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一般的男人,有資格讓她靠呢?

    就像這個渣男……

    鳳灼眼角的餘光,瞥了瞥龍鈺,又不屑的移開。

    龍鈺死死按捺着心底的怒意,不斷提醒自己:他之所以留在這裏,就是爲了近距離欣賞鳳灼出糗的模樣;之所以不對鳳灼動手,並不是害怕她手中的那塊玉,而是顧念着舊情。

    墨閣作爲最頂尖的拍賣行,有着最神祕雄厚的背景,也有着旁人無法企及的貨源。

    每次墨閣舉行的獸寵拍賣會,都有着很容易跟人契合的獸寵,所以總會吸引各大勢力爭相前來。

    墨閣的一張帖子,在黑市中更是被炒到了天價,普通民衆根本就沒有得到帖子的渠道。

    墨閣的包廂就是身份地位的象徵。

    且不說每一個包廂的精裝修,單單每個包廂配的護衛,就讓人無比安心。

    這些護衛,在客人進入包廂後,就會用靈力凝聚起屏障,把自己所負責的包廂籠罩在內,跟其他包廂隔絕開。

    所以,鳳灼這邊上演的精彩一幕,外人並不知曉。

    旁人只知道,新上任的鳳家嫡女被欺負了,披頭散髮衣衫不整,哭着跑回家搬救兵去了。

    不過,在場的人並不需要擔心什麼。

    在墨閣有個擺在明面上的規定,墨閣之內不許爭鬥,否則將被墨閣設爲永久性拒絕來往的顧客。

    墨閣的拍賣品,哪個不是精品。

    只有傻子纔會去違反規定。

    當然,一個包廂內的爭吵並不算在內。

    能在墨閣同個包廂,說明關係匪淺,那麼你是小情侶吵架,小夫妻打架,兩女共爭一男還是怎麼的,墨閣都不會去管。

    如果鳳灼知道這個的話,肯定會想方設法的,把龍鈺跟鳳雲裳這對狗男女弄死,

    畢竟誰也不知道他們同個包廂,更何況之前還吵了一架,這就大大降低了她的嫌疑。

    鳳灼錯過了擊殺這對狗男女最好的機會。

    現在她並不知曉,而是一瞬不瞬的瞪視着窗外。

    “雲逸塵,那個人是誰?有沒有感覺好熟悉?”

    雲逸塵一直被驚嚇,見鳳灼怎麼樣都不肯走,也就只能捨命陪君子了。

    他順着鳳灼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最後落在一個少年身上。

    “他?很熟?是帝都哪家少爺?”雲逸塵問道。

    自從雲家家道中落後,那些少爺們也都不跟他結交了,他沒有機會認識那麼多少爺。

    可是鳳灼不一樣,當了十四年的鳳家嫡女,所呆的圈子也會高他一等,她見過的人,他很有可能沒見過。

    “不是哪家少爺!”鳳灼低頭沉思,很快就把記憶重新翻了出來。

    “是他?他怎麼會在這裏?”她疑惑的問道。

    “到底是誰啊?“雲逸塵着急了。

    “那天在高臺上,手持鐵鞭,負責對我執行鞭刑的人!”鳳灼萬分肯定的說道。

    “灼灼,你不會看錯了吧?兩人根本就不是同一張臉啊!連身份也是雲壤之別。”雲逸塵恨恨的道。

    對那個持鐵鞭的少年,他完全沒有好感。

    或者說,對任何威脅到鳳灼的人,他都沒有任何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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