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門,屁股輕墊在他的桌子上。
“搞什麼呢那麼神神祕祕的”老男孩梁勝均看她這個關門動作這個時候心頭突突跳,他對這個女人有心思,正在奢望着不可能發生的旖旎事。
“你慌什麼”姑娘眼睛一撇,“我就是想和你說道說道。”
梁勝均特騷的憋着笑,“我沒慌,你要說道的話,說什麼隨便說。”
“別瞎想”沈南風也不笨的,她正色道:“就是剛剛開會的事兒,陳總真的要讓今年的銷售額達到45億不是我說,全中國的私企,能做到這一點的有十五家嗎”
公事啊,梁勝均有點失望了,這時候若是能夠談論風月該多好。
“能不能達到我不清楚,但我覺得他有句話說的對,我們回溯過往,自己都會被自己取得的成就給嚇到對了,你問這個幹什麼這也不是設計部該關心的事啊。”
沈南風雙手抱胸,“關心關心怎麼了,怎麼講我也是公司的一份子。”
梁勝均心裏咂摸了一下,關心啊
“那要不我們晚上約個地方,好好聊聊,在公司畢竟不方便,你說是不是”
沈南風頓了一下,搖搖頭說:“你這個樣子千萬別讓你的下屬看到,太破壞作爲領導者的感覺了。”
好扎心
但梁勝均的賤大抵也就是體現在這個地方,他就喜歡姑娘不甩他的樣子,最好給他來全套的s
“好了,你也別琢磨了,我就這麼和你說吧,我們董事長呢,你別看他年紀小,公司管理又不注重細節,但是在大方向的把握上他從來沒有出過錯,我不是迷信個人,但是你知道的,世界上有一種天才,他們超越正常人邏輯思考範疇,並且在大多數時候,總是對的。”
沈南風依舊雙手抱胸,“別說天才了,天才這個詞已經給媒體毀了。”
“好,你可以換個自己喜歡的詞,不過,我現在得離開了,”
“幹什麼去”
“見客戶。”
“見客戶你還約我喫飯”
“又不影響,你不是拒絕了麼”
沈南風一歪頭,嘿,這小子現在會氣人了
她走上前,彎腰俯視着他,香氣像是藏在胸膛裏的調皮小寶寶,這時候再也忍不住,全都往外衝,衝擊的老男孩梁勝均腎上腺素急速分泌
“那我現在要同意了呢”沈南風眼皮低垂,有種俯視衆生的趕腳。
“同同意什麼”她能看到老梁的喉結在動。
“喫飯。”
“喫飯啊”老梁有些失望,但也行,“那就今晚”
沈南風一擡身,“你不是見客戶麼”
“先喫飯,再見,也不是不行。”
姑娘卻走的乾脆,“不了,你還是見你的客戶嘛,工作重要,我的梁總,是不是”
最後那個回眸一笑,簡直了
“我這隻待宰的乖乖小綿羊,怎麼就沒人願意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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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梁勝均見的不是別人,正是屈臣氏的代表,隨着魯學恆和童芳南下,他們商談的自然是合作的事兒。
陳子邇沒有去,他一邊應付着安德森,一邊在聽技術報告,一邊還得保留體力晚上生孩子玩兒。
安德森給他打了電話,邀請他參加綾致時裝自己舉辦的中國國際時裝設計大獎賽,
這也是他在中國最後一個活動,之後便會飛往丹麥。
陳子邇問他需要多久,安德森說一天的時間。
舉辦地還是在燕京,時間就是下個星期。
時候體現他作爲股東的義務了,不過安德森想要他作爲評委,這事兒給他拒絕了,
什麼都不懂還去指手畫腳,自己都會覺得自己噁心。
史央清的父母也各有自己的返程日期,在此之前,唐曉蓉和史波也想要去看看那個綠房子。
史央清作陪。
她講述道:“我比較喜歡這種有年代感的東西,所以他就送了我這個。”
接手之後,這裏還未進行裝修,但史央清已經找人打掃了,原本左手邊是片雜草地和破舊的網球場,但現在草皮已經換了,網球場也鋪上了全新的塑膠。
大樓還有時光留下的斑駁痕跡,通往二樓的扶梯已經生鏽變形,整棟建築像是經歷了風霜的老者。
好在,雖然舊,卻不髒了。
史波負手,輕笑道:“他還挺有心。”
唐曉蓉沉默着沒講話,不過想必心中也是滿意的。
史央清不好把故事講的太曖昧,這讓她有些不好意思,所以只是把意思帶到就好了。
接下里便是這棟建築本身。
“這個地方在1938年落成,是一個匈牙利設計師設計的,面積不算特別大,500多平這樣子,上下一共四層,東側轉角設計成圓形,如果作爲居住用,臥室是可以同一個圓形陽光屋相連通的,我帶你們過去瞧瞧。”
史媽媽這會兒開始感嘆,“1938年就建好了這得多少年了。”
“當時可是號稱遠東第一豪宅呢,”史央清有掩飾不住的喜歡,如果真個五百平的普通別墅,她可能不會有什麼感覺,但這裏藏着的記憶、時光、故事太多了。
“那接下來你準備怎麼處理”站在二樓的陽臺,唐曉蓉問道。
至於史波,他對這些不關心,所以自己到處看看去了。
史央清說:“想好好翻新裝修一下,一樓和二樓改建成西餐廳,”
點着頭,史媽媽忽然想起來一個問題,“這地方多少錢”
“2640萬。”姑娘實話實說的告訴了母親,她從來也不是把愛當饅頭喫的人,價錢這東西,她不會像婊子一樣仰視它,也不會像聖母一樣俯視它。
史媽媽聽完吃了一驚,“這麼貴”
他們家反正是從來沒有過這麼多。
現在她應該能更直觀的感受到,陳子邇負責任的態度了。
“央清,”
“嗯”
“你說的對,孩子還是要姓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