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醫院有過非常不好的經歷,所以我不會主動去治病。但是給我時間,我可以爲了你努力的適應醫院。我會爲你活得更久,活到我力所能及的生命的極限。我會爲你努力,努力,再努力的活着,只要你希望我活着。”
姜文哲繼續說着,眼中除了寵溺之外,是滿滿的緊張。
易簡眸子裏暗暗地流動的情緒,悄悄地在說着她此時被姜文哲的話暖了,也怕了的心情。
她一言沒發,因爲她知道姜文哲還沒有說完。
“癌症的確是治不好的,但是卻不是唯一一個會讓人短命的致因。車禍,飛機事故,心臟病,傳染病……都會讓人提早地離開這世界。本來每個人都會死的,只是早晚問題。易簡,你喜歡身心乾淨的人,我在小時候出了那個意外之後,除了你之外從來沒主動,在非意外的情況下碰過任何一個女人。更別說會傻到心裏想女人。和我在一起,絕對不會讓你受別的女人的氣。和我在一起,這輩子你唯一的情敵就是我的右手,忍不了的時候就靠它。”
見易簡的臉又紅了,姜文哲臉上的弧度也深了幾分,擁抱,也緊了幾分。
他動心了,在第一次看到易簡的那一刻起,他便動心了。
“能配上你的,有我這樣病的人不多。也就是說,你想要找從五歲以後沒有碰過女孩的人,配的上你的人,幾乎是沒有可能的。就算是你找個小孩自己培養,也不一定能將他培養出我的頭腦,和你喜歡的我的身體。我不缺錢,養得起你。你當海龜遊的距離,做的努力,我也經歷過。而至少此時此刻,我比你要更加喜歡你。”
將懷中的易簡摟得又緊了幾分之後,姜文哲眼中滿是認真地繼續着他的解釋,雖然一切聽起來更像是表白。
“易簡,你問我怎麼了,我告訴你我怎麼了。我想和你談戀愛了。昨天見到你的時候我是連殺人的心都有的。我非常清楚心裏想要的是什麼。而你,雖然不一定知道你想要的是什麼,要的是不是我,但我可以爲你改變,絕對可以滿足傳說中女人的虛榮心,如果你也有的話。怎麼樣,一個願意被你當橡皮泥捏的男朋友,不錯吧?而且要了我,我的身體,裏面還是外面,前面還是後面,就都是你的了,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姜文哲的語氣雖然聽上去無所謂,但抱着易簡的力度卻訴說着此刻他的“不放鬆”。
易簡看着他依舊妖孽但滿是認真的眼睛,想了想,嘆了口氣。
“我媽媽在我十二歲的時候因爲癌症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