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在楊聰那疑惑的眼光下,從一頓廢墟當中爬起了一個少女,藍色的長髮,而身上穿的似乎是學校的制服。
“嗯”看到這個少女,楊聰也不禁皺起了眉頭,因爲他同樣的在這藍髮少女身體當中感受到了他自己的力量。
不過這種力量與公主身體之中擁有的不同。
公主身體當中擁有的是他前世的力量,但是這個藍髮少女擁有的卻是他的本身的力量。
而是似乎還是他賜予的。
看到這個藍髮少女,楊聰眼中閃過一絲不解。
“那個。。。。。”藍髮少女眼中瀰漫着驚訝望着楊聰與公主二人。
不過還不等人說話,公主就消失了。
楊聰也沒想到公主居然一下子就消失了,這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不過既然跑了,那麼楊聰也就將目光轉向了一旁的這個藍髮少女。
“你叫什麼名字”楊聰淡淡的走到了少女的面前,開口詢問道。
“我。。。我叫五河士織。”藍髮少女顫顫巍巍的回答道。
“五河士織。”唸叨了一遍,楊聰還是搖了搖頭,他對此沒有任何記憶。
他根本想不起,他是什麼時候賜予了面前這個藍髮少女力量。
不過讓楊聰最爲不解的就是他自己明明知道他纔剛來這個世界沒多久,但是卻出現了一個他早早就賜予了力量的。
這個未免說的有些太瞎扯了,但是這就是事實,而那個對象還就是他面前。
雖然好奇,但是楊聰總感覺代表着什麼,這時,楊聰望了一眼遠處,接着張開手,帶着五河士織離開了這個地方。
擁有着強大的力量,但是卻根本不知道如何用。
不過楊聰也算明白了一個點,那就是他的本源力量肯定跟這精靈有關。
將五河士織帶離了那個危險的地方之後,他們來到了一出空地。
撇了一眼五河士織,楊聰手指微微一點,點在了五河士織的額頭上。
而很快,五河士織就昏了過去癱倒在了楊聰懷中。
楊聰緩緩的將五河士織放在地上,接着揮手在周圍設下了一個禁制,之後便消失在了原地。
大約過了片刻,幾個身影突然出現在了小巷口。
“確認回收”
幾人說着便要向躺在地上的五河士織靠去。
不過就在他們快要接觸到五河士織的時候,一股莫名的力量突然將他們全部震開了。
“這是。。。”
一個男子伸手向前摸了摸,發現前方赫然有着一面不可見的牆將五河士織保護在內。
“這怎麼辦”
“通報總部,等待消息。”
過了一會,一個紅色雙馬尾少女出現在了這裏。
“牆”紅色雙馬尾少女伸手摸向了周圍幾個男子說的空氣牆上面。
不過神奇的事情發生了,原本阻隔着那些男子的牆好似沒有一般,空氣之中泛起了陣陣漣漪,接着紅色雙馬尾少女直接就穿過了他們說的那面所謂的牆。
“過來帶回去。”
“是。”
sp;周圍的工作人員都點了點頭,接着便將原本躺在地上昏迷的五河士織帶走了。
。。。。。。。。。。。。
而此時的楊聰,則是見到了他最想見到的人。
“我說,你也沒必要封印我的記憶吧,你這樣搞得我很莫名其妙啊。”楊聰一臉鬱悶的望着面前的這個少年。
而就是面前這個與其有着七分像的少年掌握着他的命運。
逆天笑了笑:“這樣不是更好玩麼,如果連劇情都知道了,那還有什麼意思啊對吧。”
“so你是來給我做遊戲引導入門的”
楊聰一臉無語的望着逆天。
“這是你的工作證還有身份證。”逆天笑了笑接着遞給了楊兩張卡。
“工作證”楊聰帶着疑惑,接過了兩張卡,接着看去。
“都立來禪高中任職老師”
楊聰接着撇向了逆天:“你喫飽了沒事做讓我去給人家當老師做什麼。”
“這不是給你一個正常的身份嘛。”逆天說道:“不然像你這樣無業遊民,那說起來豈不是說我很不給面子。”
“你也知道你不給面子啊。”楊聰說道。
“哪有,我很人性化的好不好。”逆天最後說道:“你自己注意吧,別玩壞了。”
“我知道。”
開玩笑,這個世界也是要鏈接帝界的,楊聰怎麼可能會玩壞呢。
不過雖不知道逆天爲何要讓他去這個都立來禪高中當老師,但是他想劇情應該和這裏面有關。
但是呢,想到他一個帝界之主天庭最高統治者居然要去高中當老師,想想都覺得好笑。
要知道他可都已經幾千歲了。
不過他也看起來十分的年輕,就好似二十幾歲一樣,只不過相對於更加成熟一點而已。
這是修煉的好處,可以隨意改變自己的面貌年齡。
不過一般沒有誰會去頻繁的改變,像楊聰就習慣了他二十歲的面貌。
但是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因爲他現在要考慮的是目前的情況。
楊聰看了一眼自己的裝扮。
雖說他看起來很正常,但是在其他人眼中就不正常了。
楊聰這完全是一副古裝的樣子,白色的長袍,怎麼看怎麼覺得異類。
不過楊聰突然想到了一件苦逼的事情,就是他沒有錢。
不過呢,弄錢還不簡單麼。
數個小時後,楊聰換了一套新的衣服。
“好久都沒有穿過這樣的衣服了。”楊聰身上穿的是一身休閒裝。
他想起上一次穿還是在愛情公寓的時候呢。
之後的話便沒有穿過現代的衣服了。
以楊聰的面貌和身材,那簡直是穿什麼都帥得一匹。
按照逆天所給的東西,他似乎還有一棟小公寓。
所以按照地址,他找到了這棟小公寓。
不過的確是說小公寓啊,小到令人髮指,大約也就四五十個平方。
楊聰都還沒有住過這麼小的房子呢。
不過既來之則安之,明天還要去那都立來禪高中教學呢,所以楊聰也沒有太多想法了。
他也不是一個十分調剔的人,有住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