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先出聲，良久才‘嗯’一聲。
黎北念想要聽都聽不到什麼，過了一會兒，才聽見顧明野道：“這種事情，你自己決定可以。”
“……”
“可以。”
“……”
“不是說過了，有牀戲吻戲的不要，裸戲的也不行。”
黎北念豎起了耳朵來，張大眼睛看着顧明野。
牀戲吻戲裸戲？
這這這……不對吧！
顧明野透過後視鏡，清楚看見黎北唸的表情。
心暗道不妙，輕咳一聲，道：“這樣吧，我這會兒忙呢，晚點我打給你。”
說完，才把電話掛斷。
黎北念好湊過去，問道：“我說，顧副官，你該不會是在兼職當演員吧？”
顧明野一怔，下意識看了一眼穆西臣。
硬着頭皮輕咳一聲，道：“是啊，生活所迫，沒有辦法。”
黎北念點點頭，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道：“真沒想到你居然還這麼有操守，牀戲吻戲裸戲不接，這一身腱子肉，不露出來多可惜。”
“堂堂大男人，怎麼能靠賣肉喫飯，”穆西臣開口，嗓音平靜淡然。
顧明野深以爲然，“首長說得對，做人要有骨氣。”
“不過，顧副官，你也是聖安娛樂的？”黎北念有些狐疑，“而且還是薄程程手下的？我怎麼從來不知道？”
顧明野透過後視鏡看了她一眼，隨即看向了穆西臣，想了一下，才道：“是……我不是剛退役嗎，剛簽約的。”
顧明野終於鬆一口氣，立馬將話題轉移，“首長不是說想買車嗎？想買什麼車？”
“不知道，”穆西臣靠在椅背，慵懶散漫的模樣，睨了一眼黎北念，問：“你覺得呢？”
“你想要幹什麼用？”黎北念反問。
“代步。”穆西臣回答，隨後，想起什麼般，問，“穆東霖的那一輛黑色的，是豪車？”
“那是賓利，土豪纔開的，那車看起來不咋地，好幾百萬呢。”黎北念拿起手機來，打開了搜索頁面，“這種車適合平時開着到處裝x，你的話，我建議你買實用一點，安全性能高一點的，畢竟也不像穆東霖那種財大氣粗的，咱們節儉一點。”
聽到黎北念這話，顧明野看了她一眼，嘿嘿笑了，“我說黎小姐，你可別小看我們首長，這些年來他掙的可不穆東霖那敗家子少。”
黎北念嗤笑一聲，“得了吧，當個兵能有多少油水，而且，穆東霖進入商場幾年，可是賺了好幾十億，賺的不他少？你逗我呢。”
“嘿！”顧明野看向穆西臣，幸災樂禍道：“老大，她看不起你啊。”
“我哪有，是覺得沒必要買那麼貴的，”黎北念解釋，“等以後再買好的不遲。”
顧明野聽得笑了，“黎小姐，你把我們首長想得……”
“明野，”穆西臣靠在椅背，慵懶散漫的模樣，嗓音磁性微沉，道：“聽她的。”
顧明野有些不爽，一拍方向盤，道：“得，你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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