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西臣眉峯斂起,道:“怎麼會這樣!”
黎北念卻是鬆了一口氣,哼着歌輕快地跳到牀邊,直接重重將自己砸到牀,道:“嚇死我了!”
穆西臣盯着這試紙半天,還是不相信,伸手去拉她,悶悶道:“我們去醫院。”
黎北念得意大笑出聲,順着他的手把他用力一拽,道:“沒有的,你死心吧!”
穆西臣看見她那一副得意開心的模樣,眉眼沉斂,心氣悶,順勢往她身趴下去,“這麼開心?”
“那是,”黎北念眉眼都要開出花來一樣,隨即將他一勾下來,手掌在他身遊走,口吻嫵媚勾引,“懷孕了不能快活了,不是嗎?”
柔軟的手掌,順着他的大腿撫他的腿根,手掌在他鼠蹊處遊走,隔着布料摩挲。
穆西臣呼吸一促,捉住她的手,咬牙低罵:“小妖女!”
話落,將她的雙腿盤住,低頭攫住她的紅脣,動作急切。
天知道,他都忍了一晚了,真是太特麼難熬了!
說起來也是自討苦喫,之後黎北念後悔不已。
千不該萬不該,黎北念不該刻意勾引他,結果被按在牀,從一大早,到午都下不了牀。
黎北念嗓子都喊啞了,這屬狼的男人都不爲所動。
一直到把她啃得渣渣都不剩,才饜足地將她放過。
也得虧黎北念這段時間在部隊裏的特訓成果,體力跟體格都增長了許多。
要不這要是放在以前,黎北念恐怕連路都走不穩了。
天氣越來越冷,乾洲是老房子,保暖設施並不好。
黎北念跟穆西臣逛了很久,買了一些老人用的保暖用品以及許多保健品,纔去了爺爺家裏。
爺爺看見黎北念跟穆西臣一塊過來,一張老臉板了下來。
可聽到黎北念在部隊裏特訓,臉色又有了緩和,叮囑了許許多多的事情之後,才心不甘情不願把人放走。
黎北念回到軍區,已經是晚了。
晚回去的時候,帶了不少喫的回宿舍,還有一系列女孩子需要的用品等等。
一回去,一羣人涌了來,瓜分了各種零食之後,黎北念自己留了一盒牛奶硬糖,開始胡侃八卦了。
聊得正嗨的時候,黎北念忽然覺得肚子鑽疼,有什麼東西涌出來。
去了廁所,果然是久違的大姨媽。
黎北念心情十分複雜,扶着酸酸的腰,回到了宿舍,神情自然。
黎北念落下了一天的訓練,後面只能用休息時間來勤勉練習,來補回來這一天的缺。
自從黎北念跟馮毅然賽了射擊之後,大家都發現了,這兩個人的關係到了一種十分尷尬的境地。
大家都在討論,話題說法都十分一致:說起來也是馮毅然不識趣,一開始太洶涌了,將女孩子都給嚇到了,所以現在是自討苦喫。
對此,馮毅然沒有給出任何迴應。
只是偶爾在看見黎北唸的時候,眼底裏有着傷感閃掠過,整個人的氣質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疾速變得憂鬱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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