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衍的聘禮中,怎麼就沒有武器呢?

    一把匕首都好啊!

    她就能把鳳玉妍捅死了!

    差評!

    同時,鳳灼迅速往後退,拉開跟鳳玉妍的距離。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這種情況曾經出現過,就在她跟百年天靈獸對決的時候。

    之前她一直以爲是錯覺,現在才知曉不是。

    但只能定住片刻,很快對方就會恢復行動力。

    果然,在她拉開跟鳳玉妍的距離時,鳳玉妍便能動了。

    可是她卻不敢再靠近鳳灼。

    在驚懼之後,她心底的怒氣散去,腦袋又重新恢復清明。

    她臉上的陰鷙,被柔和的淺笑取代:“灼兒,孃親在門外等你,你要快點出來哦!”

    說着,她便逃似的離開了。

    “真是活見鬼了?”鳳灼環顧四周一圈,鳳玉妍怎麼就突然不能動了呢?

    “臥槽!臥槽!你說誰是鬼!大爺我冒着重新陷入沉睡的危險,不惜耗費神力救了你一命,你不感恩戴德也就算了,居然還編排大爺我是鬼?還能不能好好做朋友了?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的,知道不知道啊?”

    能喋喋不休這麼久的,除了塔託就沒有別人了。

    鳳灼用眼神安撫了下雲家祖孫,以最快的速度進入房中。

    她定眼往牀上一看,頓時傻眼了……

    誰能告訴她,牀上那隻穿着小皮衣,翹着二郎腿,以極爲風騷的姿勢側臥在那兒,不斷朝她拋媚眼的小白鼠,哪裏來的?

    “大爺我帥不帥?”

    鳳灼:……

    “我就問你,大爺我到底帥不帥!”

    鳳灼嘴角抽的更厲害了,她剛張開嘴巴,話還沒有說出口,肥鼠又出聲了:“癟說話,吻我!”

    霧艹!

    鳳灼隨手抓起一旁的擺件,砸了過去。

    肥鼠擡起小爪子,黑色的塔託被它從身後抓出,放在它跟前,恰巧把它整個人都遮擋住,鳳灼扔過來的擺件被擋了下來。

    “小樣,還想砸我?來砸啊來砸啊來砸啊!哼哼!”

    鳳灼站在牀榻前,低頭看着下方,背靠着塔託,腆着肚子坐在那的肥鼠,想也沒想的拍了下去。

    那一掌落在塔託上,塔託倒下,得瑟着的肥鼠被壓在塔託下。

    鳳灼的手指點在塔託上。

    “霧艹霧艹霧艹!謀殺啊!到底是誰忘恩負義狼心狗肺?爺剛救了你啊啊啊!”

    鳳灼面不改色,手指上的力道又加大了一點:“肥老鼠,你跟誰自稱大爺?”

    “你才肥你才肥你才肥,我這是萌萌萌,胖萌,懂不懂欣賞啊?還有,我不是老鼠,我是神鼠!再沒眼力勁兒,你總能看出我是倉鼠吧?吾是一隻萌萌噠小倉鼠!”

    “神鼠倉鼠跟老鼠有什麼區別麼?”鳳灼問道。

    “美女跟醜女有什麼區別,那就有什麼區別!”

    “原來你是母的!”

    “滾啊啊啊!大爺金槍不倒好多年……你居然懷疑大爺的性別,要不要來試……”

    鳳灼鬆開的手指又壓了下去,直接暴力的打斷它的話。

    “你怎麼進到這隻老鼠身體裏的?”

    “爺是鎮塔神鼠,這是爺的本體,你說爺怎麼進來的?”

    鳳灼眸光微微閃爍,“你的靈魂怎麼跟本體分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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