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輕歌說道。

    “這個不需要深思!”鳳灼深吸一口氣,將體內的暴戾因子壓了下去,閃身到呂嬌兒跟前。

    她擡起手,朝着昏迷中的呂嬌兒拍了下去。

    雄厚的靈力似是尖銳的刀刃,直接將呂嬌兒身上的衣衫粉碎。

    隨便一掃視,便看到她身上藏着的東西。

    她擡手將呂嬌兒翻了過來,同時增加呂嬌兒那片區域的重力。

    呂嬌兒胸前那兩坨瞬間被拉長,藏在深溝中的東西掉了出來。

    那應該就是傳送卷軸。

    呂嬌兒的傳送卷軸會傳送到什麼地方?

    鳳灼冷笑一聲,將傳送卷軸收入儲物戒中。

    隨後,毫不猶豫的將靈力化成刀刃,一片一片的割着呂嬌兒赤果果的身子。

    “啊!”

    密密麻麻的疼痛,將呂嬌兒生生痛醒。

    她猛的瞪大眼睛,當看到近在眼前的鳳灼時,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你……你怎麼出來了?你怎麼可能出來!”

    呂嬌兒下意識的看向一旁,那黑霧已經消失了。

    南宮衍居然有跟主上對抗的實力?

    這世上,還有誰能主上對抗?

    她的腦海中浮現了一個人物,一個只存在於傳說中的人物,頓時顫抖如篩。

    “說吧!你跟他們說了什麼,他們纔將我老爹帶走?”鳳灼手掌一翻,一根薄薄的木片出現在她手中。

    木片上釘着一枚枚銀針,針尖閃爍着冰冷的光澤。

    “我……我沒說什麼……”呂嬌兒結結巴巴的否認。

    鳳灼眸子一眯,手一揮,木片落在眼前白花花的身子上。

    “啊!”呂嬌兒爆發出無比淒厲的慘叫聲。

    木片上的銀針,全部都沒入她的身子中,等鳳灼抽回手時,帶起成片的細小血注。

    “不說麼?”鳳灼微微挑了挑眉。

    “我說……我說……”呂嬌兒立刻老實了。

    可是,她的話音還沒有落下,鳳灼的木片又落到她的身子上,而且還是接連三下。

    呂嬌兒在淒厲的慘叫後,瞪視着鳳灼,吼道:“我都說說了,你爲什麼還要打我!”

    “你回答的太晚!而且,看到白花花的身子,我就想聽啪啪啪的聲音不行麼?”鳳灼說着,又揮舞了幾下木片。

    呂嬌兒的慘叫聲越來越淒厲,身上遍佈着細細的針孔。

    那些針孔中滲出的鮮血凝聚成血珠子,滴落到地上,鋪成了一灘。

    “怎麼?還不說麼!嘴巴可真緊啊!”鳳灼的木片又拍了下來。

    ……

    整整十分鐘的時間,對於呂嬌兒來說,卻比一輩子還要漫長。

    無論她說話還是不說話,鳳灼總會有理由來打她。

    她知曉了,鳳灼根本就沒有想要放過她,只是給她希望,又緊跟着凌虐,讓她墜入黑暗的地獄中。

    百里輕歌在一旁看着,都感覺全身上下的疼。

    她非常慶幸她端正的三觀,才站在鳳灼那邊,沒有跟鳳灼爲敵。

    同時,她也在心中爲木晞他們點了長長一排蠟燭。

    她毫不猶豫的相信,等鳳灼踏上中冥大陸的那一刻,便是木晞他們遭殃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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