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總裁老公,請寵我! >第138章 唯有讓她疼,才能稍微的帶給他聊以慰藉的真實感
    【我喜歡你……】

    真的喜歡麼?

    能有多喜歡?

    喜歡到願意承受他給予的痛楚?

    似乎這樣能證明什麼,所以那委屈的眼神跟因疼痛而發出哭腔和尖叫非但不能惹取他的憐惜,反而激起了更兇猛,甚至暴虐的摧殘對待。

    唯有讓她更疼,哭得更厲害,才能稍微的帶給他聊以慰藉的真實感。

    所以大概的確就是……喜歡疼的感覺。

    不論是她疼,還是他自己。

    略爲扭曲,甚至隱隱透出了深藏的畸形。

    …………

    霍司承雖然只要了她一次,但邢嫿還是受盡了折磨。

    開始時還一半痛楚一半歡愉,可過長的持久讓那點歡愉也逐漸消失殆盡,只剩下了麻木的神經跟火辣辣的疼痛。

    在這個過程中,他們再沒有什麼對話,只有女人承受不住時無論怎麼忍耐都招架不住的哭腔跟低叫,斷斷續續的纏繞着男人低而粗的喘息。

    等他終於結束,邢嫿的神識也終於在一片滾燙中徹底的黑了過去。

    極致的舒爽結束後,臥室裏靜了好一會兒,霍司承才湊了過去,手指掰着她的下巴將她的臉蛋掰正,紅潮遍佈的臉溼漉漉的,黑色的髮絲被不知道是淚水還是汗水的溼意黏住,顯得狼狽可憐,睫毛根根沾着水跡,雙眼緊閉,呼吸仍舊不穩。

    她皮膚白,是全身的每一寸皮膚都白皙柔嫩,本來昨晚留下的吻痕跟淤青就沒有褪去,昨晚的歡一愛還只是歡一愛,今晚就是明顯帶了惡意的折磨。

    已經沒有一塊皮膚完好無淤。

    被欺負的很慘了。

    霍司承低頭看着自己一手造就的結果,眼神暗了暗,心口有些發窒,半響,他起身看了眼被弄得一塌糊塗的牀,將她抱到了浴室裏簡單的淋洗了一遍身子,又換了一牀被褥,纔將她放回了柔軟的被子上。

    找了幾分鐘才找到那支因爲他們從牀頭翻滾到牀尾又從牀左轉到牀右而不知所蹤的藥膏,幸好掉到了地毯上沒有被碾壓得全擠出來。

    乳一白色的軟膏體,清清涼涼。

    耐着性子將一整支藥膏都用完了,纔算是勉強的塗抹到了大半個身子。

    末了,他調高了室內的溫度,將她的身體晾了晾,不至於讓藥膏都擦到被子上去,等了差不多十分鐘左右,才感覺吸收得差不多了,拉過被頭給她蓋好。

    身上只在腰間圍了一塊浴巾男人做完這些後又在旁站了一會兒,他皺起眉頭,煩躁之餘便想抽根菸,摸了摸才得想起這兒是主臥,他平常很少來,自然也就沒有他要的煙跟打火機。

    時間還早,他給牀上女人掖了掖被子,被將天花板上的吊燈關了,只留了一盞小小的壁燈,散發着寂靜的柔光。

    靜佇片刻,他擡腳出門。

    …………

    書房裏。

    銀色的行李箱仍然攤開着放在地上,白色的小藥瓶被隨意的擱在筆記本上,再往後,就是那個黑色封皮的大素描本。

    霍司承冷峻的臉上竟無溫度也沒有表情,他動作嫺熟的點燃一根香菸,銜在薄脣間,眯着眼睛在青白的薄霧中盯着那藥瓶看。

    吐出幾個菸圈後,他終還是拾起一旁的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

    過了一會兒,電話才接通,那頭響起的是男人低低懶懶,又帶有幾分玩味的嗓音,“呦,霍總竟然主動找我,是我那便宜妹妹又怎麼着了麼。”

    霍司承眯着眼,手指輕輕的將菸灰彈入菸灰缸裏,漫不經心的道,“她失憶前有沒有跟你這便宜哥哥說過,想跟我離婚的事情。”

    那邊短暫的靜默五秒,邢深才低低的笑出來,“她真的跟你提過離婚?”

    邢嫿之前以前說他說過,但鑑於霍司承在她失憶後沒少忽悠她,他也就半信半疑,何況這的確是一個……非常不好的信號。

    “對。”

    “她出車禍的那天早上,真的是在跟你提出離婚後?”

    “嗯。”

    邢深好一會兒沒說話。

    等道霍司承又連着抽了幾口煙後,那端才恢復了情緒般似笑非笑的問,“那霍總今天打電話給我是爲了?”

    霍司承略帶幾分諷意的道,“她要跟我離婚,你怎麼會不知道。”

    “霍總,你認識她多少時間了,她決定的哪件事情不是一意孤行,她要萬事跟我商量商量,你倆也犯不着走這麼些彎路。”

    霍司承捏着燃到一半的半截香菸,冷漠平靜的道,“我是不知道她是不是萬事都跟你商量,我不過知道她可能在跟我上一牀之前會提前跟你討論過該用什麼姿勢。”

    邢深,“……”

    邢深久違的感覺到了頭疼,笑着道,“霍總,我知道你醋勁向來很大,但是你能不能不要總把她缺的心眼都算在我身上?”

    “她想離婚就要過你的手,你不可能一點都不清楚。”

    邢深淡淡的道,“如果她沒失憶又已經決定了堅決要離婚的話,只需要在我這裏走個程序,那會兒我在國外,她可能打算等我回來直接辦了,沒提前告知我很正常,霍總,我妹妹只有在需要我幫助的時候纔會打擾我,其他時候是不帶搭理的。”

    “所以,”霍司承斂着眸,摁滅了菸頭扔到了菸灰缸裏,語調不變的平淡道,“你也不清楚,她爲什麼突然提離婚。”

    邢深輕輕的笑,“看來霍總自己也不清楚這個問題了。”

    霍司承好一會兒沒說話。

    半響後,他才極淡的問了一句,“她有抑鬱症?”

    邢深對他的這個問題也毫不意外,“你問的是之前,還是現在?”

    “之前。”

    “我不知道,”邢深低低的笑着,又嘖嘖感慨了兩聲,方道,“雖然我不知道你跟她究竟有沒有晚晚同牀共枕,但怎麼說她每天都在你眼皮子底下,有沒有抑鬱症,你不應該比我更清楚麼……不過,我大概也能猜到,霍總是不允許自己對她有任何過多關注的。”

    霍司承沒說話,脣間又銜了一根菸,另一隻手摁下打火機,點燃,“你當初特意引我跟蹤,不就是想讓我知道她有抑鬱症麼這會兒又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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