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老頓時笑了，“你就沒想過墨老是誰？”
“墨老？墨？你不要告訴我，墨老就是墨閣老閣主。”鳳灼見冷老點了點頭，嘴巴變成了“o”型。
種種跡象都告訴她，墨老閣主是個垂垂老矣，被架空權利，在家裏孤苦伶仃等待死亡的可憐老人家，沒想到卻是凌雲宗的長老！
墨如風身爲墨老的老來子，怎麼就沒入凌雲宗？還要去跟自家人爭奪財產？
“那何嘗不是一種鍛鍊？不過，墨老的身份，沒多少人知曉。”冷老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解釋道。
鳳灼點了點頭，壓低聲音道：“我不會說出去的。不過，冷老，你跟刑長老那廝，有啥恩怨啊？”
冷老看了她幾眼，道：“三大宗門一直以來都是這個時候外出歷練，這個時候總會有很多人涌入凌雲城賣東西。南宮小子離開前，給了你不少銀子吧？第一次歷練需要準備的東西挺多的，像療傷藥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你去凌雲城看看吧，晚了的話，就算有銀子也買不到好東西了。”
擺明了就是不想多說跟刑長老的事情。
鳳灼也不介意，只是默默在心底做了個決定，在冷老需要的時候，堅定的站在他身後，就跟今天他站出來護着她一般。
凌雲城就坐落在凌雲宗山腳下，不需要人帶領，鳳灼便輕易的入了城。
果然跟冷老說的那般，街道兩邊有很多擺地攤的在吆喝。
那些地攤上，已經圍滿了人。
雖然止血丹之類的，她根本就不需要，但是她喜歡在地攤上買東西的感覺，說不定能用很低的價格淘到意想不到的寶貝。
反正時間還早，她便一個地攤接着一個地攤的逛了起來。
這些擺攤的，大多數針對此次歷練，所以療傷的丹藥特別多，卻依舊架不住那些弟子的哄搶。
鳳灼一連逛了十幾個地攤後，興致消減了大半。
“灼師妹！”
鳳灼擡頭，看着被簇擁而來的上官馨，不着痕跡的蹙了蹙眉頭，轉身就走。
她一點都沒興趣跟白蓮花打交道。
上官馨的眸底泛起笑意，又喚了一聲：“灼師妹！”
鳳灼沒有停下離開的腳步，上官馨眸底的笑意更濃。
怕了嗎？
可惜啊，你逃不掉！
“灼師妹有看中什麼東西嗎？銀子不夠嗎？我可以先借給你！”上官馨追上她，不緊不慢的跟在她身旁，親切的說道。
在離開後，她便跟人瞭解了鳳灼的背景。
一個爹死母不詳，落魄外祖家的小國平民，被繼母逼迫着冒名頂替繼妹進入凌雲宗，又用妖法奪了繼妹的獸靈，使用下三濫的手段得到南宮衍的關注。
這樣的賤人，給她提鞋都不夠資格。
鳳灼自知甩不掉她，倏的停下腳步，恰巧停在一個無人問津的小攤前。
“你要借我銀子？好啊！我正有東西要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