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總裁老公,請寵我! >第170章 一個詞突然掠過腦海,她張口叫了出來,“司承。”
    話音剛落,他瞳孔就緊縮了下。

    因爲邢嫿一時興起從他手裏拿過去的煙,明明是不經意的,竟然被她抽出一種嫺熟的姿勢,甚至半眯着眼睛,吐出一個漂亮的菸圈。

    她會抽菸。

    他從來沒見她抽過煙。

    他知道邢嫿在整個中學時代都頗有些不良少女的派頭,因爲她在學校就打過架,而且也不怎麼尊師重道,課也不是沒逃過,性格桀驁,有點兒目中無人的意思,你敢惹我我就拍死你的那種,在那個中二感爆棚的年紀裏,這種形象是很酷的。

    不過事實上鮮少有人認爲她是不良少女,一來學神的光環過於炫目,唯一一次沒考第一簡直震驚了整個學校的師生,大家都覺得……嗯,學神可能心情不好,交白卷了——神話至此,而她能幹出這種事別人一點兒不驚訝,事實上的確是因爲那天她精神不對頭,英語試卷整面忘了寫。

    二來她既不學小太妹抽菸泡吧,也不燙染頭髮,穿衣服也是挑素淨色的簡單基礎款,愛好也就看看書畫個畫兒,別人不惹她她也從來懶於惹是生非,除了氣質冷了點兒,沒其他地方不良了。

    邢嫿抽菸本來就是好玩,壓根沒注意到男人眼底的異色,只是微訝於他會突然問這個問題,歪着頭幾乎是想也不想的就回答了,“不想。”

    霍司承猜到她可能沒那麼想,因爲她從未表露過對她失去的記憶的好奇,但還是沒料到,她會想也不想的就否認了。

    他喉嚨裏莫名浮上淡淡的澀意,把她手裏的煙拿了回來,盯着她的臉低聲問,“爲什麼?”

    邢嫿坐起,隨手扯過被子略掩春光,臉上酡紅已經褪去,恢復了白玉的顏色,一雙眼更是毫無霾色,“我看你們沒一個人提過,要不要試試有什麼辦法讓我恢復記憶,我哥也有意無意的暗示過我,能忘記也是一種幸運——何況顯然,親人健在卻憎惡,二十多年沒有朋友,愛情失敗婚姻不順,這樣的人生實在找不到有什麼值得回憶跟找回的價值啊。”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她的判斷是正確的。

    可這個正確的判斷,應該是從理性的客觀角度得出,只不過,一個人以一種旁觀者的角度去分析自己的記憶自己的過去,好似全然不受身爲當事人的影響,卻又有種冷酷的端倪。

    霍司承喉結上下一滾,淡淡低啞的問,“你覺得你的過去,毫無價值?”

    邢嫿湊近了他,“我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你不高興嗎?”她想了想,才觀察着他的神色慢吞吞的問,“因爲我忘了……我們之間的回憶?”

    男人咬着煙,一言不發的看她。

    她歪着頭,不解的笑問,“可是……我們有過兩情相悅,甜蜜美好,值得永遠珍藏在回憶的時光嗎?”

    她以爲是沒有的。

    其實她甚至不大瞭解,他對她的感情究竟是怎麼產生的,想來想去,也只想到了一種答案——大概是因爲,她的確很愛他?

    被一個女人孜孜不倦的愛着兩三年,被打動了也在情理之中,當然,在這個女人本身並不惹他厭惡,甚至多少有那麼一兩分興趣的前提下,而這個一兩分興趣他應該也是有的,否則在她“逼婚”之前,她跟他在一起的機會都沒有。

    霍司承沒回答,青白的煙霧刻意的往她臉上噴,差點沒嗆着她。

    邢嫿,“……”

    他眯起眼睛,啞聲問,“你會抽菸?”

    又是陳述句式的問句。

    邢嫿,“是嗎?”

    她又把他手裏的煙拿了過來,重新含住,幾秒後她就如報復般吐了一口煙霧回去。

    霍司承面無表情的看着她。

    她這才終於反應過來,她好像真的會抽菸……

    他伸出手。

    邢嫿訕訕的把煙放回他的手指間,無辜的道,“看你這麼意外,我應該也就學過,不怎麼經常抽。”

    女人抽菸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呀,不過有部分人的確不喜歡就是了。

    霍司承繼續抽着指間的香菸,既沒評價什麼,也沒再說話搭理她了。

    只是眉眼間似乎籠着什麼。

    邢嫿抹掉了心頭那一點微不可覺的異樣,臉上又恢復了半甜軟半沒心沒肺的笑,“我先去洗澡了。”

    伸手撿起男人寬大的襯衫裹住身體,赤腳下牀找了條睡裙,直接進了浴室。

    霍司承看着她的背影。

    蜂蜜茶色的髮梢散亂的落進她的脖子裏,白皙纖細的身子收在他的襯衫中,兩條玉腿在白色的衣襬下格外性感。

    很快,浴室裏傳來花灑的水聲,淅淅瀝瀝的,全是撩人的畫面。

    一根菸很快燃盡了,霍司承掀開本就只到他腰部的被子,也是赤腳下了地。

    浴室的門毫無預兆的被打開。

    邢嫿驀然轉過身,浴室裏的霧氣已經形成了白紗的效果,氤氳中她只來得及看清楚男人身軀的輪廓,就被掐着腰直接抵在了身後冰涼的牆壁上。

    比熱水還要炙熱的吻再度襲擊了她的脣。

    邢嫿本就被榨到了只剩兩成氣力的身子很快虛軟得不行,等男人將她的脣舌再肆虐了個遍,從她的脣角綿延過下巴,再順着脖頸往下一路吻去時,她終於有了喘氣的機會。

    她手抵着他的肩膀抗拒着,躲着他的吻跟被他的手騷擾的身體,綿綿軟軟的道,“不來了……我真的沒力氣了。”

    霍司承將她的身子往自己懷裏拉,按住她的後腰,讓她被迫承受他的親吻,輾轉到她耳後,模糊的道,“我有力氣就行了。”

    “老公,老公……”邢嫿臉上都是水珠,上方的熱水還在不斷的往他們身上淋,她試圖撒嬌逃過一劫,“我真的不行了,咱們明晚再……我腰早就酸了,那兒也麻麻的,洗了澡去睡覺好不好?”

    她下次洗澡……真的要把門反鎖。

    “次次都撒嬌,覺得這招很好用,是吧?”霍司承吻着咬着她的脣,低低的笑裏淨是暗沉的危險,狠的一下就衝撞了進去,跟着狠聲道,“邢嫿,我看你真的是找操。”

    邢嫿控制不住,猝不及防的叫了出來,然後就只能在一片嗚咽中咬住男人的肩膀,讓那些曖昧得驚心動魄的聲音淹沒在水聲下。

    “……”

    邢嫿再一次費解,以他的需求,以他的體力,當初是怎麼忍得住不碰她的。

    他肯定忍的很辛苦,強行裝不屑一顧。

    他將她的身體翻過去時,她的額頭就抵在牆壁上,用虛軟得快沒氣兒的聲音道,“你快點……不要像前兩次那麼久……我會死的。”

    霍司承,“……”

    沒牀上那麼方便,之前也盡興過了,他應該不會弄很久吧,邢嫿起初樂觀的想。

    “……”

    花灑的熱水始終沒聽過,邢嫿開的還是水量最大的那一檔,自然也沒誰有那心思去關了,因此這水聲,這越來越高的溫度,讓這間浴室裏的空氣變得滾燙,又缺氧。

    霍司承的視線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一直落在她溼透了的頭髮上。

    他伸手將她的臉板過來,跟他接吻。

    一記長吻結束後,邢嫿腦子都已經不清醒了,只知道喃喃的求他,“好了嗎,你……快點吧。”

    男人親着她的嘴角,沉迷在情一事中的嗓音喑啞得溼漉漉的,“叫我的名字。”

    “老公……”

    “不是這個。”

    “霍司承……”

    “錯了。”

    邢嫿腦子裏既沒有內容,也沒有了思考的能力,她平常就是叫的老公,偶爾生氣才叫霍司承,一時半會兒根本不知道什麼是“對的。”

    她沒了聲,他便往更深處重頂了幾下,激得邢嫿又哭叫了起來。

    他亦是啞啞喃喃的,“叫我名字。”

    “老公。”

    “不對。”

    “我不知道叫什麼……”她邊哭邊神智模糊的道,“就是老公,老公你放過我吧……”

    “我說錯了。”

    邢嫿哭的更厲害了,她咬着自己的手背,斷斷續續的哭聲從喉嚨裏溢出。

    都說旱的旱死,澇的澇死,邢嫿在這一片混沌胡思亂想着,以後要不要平均一到兩天就勾着他來一次……這種一次性的“消費”,她遲早會澇死在這檔子事情上。

    她抽噎着哽道,“我真的不知道就叫什麼……老公,你告訴我。”

    男人很是無情,“不知道就繼續挨着。”

    邢嫿閉着眼睛,又翻來覆去的叫了幾句老公和霍司承,再如何楚楚可憐的乞求,也換不來他半點仁慈。

    一個詞突然掠過腦海,她張口叫了出來,“司承。”

    …………

    寧願相信母豬能上樹,也不能相信男人牀上那張嘴。

    當邢嫿的“正確答案”換來的不是她哭着求着想要的結束,反而是一輪像是要將她的骨架衝撞成散骨的兇猛攻擊時,她腦海中只有草字的腦袋,艹。

    等他終於饜足的紓解完畢,邢嫿已經完全站不穩了。

    好在男人的“售後”服務還勉強到位,抱着她沖洗了身子,又替她擦乾了身上的水,套上睡裙再用乾毛巾包着她的頭髮,纔將她抱了出去。

    大概知道自己要的太狠,霍司承難得的有了點放低身段的架勢,用毛巾替她擦了一遍頭髮後,又找來吹風,一細細替她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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