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尉遲風,你給我放手。”從一樓到二樓的時間,明明才一分鐘,可是無論她如何大聲說,他都跟沒有聽到一樣,固執地抓着她不鬆手。

    到了房間,他先將顧可欣拉進去,自己隨後也是,再擡腳一送,將門狠狠地關住。

    尉遲家的別墅隔音效果很好,樓下吵的時候,尉遲雲海和楊漫已經先去睡覺了,壓根就沒有聽到幾個年輕人的聲音。

    “你到底要幹嘛?”一進房間,門就被他狠狠關上,整個屋子似乎是密不透風的籠子一樣,她不由得心慌了片刻。

    “我以爲,你知道我要幹嘛的,顧可欣,聖雪的話,難道你還沒有聽到嗎?還是沒有聽清楚,要我再複述一遍?”他冷笑着問她。

    兩人好不容易迴轉的相處模式,似乎瞬間跌至冰點,水火不相容。

    尉遲風再一次變爲一開始那個冷酷的尉遲風。

    “我也說了,這事不可能,尉遲風,你別欺人太甚。離婚是嗎?我隨你們的便,孩子的事情,免談。”她不畏他的話。

    別以爲她顧可欣是軟柿子,好欺負。

    這件事她這樣或許是不對,但是他們兄妹兩人聯合起來強逼她生,又有哪裏是對的了?

    你不仁,就休怪我不義。

    “顧可欣,你沒有拒絕的權利,這是你的責任,嫁進尉遲家之前,你就應該想到這一點了。否則,就乾脆別嫁進來。離婚?不說軍婚難離與否,就是尉遲家的聲譽,也不能有絲毫的損傷,我不會離婚,你也別想這事。”他態度強硬,比顧可欣的氣勢更足。

    兩人大眼瞪小眼,在房間裏吵得不可開交。

    他的話,她既意外又不意外。

    以她對尉遲風的瞭解,他會這麼說,纔是合情合理的事情,但是也要看她答應與否。

    “我不生,難不成你還能硬是逼我生?就算是懷上了,我也有千萬種方法不要孩子,你儘管試試。”顧可欣面色冰冷。

    一個人不願意做的事情,逼得越緊,反效果就越大。

    一開始,她是單純的排斥,但是經尉遲風這麼一說,儼然就是拿這事來威脅她了。

    “顧可欣,你有本事的話,也儘管可以試試。”尉遲風詭異地看着她,往前走了兩步,直逼她的面前。

    高大而又充滿壓迫性的身軀走上前,顧可欣下意識地往後一退,再想想現在的情況,更覺得不妙,雙手環胸,滿臉警惕地看着他,就怕尉遲風突然會發瘋撲上來。

    “你別以爲我不敢,狗急了都會跳牆。”

    “那你就等着你那弟弟的好下場。”尉遲風冷冷一笑,如撒旦般陰冷。

    就像她說的,狗急了都會跳牆,既然她一味的拒絕,那麼他也不介意用那些強硬的手段逼迫她同意。

    孩子,是要定了。

    顧可欣的軟肋,就是賀勁銘。

    “你什麼意思?你敢!我告訴你尉遲風,他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我第一個找你算賬。”果然,顧可欣的臉色瞬間就變了,怒火中燒。

    她絕對不允許

    自己的弟弟受到一絲的損害,他保護了她二十年,可是最終她還是離開了他。

    現在好不容易有機會回到這個世界,雖然是別人的身體,卻也比與弟弟真的天人相隔得好。

    她不能保護他,最起碼,不能給他帶來麻煩。

    顧可欣滿臉的譏諷,現在的她,是多弱?連自己的至親都保護不了,也就是尉遲風,才能這麼威脅她。

    “你可以看看我敢不敢。賀勁銘最近在賀氏混得風生水起是不錯,不過離總裁之位還是有一定的距離,而且賀千夢也是虎視眈眈,就想着要如何拉下對方。”尉遲風看了她一眼,說。

    顧可欣心下一緊,面上不動聲色,宛如之前的平靜。

    “我雖然不是混商界,但是認識的人不少,要將一個賀勁銘拉下臺,絕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倘若如你說的,孩子懷上之後你也堅持不要他,那麼,我也不介意好好修理一下你親愛的弟弟,孩子少了什麼,我就從賀勁銘的身上要什麼,沒了命,我也會要了他的命。”尉遲風此刻,就是一個奪命的修羅。

    明明臉上一如以往,可是吐出來的話,卻可怕極了,狠意,不說她也能體會。

    他這人,顧可欣瞭解得不多,但是卻也知道這人鮮少會開玩笑,更別說這玩笑壓根不是那種無傷大雅的了。

    顧可欣聞言,倒抽一口涼氣,手裏抓着的什麼東西,噗的一下就往尉遲風那邊扔過去。

    “尉遲風,你卑鄙無恥,你怎麼能這麼小人?”她大吼,恨不得撲過去將他咬死他。

    這個男人,怎麼會如此反常?明明此前,他雖然沒什麼表情,但至少還說得上是溫柔。

    可是當他強硬起來,簡直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可怕至極。

    “隨你怎麼說,別忘了我是做什麼的。軍人又如何?我認識的黑幫的人,比認識的部隊裏的人還多,要殺一個人,對他們來說輕而易舉。我不動手,就可以讓你那弟弟死無全屍,你儘管試試,看誰的命大。”尉遲風面色冰冷,繼續說。

    顧可欣聞言,渾身脫力。

    這多可悲?

    就像是孫悟空與如來佛的關係一樣,他永遠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的那一方,她就算是努力,似乎也及不上他,逃不開尉遲風的掌心。

    這是她的宿命嗎?

    尉遲風就像是沒看到她的表情一樣,雙手環胸,居高臨下地看着她:“你好好考慮清楚,想清楚了,自然是最好,免得我還要真的對你弟弟使什麼手段。不過,你可要抓緊時間了,我最多給你三天的時候,過時不候,要是你還沒有想清。。。。。。”

    他沒再繼續說下去,沒有想清,他不就是直接用強的嗎?

    尉遲風,這個該死的男人,他是強上癮了嗎?

    顧可欣死死咬住下脣,不知用了多大的勁,才忍住沒有上前蓋他一臉。

    說完之後,他就出去了,在她視線不及的範圍,隔壁的書房裏,臉色深沉地站了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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