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杯咖啡是被用過的,馬庫斯招來服務員幫他換了新的。
做完這些他那厚重的嘴脣纔打開,“拜託別用那種眼神看着我,好像是我在等不及的爲自己的老二找個安放之處一樣。”
佩問他:“那剛剛離開的是誰?”
馬庫斯打開放在桌子的件倒過來再推到對面,“你知道不知道這是陳第三次尋求獲得華的股票?”
“第三次?”佩略詫異的看了他一眼,隨後看起了件。
馬庫斯則繼續說:“我不會什麼準備都不做到一個我不熟悉的地方同一個我完全不瞭解的人談生意,我知道你對這個國人印象非常好,他幫助過你,這沒錯,可他沒幫助過我。”
“陳與華,是兩個關鍵,來這裏之前我在調查,在這過程…在陳與華之間…我發現了這個女人,他們兩個之間有過頻繁的接觸,我還查到這個女人在向陳兜售股票。”
佩這才知道自己誤會了他,說了聲抱歉,然後問道:“那你又知道了什麼?”
“除了她有12萬股的股票可以出售以外什麼都沒有。”馬庫斯無奈加氣氛的聳肩,還責怪佩,“她是最有可能知道陳爲什麼需要那麼多股票的人…當然,最後多虧了你的及時到來。”
他手指不停的摩挲着嘴脣,思考着說:“這是個很聰明的東方女人,之前我在美國與她聯繫的時候以‘高價購買’爲誘惑她才願意見我,可當我提到陳,這激起了她的警惕性,破壞了我們之間本脆弱的信任……這是我的疏忽,我想多瞭解一點關於他們之間的事……”
佩也不笨的,此時此刻他也知道陳子邇肯定在做些什麼事,或許有陰謀,或許只是看好華的股票,無論如何都透射着一條信息。
馬庫斯幾乎也想到了這一點,“陳我們想象更需要華的股票。”
佩忽然覺得不對,“不,馬庫斯,我們不能在這裏耗下去,他需要我們給他!你和我都耗不起!”
“不不不。”馬庫斯纔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這一點,“這是他的弱點,佩,我花了很大力氣才發現的,他需要這個,特別需要,雖然我還不知道理由,但我知道他特別需要,所以耗不起的是他,他應該讓步。嘿,老兄,那是幾百萬美元,多等幾天怎麼了?”
佩沉默着無法反駁。
兩人都沉默了好幾秒。
接着佩隨口說道:“所以那個女人怎麼辦?高價購買?嗯?”
馬庫斯說:“當然不,高價還要購買…這本身是個弱智的組合詞。”
……
……
陳子邇本人早到了家裏頭,他大抵也知道外國佬不會任他予取予求的,所以並未有什麼情緒的起伏。
樓的時候發現史央清站在樓道里等他,她靠着牆雙手環繞抱胸,一臉平靜的看着他。
“昨天說好的晚帶你認識個人,到了時間卻找不到你。”
啊,雜事頗多,忘了……
陳子邇經提醒想起來,昨天在公司是有說過這個事的,“有兩個美國的朋友過來,聊的久了點。”
陳子邇拿出來看了看,確實沒電了。
進家門發現客廳的等暗着,廚房亮的很,盛淺予喊了聲:“回來了?你電話怎麼打不通?”
陳子邇換了鞋掛衣服,又把手機拿過去充電,然後走過去說:“手機沒電了,你在弄什麼?還沒喫過嘛?”
“喫過了。”
啊?
“那你這是搞什麼?”
盛淺予轉過頭笑着說:“西餐啊,我想試着做看看。”
天氣轉暖,在屋裏她只穿了件緊身的黑色毛衣,倒是完美的勾勒出了她那細細的小蠻腰,再添身高腿長,長髮飄飄,側顏無敵,即使是眼角那樣的地方,她的皮膚都嫩得特別有彈性。
陳子邇從後面抱着她,下巴靠着她的耳朵,問道:“怎麼想起做西餐了?”
盛淺予說:“看書說的,西餐更健康,我想讓你喫的健康點兒。”
這是陳子邇的盲區,他不信的笑着問:“這是什麼書說的?咱都吃了幾千年了,怎麼不健康了?”
“知道你對做飯一竅不通。”盛淺予很耐心的說:“餐講究色香味俱全,西餐講究食物搭配,不一樣的,看你理科有問題,是不是化學也不好?”
說這個幹啥……
“像維生素c在高溫下會損失,我們喫蔬菜不是炒是燜,喫是好喫,可沒啥營養,西餐以生喫爲主,口感是不好,可維生素c的攝入量可以大大提高。”
“算你說的有道理。”陳子邇忽悠道:“那喫健康點是不是爲了活久點?”
“嗯,對啊。”
“那活久點爲了什麼?是不是爲了體驗生活的美好?”
“對啊。”
“那選擇不好喫的,這叫什麼美好?活久點不是活受罪嘛?”
盛淺予:“……”
“你會詭辯,那我儘量做得好喫點好了。”
陳子邇貼着她的身體摩挲着,在她耳邊講:“這哪叫什麼詭辯,你不曾聽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麼?活的久不久不重要,做人嘛,最重要的是開心。”
“等等……我這做着飯呢……”
話是這麼講,可陳子邇的手已經開始動了,廚房也不是不能接受的呀。
本來在小腹漸漸往後下方運動,盛淺予沒想到他來真的,從臉頰到脖頸一下子全都紅了,身體裏又感覺有小蟲撕咬,癢得有些受不了,只得搖晃着身體說:“別,等我這裏弄完……”
是這最最關鍵的時候,他的手機‘叮鈴鈴’的一聲劃破了屋子裏迅速升溫的寂靜曖昧。
“你手機,有電話……”
日,真他孃的不應該充電,手真欠!
他本來想看看是哪個孫子這麼煩人,結果一看是韓小軍,開玩笑的心思頓時消了不少。
“陳總,我一直在打你電話,可算打通了……我剛剛看到那個寧雅進了你離開的那家酒店,見了那個德國光頭,不過沒多久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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