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如果沒有肉身,那就不能被稱之爲人了。
不過當然,想要重塑十束多多良的肉身肯定不能憑空。
楊聰派人去了吠舞羅拿到了十束多多良生前使用過的東西。
藉助這個,楊聰便可以通過十束多多良的氣息來幫助其重塑肉身。
“我看你啊,就是喫力不討好,非要去給人家弄什麼復活。”
一旁靠在大廈窗前的金木研看到楊聰在那幫助十束多多良重塑肉身,不禁撇了撇嘴。
“我樂意,你管得着嘛。”白了金木研一眼,楊聰接着給十束多多良重塑肉身。
金木研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背,接着打開窗戶,從大廈窗戶跳了下去。
給十束多多良重塑肉身也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事情。
耗費楊聰的仙力也不算少,不過好在十束多多良還是一個凡人,就算再消耗也不會太多。
花了兩天時間,楊聰將十束多多良復活了。
一聲金色的頭髮,全身上下由於楊聰是給十束多多良重塑的,自然是沒有任何物品。
楊聰手一揮,接着一套衣服就這樣出現在了十束多多良的身上。
“嗒。。”
十束多多良在楊聰這一個響子的號召之下,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我。。。我這是。。。在哪。。”
十束多多良剛剛被複活甦醒,腦袋有點昏。
“你好。”楊聰笑道。
“你是”十束多多良滿是疑惑的望着楊聰。
“我叫楊聰,是你的王周防尊的朋友。”
聞言,十束多多良這才明白了不少,雖然他死了,但是對於他來說,他不過就是睡了一覺而已,這中途的時間對他來說不過是瞬息。
“我記得我不是中槍。。。。了嘛。”十束多多良十分好奇的看了一眼他自己的手,發現他全身上下毫無任何傷口,而且似乎還少了些什麼。
“對,你的確是中槍了,而且還死了。”楊聰說道。
十束多多良看向了楊聰:“是你救活了我”
“可以這麼說,不過救活你的還是你的王,周防尊。”
“king王。”十束多多良唸叨了一句。
“好了,我會派人照顧你,等明日我帶你去見周防尊。”
“謝謝你。”
。。。。。。。。。。
“青王宗像禮司大駕光臨有何貴幹啊。”楊聰望着面前身着scepter 4制服的青王宗像禮司。
“沒事就不能過來了”青王宗像禮司微微一笑,似乎很自來熟的直接找了一個位置坐下。
“這當然不是,只要青王宗像禮司願意,什麼時候來都可以。”
“那你就是這樣招待客人的”
“那倒是我失敬了。”楊聰一笑,接着拿出了茶具給青王宗像禮司弄了一杯黃中李葉子泡水。
這茶雖然簡單,卻味道非凡。
青王宗像禮司也是一個文雅的人,端起了茶杯抿了一口:“這茶很不錯,可以安撫人焦躁的
內心。”
“這麼說青王宗像禮司此時的心情的焦躁的”楊聰微笑的看向了青王宗像禮司。
“請教哪敢啊,我不過一個後輩,談何請教,青王宗像禮司想要問便問,我知道的都會回答。”
聽到楊聰那富含深意的話,青王宗像禮司沒有搭理:“你知道無色之王在哪”
聞言,楊聰微微一笑:“呵呵,青王宗像禮司,不知道你是否還記得我說過的一句話。”
“什麼”
“同樣的一句話,我不會再說第二遍。”
聽到楊聰這話之後,青王宗像禮司似乎明白了什麼:“謝謝你的幫助,我知道了。”
不過就在青王宗像禮司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一個身影走了出來,當看到這個身影之後,青王宗像禮司瞬間愣住了。
“你是。。。。十束多多良”青王宗像禮司震驚的望着從一旁走出的男子。
“額。。。你是青之王宗像禮司。”
赤之氏族與青之氏族是敵對的關係,所以二者見到了之後,十束多多良有些不好意思。
“你不是已經。”突然青王宗像禮司想到了楊聰:“是你把他復活了”
“你覺得呢”楊聰似笑非笑的望着青王宗像禮司。
青王宗像禮司最後看了一眼十束多多良,接着對着楊聰說道:“我還有事,先離開了。”
“慢走。”
揮了揮手,楊聰饒有興趣的看着青王宗像禮司那緩緩消失的背影。
說實話,青王宗像禮司與赤王這兩個人楊聰都很欣賞,一個代表秩序與制御,而另一個則是代表暴力與熱血,可想而知他們二人天生就是死敵。
但是偏偏這樣卻導致了他們二人成爲了互相的知己。
或許就是這樣,雖然二人在性格之上天差地別,但是卻同爲王,因爲他們都知道,王是孤獨的,真正能夠互相理解的只有王與王。
楊聰也是王,但是說起孤獨,他肯定是沒有他們那麼孤獨的。
最起碼他有他的妻子兒女陪伴着。
更何況在這蔓蔓歲月,他們的命是無止境的。
。。。。。。。。
“什麼,你說黑之王復活了十束多多良”
回到青之氏族的駐地之後,青王宗像禮司便把這件事說了出來。
當說出這個時候,要說這其中最爲震驚的還是要數一個人。
伏見猿比古,原本是吠舞羅的赤之氏族,但是最後卻背叛了赤之氏族來到了青之氏族。
可以說伏見猿比古與吠舞羅的關係很深,只不過吠舞羅全體上下都對伏見猿比古這個背叛者恨之入骨,尤其是伏見猿比古曾經的摯友八田美咲。
十束多多良在吠舞羅的關係十分之好,每一個人都跟十束多多良的關係好,伏見猿比古也不例外。
現在聽到十束多多良居然復活了,伏見猿比古怎麼能夠不震驚。
“室長,你確定你見到的是真正的十束多多良”
作爲scepter 4的no.2淡島世理還是有些不相信,一個死了的人怎麼可能會被複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