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染歌捂住耳朵,這就是河東獅吼啊!以後誰娶了這種女子,絕對的有罪受了,這個聲音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受得了的。
靈力高,也不能用在這方面啊!大白天的這麼叫,這要是有心臟病,可不就被嚇的心臟病突發死翹翹了嗎?
“二姐啊,你叫我啊?”,雪染歌小聲的說道。
她就站在她面前,她還找誰?難不成她這個二姐眼還有點問題,看不見她?如果這樣,那她只好就替她默哀了。畢竟她二姐年齡,放在現在還是未成年。
“雪染歌,你真是大膽了?你說今天是誰絆了你……”,雪如柳指着雪染歌罵道,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
這幅鄙視人的樣子,看着就讓人覺得不爽。雪染歌低下了頭,無聊的擺弄着寬大的袖子,道:“是誰,二姐難道還不清楚?”。
不鹹不淡的回答,雪如柳只覺得心裏不舒服極了,還沒有人這麼跟她說話呢!
雪如柳看着坐着雪染歌,火氣更大了,奈何周圍連一把椅子都沒有,她只能站着。腰間的火系長繩直接甩向了雪染歌,看勢頭是想把雪染歌抽飛。
雪染歌拍了一下桌子,而後迅速移動到了右邊。若不是她不是以前的雪染歌,這一鞭子下去,不死也半殘了。
小小女子,竟然這般狠心!看來她那個二姐一家子,也都不是什麼好人。
“二姐,你這是要殺我嗎?”,雪染歌輕笑着說道,眉宇之間盡是冷漠。這是一種骨子裏就存在的冷漠,與殺戮之氣相接近。
那張臉依舊是從前的醜陋模樣,令人不忍直視。可是那雙眼睛卻變得神采奕奕,眼神裏透漏着玩味,沒有了膽小、怯懦與自卑。
“雪染歌,你是怎麼躲過我的鞭子的?”,雪如柳驚訝的問道。
面前女子的氣質遺世獨立,有一種天生上位者的壓制,而且躲過了她的攻擊,雪如柳不由得有些慌亂起來。
雪染歌挑眉,讓她回答她就回答,那她豈不是很沒面子?
“往右邊靠了靠……”,雪染歌滿不在乎的說道。
一揮鞭破綻那麼多,她這種經歷了不知道多少生死的人,又豈會看不出?殺手,活到最後的才能算是王者,那種程度的攻擊要是躲不過,雪染歌絕對會自己找塊豆腐撞死!
“你……”,雪如柳氣急,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只好再次罵道:“賤人,賤人你怎麼不去死?”。
“你罵誰是賤人?”,雪染歌冷然道。有些事她不在乎,並不代表你可以一直這麼放肆下去。
“賤人罵你……”,雪如柳掩嘴,眼中憤怒之色更盛。
果然氣頭上的人都很沒腦子,雪如柳便是如此,這麼簡單的話都聽不出來。雪染歌只覺得好笑,從前的要是有人這麼說她,她早就送他去輪迴了。
沒想到重活了一次,心性倒是變得不做殺手任務時候的她了。她就喜歡什麼都不幹,只憑一張嘴,就把對方給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