男人做你的老公吧,我會比世上任何一個男人都愛你。”
我的話讓蘇雅吃了一驚,估計在蘇雅的心裏,她從沒有想過會和我結婚。就是現在我們的這種關係,蘇雅就感到有些迷茫,結婚的事情,她可能連想都不敢去想。
“安夏,你別嚇姐。”
“姐,我是認真的,安夏想娶姐做老婆。從我認識姐的那一天,我和姐在一起的時候,就有一種很奇怪的心動,這可能就是愛上一個人的原因吧,我在姐的身上找到了心動的感覺。我就知道,姐就是我想要的那個女人。”
蘇雅很感動,儘管她沒有想過,她會嫁給我做老婆。
她把我緊緊地抱着,害怕我從她的懷裏消失。
“安夏,謝謝你。”
“姐,是安夏要謝謝你。”
“你爲什麼要謝姐?”
“你帶給了安夏幸福。在遇到姐之間,安夏從來沒有過這種幸福的感覺。和姐在一起的時候,我的心裏很踏實,很溫暖,有一種家的溫馨。我想,這就是愛吧,是我愛上了姐,把我的心也交給了姐。姐就是我心靈寄託的港灣,是我幸福的歸宿。”
我們相擁緊緊地抱着,只有身體的交融,我們能從對方的身體裏,讀到帶給對方的快樂。誰也不願意放開,只想這樣擁抱着,永遠的擁抱着,不顧塵世中的一切,只有我和蘇雅,空間不大,沒有任何人來打擾,僅屬於我們的世界。
赤裸的一對,蜷縮在沙發裏,她把頭靠在我的胸上,抱着我的腰。
“安夏,我真希望時間能停留在這一刻,永遠都這樣美好。你把我抱在懷裏,我聽着你的心跳,聞着你男人的體香。當你想我的時候,就吻我。”
“姐,我也想這樣,只屬於我們的愛情,沒有任何人來打擾我們的世界。”
蘇雅把我的手拉過來,放在她那雪白飽滿的胸上,蘇雅的這個部位,是我最喜歡的。和蘇雅睡覺的時候,我就喜歡用雙手佔有着它們,從它們的滿足裏,感受着蘇雅對我的愛意。
“安夏,要是我再年輕十歲,沒有結過婚,你就是我認識的第一個男人,那該有多好。”
“姐,你在我的心裏,依然很年輕,很漂亮。在安夏的心裏,姐就是安夏的女人,是安夏疼愛的小女人。”
“姐老了,女人一旦過了三十歲,就老得很快。過不了幾年,安夏就不會喜歡姐了。不過,姐還是很滿足,因爲我的小男人安夏曾經是愛過姐的,陪着姐走過了一段美好的回憶。哪怕就是一個月,一年,姐很滿足。”
“姐,安夏說過,我會一直喜歡着姐,只要姐不離開我,安夏就願意守候在姐的身邊,姐就是安夏的所有。”
“安夏,姐認識了你,真的很幸福。抱緊我,姐想這樣躺在你的懷裏,感受着你的溫暖。”
我以爲我們會這樣一直擁抱着,從這個下午一直到晚上,沒有誰來打擾我們。突然一陣敲門聲,驚嚇了我們。
我罵了一句,孃的,會是誰呢,破壞了我的好事。本來不想去理睬,這人也真是壞透頂了,不但沒有停止,反而敲門的聲音越來越大。好像我不去給把門打開,外面的人就不罷休一樣。
“是誰啊?”蘇雅問道。
“不知道,把衣服穿上吧。”
“你去開門吧。”
我憋了一肚子的火,腦子裏閃過一個念頭,把門打開以後,要把這個打擾我們的人狠狠地揍上一頓。關鍵時候,來敲啥子門,媽的,你手癢了啊。
走過去,我一把將門拉開。拳頭舉起,卻不敢落下。
外面這個搞壞的人不是別人,她就是我隔壁的野蠻丫頭,白顏。
“咋不開門?”
我將她推在外面,擋住門口不讓她進屋。
“你來幹嗎?”
“我鑰匙放你包裏面了,進不去屋。”
這下,我纔想了起來,在機場檢票口的時候,白顏把她的鑰匙放在了我的包裏,回到家裏,過後就忘記了。
“你這丫頭也多事,剛纔怎麼不想起來。我正在睡覺,你就把我吵醒了。”
“那你剛纔怎麼不提醒我,害的我站在門口等這麼久。蘇總還在你屋裏的?”
白顏好奇着,她想把頭伸到門口去看,我又將她拉開了。
“不在。”
“纔怪,那你怎麼不讓我進去。”
“這是我的家,爲什麼要讓你進去。”
“我不進去就是,快去給我把鑰匙拿來。”
“你就在外面等着,我去給你把鑰匙拿出來。”
“你老闆在你家裏?對吧。”
“蘇總早就走了。我不想讓你進來,是我剛換了一堆髒衣服,扔得到處都是,免得弄髒了你的眼睛。”
我把白顏關在外面,自己進屋去給白顏找鑰匙。
蘇雅問我,“剛纔是誰在
敲門啊?”
“抄水錶的。”
我從包裏找出了白顏的鑰匙,送到了門外,白顏接過鑰匙,再次好奇地追問了一句。
“蘇總真的沒有在?”
“沒在,剛纔我在睡覺,你把我吵醒了。生你的氣,不想讓你進我的屋。”
“不進就不進,誰稀罕。”
白顏回到自己的屋裏,給我做了一個鄙視的手勢,猛地一下,將門關上。我站在門口,愣了一會兒,對着白顏緊閉的門口,也衝她做了一個鄙視的動作。
白顏剛進去一會兒,一陣音樂傳來,聲音開得猛大,我跑去陽臺上一看,白顏正站在陽臺上,衝我傻笑。
“滾。”
“吵死你,看你以後還敢對我發脾氣不。”
我看到陽臺上有一個空的煙盒,撿了起來,給對面的白顏扔了過去。
“這下你知道惹我的下場了吧,活該。”說完,白顏躲進了屋裏。
“隔壁是誰啊,把音樂開得這麼大。”蘇雅問。
我說:“剛來的,也不知道是誰,真是缺德。”
“要是再這樣,你要找他說說去,開這麼大的音樂,不是影響你的休息嗎。”
“你不好意思去說,我找他說去。這種人,就是要罵他幾句,不然他是沒有記性。”
“算了,過兩天再看吧,也不是經常都這樣。”
“隔壁要是再這樣,你一定要去說他,哪有聽音樂把聲音開這麼大的,一點道德心都沒有。”蘇雅氣憤地說着,對隔壁那個人的做法十分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